早晨,桃夭夭睡着懒觉,一丝太阳光照耀在她的眸子上。
她打开了一条眼缝,发现在卓其华在一旁的桌子上写着东西。
他写地专注,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是他的英气。
桃夭夭眼睛越睁越大,且看得入迷,这张脸真的蛊惑住了她全部的心思。
他仿佛在写什么专注的东西,又好似的快乐的东西,因为桃夭夭看到了他眉间的雀跃。
桃夭夭半起了身子,微笑着:
“在写什么东西这么高兴?”
卓其华停下了手的动作,钢笔墨水停顿了。
因为他眼眸探去,正是一片好光景。
昨晚上他耍赖皮说要贴着身子睡,还不允许有睡衣阻挡。
眼下她前面的头发,正好遮盖住了她上身的重要的位置。
但,是似有似无、若隐若现的。
桃夭夭见他盯着自己,朝他的视线看去垂下了脑袋。
“诶呀,忘穿睡衣了。”
都和卓其华这么熟了,她都不在意了,也不羞耻了。
甚至还把前面的两束头发别在了而后,一时之间风光秀丽极了。
她掀开被子,爬起走在了席梦思上,朝衣柜走去。
卓其华的笔还停顿在那里,看着桃夭夭的背影,喉结滑动。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桃夭夭不小心手滑把睡衣和里内衣服掉落在了地上。
她背对着他弯腰去捡。
卓其华眼睛都直了,眼下看到的情景,倒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啪嗒......
他鼻子充斥着的血液缓缓而下,落在了他的本子上。
卓其华低头一看,才发现钢笔印记在纸上有一个大圆点。下面的圆点,是他的鼻血。
桃夭夭穿好外层睡衣,回头一看,卓其华在擦着鼻子。
纸上红通通的,明显是血。
桃夭夭一下笑出了声,“让你昨晚上欺负我!现在报应来了吧?烧不死你!这两天安分一点呢。”
卓其华合上本子,收在了抽屉里,上前把她抱在怀里。
“安分一点?你觉得可能吗?”桃夭夭鄙夷道:“那你继续烧火吧,继续流鼻血。”
说完她看向桌子,“你方才在写什么?”
卓其华挠了挠头,“在写日记,桃桃,给我点隐私好吗?你要看的话我肯定会给你看,但我怕你看了生气。”
桃夭夭狐疑道:“你不会都写的都是些靡靡之词吧?那种对我的情啊,爱啊什么的。”
卓其华有些不好意思点着头,“就是那些,桃桃你给我点个人小秘密好吗?反正都是些爱你的话,但是那些你不适合看,你会脸红的。”
桃夭夭不信邪,捋起袖子来到了桌子前。
“我不信,还有能有让我脸红的句子?”
她随便翻开了一页,默读了第一行就立马关上了。
桃夭夭眨巴着眼睛,鸡比疙瘩都起来了。
卓其华挑了挑眉,“怎么不看了?”
桃夭夭赤着双脚轻轻跺了跺,因为她怕把木地板踩脏。
“阿华,你太坏了!瞎写什么东西呢?”
卓其华走到她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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