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薰好像一下子就醉在一个温柔的梦境里了,怔怔的抬眸望着此时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张完美无瑕的俊颜,微微上挑的眉眼勾勒出点点魅意,唇畔含笑,似是那三月的春风
但只有赫连玦自己才知道,此时的笑中,多少是捉弄,多少才是真实。
沈如薰被压着疼,可此时一颗狂跳不安的心才是最叫她难受,支支吾吾半晌,不知道该怎么样回赫连玦的话,只傻傻的点了点头:“疼。”实话实说的样子,倒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赫连玦微扯的嘴角倏而笑得更开了
他笑起来的时候,身上好闻的气息也不断朝沈如薰扑去,两个人压得太近,沈如薰只觉得难熬,再次出声:“夫君、男、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这样压着我。”终于找回了半点理智
“嗯?”赫连玦倒像是没听见似的,只眸色慢慢深浓的瞧着她“你再说一遍。”
沈如薰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男男女授受不亲”
方才那温柔的问话让她还醉着,此刻只觉得心燥难耐,背下也不疼了,但却如坐针毡,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她本就整个人向后仰,现在干脆整个人躺下来了,径自嘟囔:“我快受不住了”
因为真是心慌得很,所以声音也大,一下子就远远传到了别处去,而此时的姿势,也像是平躺在地上等着赫连玦蹂\躏,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赫连玦看着她的模样,蓦地就勾起了唇,暗敛起了浓稠的眸光,缓缓的朝她底下了头:“如薰”
两个人蓦地就凑得极近,极近。
沈如薰看着赫连玦缓缓凑下来的唇,只晓得发慌:“啊——”蓦地失声尖叫。
此时此刻,不远处恰好有两个丫鬟正经过:“什么声音?”
另一人皱眉:“像是在花园那边,咱们去看看。”
花园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沈如薰躺在上边,而赫连玦则欺在她身上,暗沉的眸光里含带着几分道不明的笑意,沈如薰只觉得小脸通红:“唔不要。”
原本就紧张得手脚发抖,这会儿更是停不住了,微微推搡:“别、你别”
赫连玦仿佛似没听见似的,只将她的娇态摄入了眼中:“别动。”声音也添了几分暗哑。
他温热的气息随着动作喷洒在她的脖间,赫连玦的吻慢慢落了下来
就在此时,吻落下的那一刻,周身近处也蓦地传出了一阵惊慌的声响,赫连玦当下便拧起了眉头:“谁!”
沈如薰也一诧,小脸烧红得跟蟹子似的,感受到赫连玦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就是被压得有些疼
氛围变得紧张起来:“回庄主,是奴婢!”
赫连玦那声喝后,两个丫鬟颤抖着身子,面色灰白的从树丛后头蹿出,跪了下来:“庄主、你、你饶了奴婢们吧,奴婢们不知庄主和夫人在这里,奴、奴婢们什么也没有看到,您就饶了奴婢们吧!”
叩头声一阵又一阵,似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似的,赫连玦的眸光一下便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