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沈如薰怔怔的盯着他瞧:“怎怎么会这样?”似是不能接受。
赫连玦只是依旧噙着一抹妖冶到极致的笑,像是终于从那如火般的地狱里厮杀出来一样:“没事。”
眸光有些幽冷,笑着淡淡道:“不过是流了些血罢了,我没死。”
此时纱帘纷飞,他如魅,沈如薰听他的话,一下子就怔出了神:“夫君”
愣了一会,终于回过了神来:“夫君,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他知不知道她有多担心他昨夜在外头,听了一夜他痛苦的声音,她都要难受死了,此刻好不容易冲进来,看到他没事,却又浑身血迹的样子,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难过,而他将生死挂在嘴边,竟然还能这般风轻云淡
沈如薰忽然就气恼得不想与他说话了,只是忍泪幽幽道:“我扶你起来。”
赫连玦看她阴晴变换的脸色,不由得勾起了唇笑:“不用,你出去。”
态度似乎温和了一些:“我自己来就好。”说着说着,便敛了目光,似是不想让沈如薰看见他过度狼狈的样子,抬手就断然将唇角的血迹拭去了。
沈如薰怔怔的盯着他的动作瞧:“不要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也伸出手去,想要帮他拭,脸上的表情不大好,但是手下的动作却轻柔得很,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弄疼他一般。
泫然欲泣的样子,说不出有多动人。
赫连玦的目光在顷刻间又浓稠了起来,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他,清醒得很。
“如薰。”只剑眉一挑,下一刻已然噙了一抹坏笑,手上的力道蓦地加大,猛地就将沈如薰扯过来了。
“啊”沈如薰只来得及惊慌一叫,忽如起来的动作,顿时旧事重演整个人又倒到赫连玦的身上去了!
经过一夜的折磨与挣扎,此时的赫连玦早就衣衫不整了,胸膛裸着,沈如薰一下子就贴了上去,连也噌得烧了起来。
从耳根烧到了脖子上,憋红了张小脸:“唔”气氛顿时变得旖旎起来
赫连玦只盯着她笑,一汪如墨的眼眸,说不出的深
“夫、夫君你这是想干嘛”沈如薰想爬起来,奈何赫连玦早有准备,老早就将她按着了。
只能贴着他健硕精壮的胸膛,惹得她又哭又气:“你、你没事了就欺负我”
赫连玦笑而不语,直迎着她的目光,在她的注视中低下了头:“嗯。”呵气如兰,吹得她小脸也痒痒。
“夫、夫君你想干嘛”
带泪的沈如薰就像是一枝雨后刚出水的娇荷,看得赫连玦幽深的墨眸也似蒙上了一层雾气。
没回答,眸光暗敛的那一瞬间,已经俯身低下来了,因为靠的近,鼻尖已经先行擦过她脸上娇嫩的肌肤,惹得沈如薰猛地忽然大喊大叫起来:“唔夫君我不”
喊到了一半,水眸直勾勾的盯着赫连玦天生上扬的眼角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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