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辩驳。
她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太突然了
只抬眸怔怔看着赫连玦,只见此刻的赫连玦身上,已经找不出任何在玄武湖旁的阴沉了,整个人也恢复了如常的样子。
一身修长挺拔的身影伫立门边,说不出的俊逸魅人,房中昏黄的烛光略照到他脸上,将他如刻般的眉目也染得格外暖和,脸上带笑的表情说不出有多迷人
沈如薰看得有些呆,赫连玦已经略提步反客为主的跨了房中进来,天生上扬的眼角也有些邪魅:“嗯?”
看到她慌张的样子,扯唇笑了:“怕什么”
是怕他吃了她,还是怕他图谋其它?
沈如薰才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害怕,提起了胆子逼着自己看着赫连玦,对上了赫连玦邪魅的眸光,呵呵笑着:“夫君我没有”话中拉长的尾音却不小心泄露了小心思。
前车之鉴在前,总是在不经意间被赫连玦捉弄,与他相处在一起,彼此靠得极近的时候,她的一颗心儿都在发慌,更别说要与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夫君我不要”下意识的拒绝。
想到了同房,势必同床共枕
之前的往事忽地就历历在目,与他同在一张床上,被他忽然剥光的画面还在脑中挥之不去,好不容易忘掉,现在又猛地记起来了,面色顿时一窘,小脸也红得尴尬了起来,心里头更不愿意了
张嘴便道:“夫君我能不能不要”
她不想,也不敢了
耳根子烫得厉害,声音也变得轻浅,似乎是央求:“我不想”又幽幽的道了一次。
赫连玦笑着看她,将她娇羞的模样看在眼里,眼中多了几分笑意,却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只是沉声笑道:“不早了,还是现在就随我过去吧,东西都不用带了,明儿叫人直接搬过来就好。”眸光浓稠的看着她。
沈如薰小脸彻彻底底的红了,只觉得整个人有些凌乱,也开始语无伦次:“夫君,我、我不去行么我,我不想去”
赫连玦没再搭理她,只是以手抵唇,轻咳起来:“咳咳”低了声:“走吧。”
若不是今儿出了这些事,他也不会如此晚了还来敲她的门,方才想着只怕是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赫连啸天要杀人,可以不择手段,想护住她还得干脆把她弄到身边来:“与我走吧。”说着,低低的咳了两声。
赫连玦没再看沈如薰,将她嘴中念叨的“不去”也径自忽略掉了,转身就走出房门。
沈如薰看着赫连玦复而出去的身影,仿佛他还站在自己身边,一张小脸都是纠结的神色,双颊憋得通红:“”脚步停着,挪不开,半晌没有跟上去。
赫连玦已经走出了东厢的房,此刻正在那回廊处站着,屋内的灯光已经照不到他了,只余一抹颀长的背影停在黑暗中。
沈如薰从屋内望他,小心肝儿砰砰的跳:“夫君”
赫连玦回眸,夜色中看不见幽暗深邃的眸光:“怎么,还不走?”
沈如薰哆嗦着唇,干脆说不出话来:“”赫连玦站在暗处看明处,将她小脸上挣扎的神情看得分明,不由得又忍俊不禁的扯唇,低沉魅人的声音:“走吧就我这身子,有想法也对你做不了什么。”
语罢低低咳了几声,轻响的咳嗽声顿时回荡在夜里。
沈如薰小脸一红,脸上的表情因他这句话变得怪怪起来,似是挣扎又蓦地失落从屋中看向屋外,只有一片黑,扭捏了半晌,是啊,他说得对
夫君的身子,又不好不知什么时候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沈如薰的心忽然有些难过,看着赫连玦身处暗处的身影就难受起来,噎着声,跟一口气喘不出来似的。
难过的喊了一声:“夫君”
顿了顿:“我跟你走”
这才慢慢的走出来
赫连玦站在回廊最末处,迎着月光,看见沈如薰慢慢从屋内走出来,忸怩的样子说不出多可爱,方才紧抿着的嘴角终于忍不住的又一扯:“嗯,走吧。”
前头开路,再也不说话,任沈如薰自己跟着了
东厢房与赫连玦所住的主卧也就几步路的距离,走出回廊再穿庭院就是了,赫连玦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沈如薰只得也跟着进去,不过一进来,赫连玦就蓦地回身把房门合上了。
忽如其来的关门声把沈如薰吓了一跳,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夫君你、你关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