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是在问她想要保护他的缘由,而是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沈如薰这才支吾了半晌,终于憋出声来:“因为夫君,我觉得这样很危险呀,不能再这个样子下去了”不能再任由她们胡来了
把头一低,说出自己心里头的话来:“从一开始,就有人在药里头加东西,更别说现在,她们竟然将我熬好的药直接就给换走了虽然夫君你说不要管了,下次也当做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今儿是换药,那明儿呢?会不会在别的地方就开始下毒了”
他不怕,可是她怕
她想要保护他,怎么能让这样的情况再这样继续下去?
“所以我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想着,只要把她们换走了,没了娘亲的人手在落棠院里头,夫君你是不是就能安全许多”所以她才会这样做
继续说着:“这样一来,那些心怀鬼胎的丫鬟都换出去了,夫君你就算不能绝对的安全,至少也不用像原来那样过得提心吊胆了”她就也不用总是觉得害怕了。
至少自己不会再觉得自己那么的无用,至少让她可以开心一下,让她觉得自己也有能力去照顾他了
“夫君”沈如薰把心里头的想法全说出来了,似怕赫连玦责备她,说完就赶紧把头埋下来了。
这会儿也不敢抬头看赫连玦,只得屏息凝神,静静的站着。
赫连玦墨眸幽深,似也在安静的听着她的这番解释,似乎要将她的一字一句都听到心里头去,沉了半晌,只将她心虚低头乖巧的模样看到了眼中。
颀长的身影原本慵懒的斜靠在柱子上,蓦地也站直起来了。
挺拔俊逸的身姿说不出的魅人
倏地就朝她伸出了手:“如薰。”
沈如薰在低头盯着自己脚尖看,不敢抬头看他,忽然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动听,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啊”傻傻的应了一声。
从一开始就觉得赫连玦喊她的名字有种格外美好的感觉,这会儿在这种情境之下喊,更让她觉得不知所措了。
低着头,小脸红的娇俏,傻傻的应着,不敢抬头望他,而下一瞬,自己却忽然一跌
本来就在犯傻,这会儿脸上的神情更傻了,差些就又惊叫起来:“夫君唔”落入了一个踏实的怀中,赫连玦看似是在抱着她,其实不过是将她稍稍一扯,再从他面前扯到他的身侧来而已,修长的手就这样将她娇小的身子圈了起来。
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脑袋上方炸开:“那也不至于把自己的陪嫁嫁妆给砸了。”
话语里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还夹杂着些许难以发现的暖意。
似是在责怪她,像是取笑,却是在心疼,沈如薰没听出来,小脸忽然就更红了起来,像是烧起来似的:“夫君,我”
女子的陪嫁嫁妆,一辈子只能有一次,唯一的一份,所拥有的独一无二。
她也知道她笨,可是没有办法,她想不出来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被骂得不知道如何回嘴,只好又低头看自己脚尖了。
赫连玦看着沈如薰娇羞低头的样子,只稍稍暗敛了幽深的眸光,薄唇再微微向上一扯,整个邪魅得很,忽地将拥着她的大手更用力了一些,彻底将她圈入怀里了。
“怎么会有你这样笨的女人”似感慨,又似沉闷。
沉了声:“下次不许了。”不由得将她又再拥紧了一些。
“夫、夫君”沈如薰心虚的接受教训,感受到他渐紧的力度,艰难出声。
这会儿是彻底贴到他胸膛上了,感受着他的温热,差些又没难过得抽了抽鼻子:“知道了”
她下次不敢了,也不会了
其实想再砸一次嫁妆,也没得来砸了
只好稍稍的垂了眸,被他忽如其来的大手圈得有些难受,微微的扭了身子,似是想要从他怀里头出来。
赫连玦感受着她的小动作,只一拧眉,圈在她身上的大手忽地朝下一滑,直接就揽在她的腰上了,将她整个人圈禁得动弹不得。
沈如薰一下子便窘迫起来:“夫君,放、放”手。
“手”字还没有说出来,便被赫连玦接下来的动作吓得如数吞回去了。
只见赫连玦此刻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忽然墨眸一敛,邪魅的薄唇一勾,便将她整个人捞到他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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