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低哑的声音,仿佛是在述说什么认的事:“若有人欺负你,告诉我,自然会有人替你善后,从今以后,只要我还在你身边,我就不会叫你受到一分伤害。”
这是仿佛是他这么久来,与她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虽是简单的话语,却暗带了不简单的心。
并不是谁都能说得出这样的话,也不是谁都能做得出这样的事
可他一旦说了,那便就是至诚至信,这样的话语,甚至是足以叫天下的女人为之动容的
沈如薰听得有些又傻又愣,仿佛还没有从方才那样一个温柔的吻中回缓过神来,听到了他这低沉的话语,只觉得脑子又轰然炸开,一瞬间人又傻掉了
只得软了身子,无力的靠在树上,一脸怔忪的望着他。
仿佛说不出话来
赫连玦只垂了幽深的墨眸看他,如黑曜石般的满是光华的眸子也点缀了笑意,将她发呆的模样摄入了眼中。
不由得又轻勾了嘴角:“听到了吗?”
沈如薰看着他这魅笑的模样,只觉得说不出的好看
特别那一双微微上扬的眉眼,极是妖魅,却又带了几分阳刚正气
顿时又看得傻了,也不知道回答了
赫连玦只是依然盯着她瞧,幽深的眸光凝着她。
仿佛是想将她刻入心里去。
沈如薰这才被看得呆呆点了头,懵懂的样子,似懂非懂:“嗯”赫连玦挑了眼角:“‘嗯’是什么意思?”
似是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的面前,容不得那么多似是而非的答案,一认真,便是认真到了极致。
“‘嗯’就是”沈如薰这会儿有些脑子不够用,被他吻的微肿的小嘴也抿了一下,模样动人得很
低低着声,携了几分颤意:“听到了”
赫连玦看她乖巧的模样,羞红的小脸,不由得又心情一好,这会儿才扬了眉。
方才那些沉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听到了便好,有些话我只说一遍,绝无第二次。”
沈如薰呆呆的仰头望着他,只觉得这会儿心里头紧张,脑里头也紧张,不知道乱七八糟的在想些什么,听着他的话,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也应答不上
只得呆呆的看着他,这会儿又傻傻的点点头
只说一遍,再也没有第二次,可是她已经记下了。
她知道,他说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夫君,而她就是他的女人,若是有人欺负她,告诉他,自然会有人替她善后
还说,从今以后,只要他在她身边,就不会再叫她受到一分伤害
沈如薰抽了抽鼻子,似是要感动得落泪了
落泪的一瞬间,似乎又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又仰着头,用更加认真的神情望着他
他说,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夫君,而她就是他的女人?
那之前其实不是么?。
沈如薰这会儿脑子又显然不够用了,只觉得乱的很
“夫君”
似是想要他解释解释,这话是什么意思。
“嗯?”赫连玦听到了她喊他的声音,低沉着声应她。
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温柔,虽墨眸还是依旧染着邪魅,可毕竟与人前不同了,还添了几分真实,与她亲近得很。
“怎么了?”微微低下头,与她凑得极近。
他呼出的热气又一下子全跑她脸上去了,沈如薰身子本来就叫他吻得一瘫,这会儿整个人就跟没力气似的贴在树上,就这样感受着他的气息。
心里头是不安的感觉:“夫君我”
她想问,他那一句话,是指,之前从来不曾把她当做他的人么
还是,只是一直将她当做了外人?
还有那前一句,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夫君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不是
“支支吾吾做什么?想问什么便问吧。”赫连玦拧起了眉头。
此时已经不同以往了,他既然与她说开了,便就会一路将她护到底,不会再对她有任何隐瞒,她若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他就好了。
“夫君”沈如薰一脸的纠结。
赫连玦眼底都是宠溺的神色:“怎么”
沈如薰又摇了摇头“没什么”改了主意。
她似又刹那间明白了,不管之前他将她当做了什么,至少这一刻,她已经知道他心里头有她就好了呀,这世上复杂的东西那么多,她能计较的东西也那么多
如果每一个点滴她都要去探究,岂不是会错失很多美好么?
只要看着当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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