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头都是温柔的笑意。
抱着她的大手也一收,让她更好的在他的胸怀里头靠着
虽然咳了几声,可是依旧难掩他心里头的好心情。
这会儿抱着沈如薰,低着眸子笑看她,呼出的热气只又喷洒在了她的脸上,两个人之间顿时又旖旎得很
沈如薰这才红了小脸,原本是被他轻咳吓到的模样,心里头满是羞怒,使起了小性子,说话也重了一些,却没想到他却是更温柔的回了她这句话
什么叫做方才是不注意,她不喜欢,他就忍着不咳了
“夫君”沈如薰稍稍的坐起了身子。
虽然坐起了一些,可整个脑袋还是被他按着,斜斜亲昵的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眸子里闪过几分疑惑和不解
夫君这话的意思,显然就是在说,他方才的轻咳不是故意的,也没有又骗她闹着玩,只是无意罢了
原本也就是一个轻咳,沈如薰也可以不用在意,可是这轻咳的人是他
赫连玦看着沈如薰又是不解的眸光,不由得才又再轻扯了嘴角笑,最爱她这迷糊的样子,担心他的模样也叫他心里头一暖
不过
赫连玦笑着低沉了声,解释:“不用担心了,我没事不过是低咳几声没病。”
“夫君”沈如薰被这反反复复的模样吓得不敢随意相信他的话了。
这会儿看着他,又是疑惑,似是想要个具体的答案。
要不然她不放心
“那这咳嗽是怎么回事”说是没事儿,可是清晨又忍不住一咳沈如薰眸光可怜兮兮的。
靠在他的胸膛间,小脸却都纠结了起来
赫连玦看她这番模样,这才不由得又柔了眸光:“傻如薰”
大手轻抬,又微微挑起了本就魅人的眸子,墨眸深沉带笑,温柔的与她解释了起来:“不过是余症罢了”
“嗯?”余症?
这会儿换沈如薰不解了,方才那有些气恼的小样子如数又没了。
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娇红了一张脸:“夫君”
赫连玦这才笑笑沉了声:“昨儿的话你忘了?我与你说过,十九岁知道了生病之事”
沈如薰这会儿才稍稍回过神来。
她记得的,他说他十九岁外出偶遇了高人,知道了生病的缘由,不过是十五岁那年突发急症了,后来陆续被人下药四年,拖累了身子,急症变顽症再后来
看她稍稍有些理解了的样子,赫连玦这才挺直了腰,随意换了个慵懒的姿势。
这会儿在床榻上抱着她的姿势也暧昧得很,只又将她再拥紧了一些,继续缓声道:“前些年的病医好了,不过因为之前狼虎之药用多了,一时间还调理不过来,所以偶尔还会虚咳罢了”
例如方才,早晨起来一下子缓不过来,会偶尔咳个两声。
亦真亦假,真假难辨了
毕竟虽然停药六年,可十九岁之前差些命丧黄泉,若不是及时发现
终究略伤了根本,哪能真的无恙。
“夫君”沈如薰一双可怜兮兮的水眸这会儿又似心疼得差些流出泪来,心里头难受得很。
她方才还耍小性子与他发脾气,要他若没病的话,以后别咳来吓她了呢原来是真的,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这会儿听完了解释,在他怀里头也有些不安分起来,原本是乖乖靠在他胸膛上的,小手紧贴着他,现在微微一撑,抵在他的胸膛上,有些想起来的样子:“夫君对不起”
她错怪他了
看着赫连玦的眼神里头,还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担忧
夫君是没病了,不过却也不好身体的亏空被补上了,不像之前那般虚弱了,说没病,却又有病,说有病,可这病又似无伤大雅
沈如薰这会儿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了。
稍稍扭了一下:“夫君,你你放开我吧。”
他一清晨早起就咳嗽,应当是昨儿累到了,她她还是不要让他抱着了。
赫连玦感受着她在他怀里的动作,方才不还抱得好好的么
还未起床一睁眼,便看到她悄悄窃喜偷笑的样子,偷望他的眼眸里,皆是爱意,这会儿他也心里头一暖,早起意懒,就想什么抱一抱她,回味一下昨夜之事。。
可她这会儿又从他怀里头挣扎出来做什么?
赫连玦幽凝了眸子,圈着她的大手依旧未松,只是反而更加用了力道,挑了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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