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的力道一紧,紧得她一疼,脑子里头乱七八糟的念头更甚,想逃的心情也就更急切:“夫、夫君”
沈如薰看着周围的暗景,只霎时扭动得更厉害了起来,此刻停在石头这边缘,稍稍一回眸,往下一看自己身下便是水。
沈如薰想挣扎却又是害怕自己落到了水里头去,这会儿想死的心儿更甚了
呜呜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方才为什么不挣扎,在房中的时候就应该及时清醒过来的,那样就不用等到现在,如此的窘迫了
“夫君”小脸儿憋得通红的,只害怕得很。
赫连玦听着她的话,又是这娇软喊他的声音,没有让他生出想放开她的念头,倒是让他更用力了一些。
眸光一深,力道之大,仿佛是防备她逃掉似的,抓得她一疼,沈如薰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会儿只颤了声,再要求了一次:“夫君,高放我下来,呜呜”
赫连玦深凝了眸,方才他一路抱着她走了那么久,甚至穿过了一整片茂密的树林,只带着她到这水帘之处来,她一直不曾说“高”这会儿倒是说“高”了?
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勾,又扯出了一个魅笑来。
还是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稍稍轻了一些,似乎真的有放开她的意思。
沈如薰心中一喜,挣扎力道一轻,却是没想到赫连玦勾着嘴角,看似要放开她,却是直接将她一带
忽地带到了这光滑的石头上来,还放了她,让她下来的那一刹,沈如薰终于沾到了地面上,却又是被重重的按到了石面之上
石头有些微凉,看似赫连玦是松手了,可她这一刻却比方才更窘迫了:“唔”身下凉得沈如薰瞬间拧起了眉头,瞬间便又惊呼起来:“夫、夫君你,你要做什么”
他不仅没有放开她,还是直接将她按下来了。
这偏僻之地,如梦的仙境,周围水声哗啦倾泻下来,伴着月色虽然是美景,可还没有重获自由又被压制下来,她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哪怕此刻看着周围的美景,她都扯不出笑脸,呼吸声渐重,这会儿想哭的心又有了。
方才还稍稍清醒的想与他讨价还价,这会儿只又忽地败下阵来
什么放下她好不好他这一刻确实是放开了,可是却又顺势将她压了下来她该怎么办才好沈如薰再出声:“呜呜夫君你不能这样”
她就知道他不能信,方才力道一松,她还以为是要放开她呢可他又怎么会轻易放开她?
“呜呜夫君”沈如薰这会儿只烧红了一张小脸,脸上的神情也苦恼的很。
似乎还多了几分觉悟
夫君不能信,夫君今夜根本就没安好心。
从一开始房中捉弄她到现在,一直到此刻,将她带到了这水帘洞天来,根本就不似单纯的看月光哪有看月光是这样的欺到了她身上来了
沈如薰被压得动弹不得,想哭的心都有了:“夫君,你快起来,压疼我了”只得讪讪的出声
赫连玦就这样将她擒制下来,方才一路上,她雪白的小足一直晃在半空中,在他视线之内,他早已隐忍不住还有方才那几声低低的娇喊,让他放开她,这会儿看着她,听着她的话,只又幽凝了眸光。
林中他将她抱着,她那般不安分的左摇右摆,左顾右盼,他能忍到现在,不将她就地正法便已经不错了,还想要他起身
“如薰”赫连玦只低低出了声,扯唇的那一刹,又忽地低下了头来。
他既然已经将她带到了这儿,将她压了下来,就再也没有了起来的可能。
这会儿只将她压得更紧,让两个人紧贴到了一起
沈如薰不仅被他从抱着的姿势放开,顺势压到了石头上来,娇小的身子躺倒在石头上,这会儿感受着两个人彼此紧贴的热度,还要看着他一张忽然探过来的脸,幽深的眸子此刻就停在她的面前
沈如薰看着这双停在自己眸子前,仿佛淬着星光般的眼深邃而携带了说不出的魅惑
动情的模样,深情几许
只让她挪不开眸子,忽地想哭了出来:“夫君”
整个人都开始紧绷了起来,只微微发着抖,哭音更甚,喊得叫人心疼。
她慌张的模样就似那风中的蒲柳,又似那雨中的娇荷,总在不知不觉间叫人想疼惜得很。
赫连玦将脸停在了她面前,就这样凝眸看着她,听到了她这低低的声音,仿佛还略带着哽咽,只不由得忽地抬起了手,轻抚到她的脸上,俊逸的脸又更低了一些,凑了上来。
沈如薰看着赫连玦这会儿的动作,只又更加颤了起来,支支吾吾:“夫、夫君呜你别”
又似再紧张了。
看着赫连玦一双幽深的眸子,里头浓稠的眸光已经足以说明了一切。
方才急不可耐的勾了魅笑便将她压了下来,也证明了她的想法
夫君今夜似根本就没安好心。
数次想要将他未做完之事做完,又是热吻,又是将她往怀中一带,这会儿压了下来
赫连玦只沉了声:“如薰,我快受不了了,你别逃了。”
他方才已经说了,今夜,乖乖听话让他好好疼她。
前者是指他要将她带来这安全的地方,待会儿主卧出现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叫她参与半分,而后半句,指的便是如此
自古有刘备三顾茅庐,今有赫连玦三吞沈如薰吞不掉
这一刻,他不会再让她逃了
这儿树深,石多,水美,潺潺的月光正从天上倾落下来,宛如一条月白色的银带,洒下的光辉,伴着周围这叮咚的水声
没有比这儿更好的地方了
两人在一起,不会再被打扰,亦不会再为任何事情而打断
他是个男人,是个能隐忍的男人,却也是个有需求的男人,也唯一只有她一个女人,愿意让她近身,而她娇软的声音一而再,再而三的喊着他夫君,将他的欲|火撩拨起来了,又怎么能坐视不理了
不是想要逃开他,将他推出门外处理事情,便是躲进被褥里头不肯出来还告诉他,她不在
好不容易用低醇的话语声诱拐了她,让她乖乖的被他抱来这了,她却又忽地反应过来了,拼命的想逃开
这会儿叫他压着了,还努力的说“夫君,别”
别不了了,这火已经撩拨起来了,他不会再忍这不应忍的欲|火了。
赫连玦眸子中多了几分压抑的苦痛,虽然藏得深,却还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来的,说完方才那句话,让她别逃了,而下一刻,已经又将手探了出来,直接拢到了沈如薰的胸前。
沈如薰依依呀呀了两声,下一刻,整个人顿住
一双带着哭意的水眸一睁,眸眼直了起来,就傻傻的定住在那儿了。
此刻整个人紧贴着石面,烫久了身下也暖了起来,好像渐渐能习惯这平坦的石块了,而身上压着的赫连玦渐渐习惯了重量,倒也是不觉得重了
可是他方才说的话
什么叫做“快受不了了”
沈如薰这会儿不傻了,脑中一轰隆也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两个人靠得这般近,他的脸就在自己的面前,彼此的呼吸彼此都能感受得到,她只要一凝神,他额上微微冒出的细汗,她不会看不到
夫君这个样子,显然就是已经隐忍了好久。
可她又是再慢半拍,这会儿才发现
“唔”动了动身子,只觉得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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