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唇瓣一扯,像是再重复念叨了一句从他口中出来的话:“看出什么来”
笑吟吟的盯着他看,犹如银铃般的笑声又起,仿佛带了几分戏谑,踮起脚尖,似是想要亲昵的凑上前去:“你想要我看出什么来?”
嬉笑着问他,轻浮的语气,也不怕赫连玦忽地恼怒教训她。
此刻两个人的角度,赫连玦站着不动,而雪莲却是踮着脚尖上前,穿着有些暴|露的身子微微朝前倾,于是又好像是靠在他身上的,两个人靠得近得很从另一个角度看来,两个人就好像是叠上去的一样。
雪莲这般动作,还有这娇俏的话语声,惹得赫连玦果然蓦地皱起了眉头。
但仅是凉薄的唇微扯了一下,熟悉的魅色出,此时两个人又是一同邪魅的样子,赫连玦眼中的神色有些魅人,就好像是那能吞噬人的黑洞,幽眸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似的,而雪莲,因为血缘的关系,是夷族的圣女,最纯正的血统,眼角边也是魅色流连,除此之外多了几分媚俏。
两个人站在一起,有种诡异的和谐
赫连玦不回答她的话,雪莲自己笑了一会儿便没了声,似是无趣:“嗯?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是想要她看出些什么吗?可是又不告诉她,他想要她看出点什么来。
他不说,她怎么知道?
至少给个方向呀
雪莲这会儿还是在扯唇笑着,身子一倾,向前再向前一些。
难得赫连玦此刻像是有些不太一样,若是换到早上,她可不敢这么放肆的离他这么近。
她行事本就肆意,有机会离他近一些,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会儿只差些贴到他的身上了,没站稳,脚丫子踉跄跌了两下,清脆的铃铛声出,而后又是再绕着他走了两圈,最后停在他的身前,又再是那认真盯着他看的样子。
赫连玦此刻也像是极有耐性一般,只是仍由着她看,薄唇紧抿,不自觉的泄露出了几分冷意
待她看得差不多后,才轻扯了唇瓣,低沉出声:“看了这么久难道没有半分熟悉之感吗。”
雪莲原本就是在出神看,不知道他这般容忍她,让她如此大大咧咧的观赏是为何,只是笑吟吟着,他默让她看,她便不客气的欣赏,心中不是没有旖旎的想法,她这一趟下山本来就是为了略带媚色的小脸悄然爬上了两抹红晕,而后却是再听到赫连玦低沉的话语,那是他此刻如此纵容她的源头
看了这么久难道没有半分熟悉感
好像一下子没站稳,而后蓦地一恍然大悟,银铃般的笑声又稀稀落落了起来。
沈如薰一路在外头走,从主卧出来了之后,连衣裳都没有披,只是穿着单薄的衣裙便跑出来了,在石凳周围找了一圈,无论怎么样找,都找不到赫连玦
“夫君”此时略低的声音漂浮在风里,因为紧张,所以此刻对风中的凉意似毫无察觉,只有一双眼眸似带了几分紧张的意思,心里头小鹿乱撞。
夫君难不成真的是生她气了所以不见了?
她已经知道自己不好了,对于她来说,是看到了他对别的女人很好,所以心里头不自然的衍生出那么一丁点不痛快来,他又是说要留人在府中小住,又是问人会不会唱歌她听到了这些,自然会多想。而且,将那个女子请进府中来,都不曾与她打过一声招呼,于她来说,这根本就是凭空出现,根本不给她留半分回旋接纳的余地,直接就让一切呈现在她的眼前了可是她似乎也忘了,对于夫君来说,她不过是睡了一个觉,醒来就与他发了脾气,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夷族少女进莲庄来了,自然也就一时料不到她是为何而反常,为何而发脾气,与他闹别扭。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还直接纠结的将他推开再推开,疏离再疏离
对于他来说,她的反应也确实是突然的呀。
沈如薰此时此刻想解释,可是怎么样都找不到赫连玦,只好惆怅了一张小脸,站在这空庭之中,回廊之前,心里头郁闷只好再继续找。夫君还在对外宣称闭门不出,调养身子的时刻,不会走出落棠院的。
只要她想找,一定能够找到。
这会儿只在落棠院的主院中兜转了两圈,绕过回廊,直接就去另一头找了
沈如薰出来得早,早就在主院里头找遍了,找了一刻钟,绕过东厢房,再回去找偏厅之旁,好像看到一条小路,似是通往另一个地方,脑子有一瞬间的诧异,这地方好像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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