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啸天见柳氏这娇弱置气的样子,原本还以为是莲庄中又后院起火出了什么幺蛾子,可是竟没想到是这样一件事儿。
“你说什么!”顺势就气势变得阴沉了起来。
赫连啸天像是听到了什么足以令人掀起滔天巨怒的事情似的,抱着柳氏的手劲也加大,柳氏还想在他胸膛里头窝一会儿,装作哭哭啼啼惊怕的样子,这会儿看到赫连啸天的动作,把自己愣是往怀中一带,不由得吓了一跳,轻抽了一口气,详装淡定的样子
可这淡定的神情中又有着说不出的惊恐:“啸天我说,玦儿他好像是在装病。”
这话语声略带了媚音,说得极小声,就像是在和赫连啸天在床上私语呢喃之时那样,可压低的声音中又带了几分惧意。
就好像这事儿是真的,她也是刚知道,并且还被吓了一跳
这般事情如此慎重,她怎么能不压低了声音说?而且涉及的事情如此之广若是玦儿真是在装病,那么一直以来他们便就是低估他了,那还等什么病发身亡?只怕等不到这一天,他们就要一齐被送进棺材里头了。
柳氏倒是还好,赫连玦的生母,可是赫连啸天就绝对不可能再高枕无忧。
“你说的,可是真的?”赫连啸天的声音仿佛是从冰窟里头传出一般,阴沉得渗人,就好像低沉的声线里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怎么会十年来,赫连玦病发难愈是他一手造成,这么多年的观察,还有晚宴之上赫连玦的晕倒,最后堪堪测出来的结果乃至他移交玄武堂之后,赫连玦的闭门养病。
这些若都一齐是假的,那这个少年的城府到底是有多深?
他还乐悠悠的想着处理完江湖中的事宜,静待着功成名就的那一天。
此时,只怕是美梦破灭了。
赫连啸天问话声阴历,柳氏听着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会儿娇媚的身子一软,缩了一下,像是被这事情吓的,可是媚眸中一闪而过的心思却叫人难以琢磨:“啸天是、是真的。”
赫连啸天忽地低头看着柳氏。
只见她眼中的惶恐不像是有假。
沉了声,终是认真起来,如临大敌般将她一带,带到了一侧坐了下来:“说!”
直喝了一声:“把今儿的事都说出来!”
柳氏堪堪一倒,把脸一别,似是没看赫连啸天,眸光游离:“今儿我寻思着玦儿的身子该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便派了几个丫鬟去给他送东西,几株虫草不算贵重,可是听送回来的下人说,似是收了,却也见他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望着气色也好多了,行动也变得利索起来。”
“沈家那个小姐面色红润,俩人像是琴瑟和谐丫鬟支支吾吾不语,说是俩人腻歪得旁人看着都害羞,直是不对劲的样子,啸天”打了个颤“你说这不是假病是什么?”
再而歪了身子,把自己娇媚的送上去:“只怕是那一日的晚宴,玦儿也是在做戏给我们看的。”
“啸天玦儿若是没病,我倒是没什么大碍,他再怎么察觉不对,知晓了我们想要夺|权的事情,也不会对我这个娘亲做出什么事情来,可啸天你我跟着你这么多年,可不希望你输给他。”
“毕竟他虽然是我的玦儿可你也是陪伴我一生的人啊,自我跟了你那一天起,就把你当做与我白头偕老之人,怎么忍心看玦儿把你给”话语声悠扬婉转,哀声哀戚,似是真的舍不得的样子。
她不忍啊这番肺腑之言听得赫连啸天目光更是阴冷。。
看着柳氏的眸光也变得炙热起来,冷中带了几分让人琢磨不透的锐利,方才才把柳氏从怀中大力带出,这会儿直又将她狠狠的拽回去,直吐出了个词:“鬼崽子!欺人太甚。”
猛地把脸垂了下来,看着被他拉扯进到怀中的柳氏,看她眼里都是惶恐,好像还是害怕的眼带了泪花,胸中多了几分闷气“你对我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只是我杀了他,你忍心!”
这可是没病装病,他若是杀了赫连玦,那可就是杀了一个没病之人。
而不是只是想要他快点去见阎罗王仅此而已!
巨庄又听。“啸天我”柳氏果真立马装出一副不舍的样子来,似是在艰难抉择,面对着赫连啸天浑厚雄壮的气息,转开了脸:“我不知道”
好像真是一边是男人,一边是亲生儿子的模样。
过了半晌:“建天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我”
赫连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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