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头捆做一处,霎时就变成了两个耳朵的模样。
有些哭笑不得但眼眸里头的墨色深浓,像是心痛更甚。
她不止失忆了,忘了所有还疯了么?
“到底是谁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赫连玦阴沉出声,好似有怒气暗藏在里面。
沈如薰被他这声音吓了一跳,两个人原本靠的近,这会儿对齐而站,他一低头问话,温热的气息就这样喷洒到她的小脸上了,脸颊蓦地一红,结巴起来:“啊什么什么这样?”
害羞的抓了抓脑袋,似抓到了伤口,有些疼,霎时就龇牙咧嘴起来。
表情有些痛苦,又有些恍然大悟:“唔夫君,你说的是这些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赫连玦墨眸暗敛,紧抿着唇,不好的神情。
她还以为他看到会笑,会夸她呢,其实她觉得很好玩啊。
这会儿不知是在害怕他生气,还是在怨他不懂欣赏:“这是我自己弄的,你不觉得很好看吗?”
指了指额头上的一处黑黑的地方:“那边有镜子,我看到脑袋上白花花的一片,着实是太丑了夫君,我为什么要缠着这种烦人的玩意儿?”
“还有,笔墨还有没有?我觉得好像画得不够,要不然你来帮我画一个?”
“我想将你也画上去。”
她好似在诚恳的说,却没发现赫连玦的表情已经变得深沉,这会儿紧抿的嘴角有些扯得紧绷,明明是因她话笑的样子,却没有半点笑意。
“如薰。”低沉出声,这声音里头似有沉痛。
过上一半。就好像有一股闷气,闷在胸膛之间无法散出来。
她到底要如何才甘心
这一场病,到底要病到什么时候。
她这般模样,到底要如何才能好起来?
沈如薰还在说得津津有味:“若是不画你,我觉得画个漂亮的姑娘也可以。”
话语声未断,一股颇重的力道就袭过来了,瞬间又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沈如薰蓦地又慌了起来:“赫连夫君?”
“别傻了,好不好?”呢喃低语,似沉痛,心好像被人紧紧揪到了一块,若是从前,何会有这种感觉?若不爱上一个人根本不会心痛。
可是此番,爱上沈如薰,她这没事却又偏偏有事的样子,才看得人胸口发闷。
沈如薰没注意听清他讲什么,只是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今儿他出门之时,她下意识的去转身给他拿大氅披上,而后他就不知道怎么了疯了一般的回来,将她紧紧按着那一吻,虽然只是突如其来而且短暂。
但已经给她脑子里头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了。
她一与他靠得近,就开始想入|非非。
“唔夫君你,放开一些,抱疼我了。”
赫连玦的身子蓦地又再僵了一下,她脑中没有过去,可他却是将过往记得清楚,这般话语,在什么时候,她也曾经这般与他说过。
“如薰,你再喊我一声夫君看看。”
沈如薰有些不明所以,他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有点哑又有些沉,又好像是很难过的样子
为什么她总是有这种错觉?
张了张嘴,似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夫、夫君?”
不喊还好,这一刻果真喊了,只见赫连玦颀长的身姿又僵了一下,大手一用力,蓦地就又再往怀里头带了。
沈如薰一个没站好,就直接再跌进他的怀里,被他牢牢的抱了起来。。
房中烛火摇曳,灯光时明时暗,只见他直接把她抱往床上去了。
“赫、赫连夫君,你要干嘛,我们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我我愿意把你认作夫君,不代表我我愿意与你乱七八糟,我与你不熟,唔”还没说完,一个炙热的吻又下来了。
她一日不清醒,这般伤人的话至少还要说几次。
什么叫她与他不熟。
赫连玦的眸眼里头都是痛意,还有微微难以遏制的怒意。
吻着她的力道也变得重了,沈如薰只觉得脑子一轰隆,像是什么熟悉的感觉纷沓而来,这般霸道又稍带温柔的吻,就好像是雨滴由重至轻的缓缓砸进了她的心里,旖旎芬芳,唇齿间的缠绵,让她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你若是不高兴那我以后便不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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