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梦这般长,她从与赫连建天在一起,梦到那永生也无法忘记的一夜。
梦中的她流下了泪“公子,你也忘了吧。”
赫连建天终究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最后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眼,而后便合衣而去。
她在床畔上坐着,只能看到他一道绝然而去的身影。
那时她哭得多么厉害,简直要把心肺都哭了出来,哭得像孩子一般
而后便是小玦儿走了进来,清脆无辜却关心的声音:“娘亲,娘亲?你怎么了?怎么哭成了这样谁欺负你了?”
那一刻,她只忽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一瞬间眸光冰冷。
她恨那个女子,恨极了住在赫连建天心中的女子,哪怕是死了都还要占据在他的心中
她怕啊,她不畏惧和活人争宠,可要她和一个死人争,她如何去争?
柳氏这一场梦做得她浑身都冰冷,在梦里觉得痛苦得很,画面不断交叠,模糊,她只看到自己疯了般对一个小孩儿哭,那时的她,究竟是哭什么呢?哭自己一颗芳心,哭自己这一生再也求不到那份爱了吧?
而后她便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唯有一种念头牢牢盘踞心中,她要更加好好的对待玦儿,唯有如此,才不会失去如今的一切。
时间过得那般快,转眼玦儿已经长大,也牢牢认她做生母,一切也是赫连建天刻意为之,那一夜的事情,好似果真如她祈求的那一般,忘了吧。
他是真的忘得干干净净。
柳氏在睡梦外皱起了眉头,好似随着梦境中时间的转移,看到了自己一身素白的衣裳,韶华美好的年纪丧夫,而恰好玦儿伤心过度,感染了风寒一场大病不起。
她想尽办法求药,如今她也只能依靠玦儿一人了啊。
郎中却悄悄告诉她,药里有问题,还记得那时她苍白了脸,打发了郎中后,便见到了灵堂中另一个站在角落里的人,那时夜太深,灯也燃得暗,她魂不守舍。
只看到一袭风华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啸天的样子。
“啸天”梦外的柳氏果真痛苦的喊了出来,心间也像是被狠狠的一抓,直抽痛得不能自己。
灵堂中幡布飞扬,只看到一双阴鸷的眸子,他似比建天要年轻几岁,远远看着倒像是那些年前建天的样子,而他其实不过大她一岁而已。
“你是”她明知道他是谁,已经猜出他是谁了,却还是刻意装作不知的问。
结果只得来了他一声冷笑:“嫂子。”
那时的她是多怕,怕失去一切,也猛地就明白了玦儿的病到底是如何来的。
只能笑笑的称他小叔子。
结果等来的便是他狂傲的|逼近,把她逼得快要贴到赫连建天的棺木上了,整个偌大无人的灵堂,霎时就变成了他欺压她的阵地,她惊慌失落,可他只有处变不惊的冷笑。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对赫连建天的恨,还有一种赤|裸裸的**。
近乎偏执的想要掌控莲庄,夺得天下的**。
她那时说什么话,其实她已记不得了啊,唯有如今脑子里头清晰得很,那一双带着冷意藏着笑的眼,仿佛地狱中传来的话语,把她拉往了罪恶之地:“嫂子,今日我来这灵堂,其实不是来祭奠兄长的,而是来找你的”
一双大手狠狠的捞在她的腰上:“你猜猜,我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那时她又惊又怕,可只能故作镇定。。
感受着眼前陌生男人的气息,除了赫连建天之外的气息,她竟然没出息的吓软了身子。
而后便是他轻蔑的一笑,看出了她的窘迫。
阴鸷略沉的声音:“赫连建天死了,我要你。”
她的脸彻底烧红了起来
小叔子要霸占嫂子,这无非是一出可笑的戏码,可她也从他眼里看到了无情,她明白得很,他不过是想要她玦儿生母的身份,要她在莲庄内臣服于他而已。
可她偏不,她早已就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子了,经历了家道中落,亲人亡故,还有求之不得一步步慢慢来到了这个位置,成为玦儿的生母,莲庄的夫人她怎会轻易的臣服于人下?
“赫连啸天,你太过放肆了。”她一下子就硬了声。
虽然心中没有底气,却是逼迫自己强大起来,不让他看到她半分软弱:“建天才刚死,你就敢这般与我说话,别忘了我是你嫂子,我还是玦儿的娘亲,莲庄的夫人玦儿即将接建天的庄主之位,到时你就不怕我追究你的罪!”
换来的是他的略微诧异,似是没想到她会这般说话,脸上的笑收了起来。
而后便是似恼怒的将她抱得更紧,直接将她牢牢按在了棺木上“我倒是看看你如何追究。”
余下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无情的唇也烙了下来。
恶魔般的声音响起:“我就是要嫂子,你又能如何?”
这世上,只要是赫连建天的东西,他都要一一的夺过来,地位,权势,女人,包括孩子。
“放肆!”那一夜,她竟是拼尽了全力去伪装,变成一个强势的女人。
但她这般不从,只能越发添了他征服的**“你可以再坚持一些,这一场游戏会更好玩。”
而后便是她无助的声音,赫连啸天是存了心的,早在今夜他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将灵堂牢牢控制住了,她根本逃无可逃只能看着他带着阴狠的笑:“好好与你商量,你偏不从,那我只能让他看看,自己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婉转了。”
他早已把她当做赫连建天最爱的那个人。
她只记得自己一瞬间的怔忪,而后便是素白的衣裳被撕裂的声音,她倔强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男子,只比自己大一岁有余,明明是同龄人可他心里的执念,竟然比她还深。
“不要”
而后便是没有任何前戏的跻身而入,甚至连上裳都没有脱下。
他的征服,也仅仅是征服而已。
她一瞬间疼得怔忪,像是魂游九天之外,而他却是显然哂笑一番,似在看好戏。
只能看着她支撑着棺木,痛苦的与他媾|和。
她恨吗,不知道,只是觉得和迷茫,不知到底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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