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从怀中缓缓掏出一本书,此书保存完好,如果不是书页泛黄谁能相信这是百年之物。
嬴不疫见此情景不由感叹,很明显此书之于李浮就好比《明王别录》之于自己。
他小心翼翼接过此书,封皮上书五个大字--《孤星揽三清》。
姜飞白看完咽了口吐沫:“真好大的口气!怎么来的?”
三清和明王一样,都是一域象征,一个成名大家敢把三清写进技法名足见大家之自信以及技法之强悍。
“谁都有机缘巧合,问那么些干嘛。”李浮撇了姜飞白一眼:“不疫,书放在你这里我放心,三天以后我来取。你身体不舒服,就让姜飞白教我好了。”
嬴不疫仔细将书收好点头答应。
姜飞白带着李浮去练《金蛇舞》了,练着练着李浮好像真的脑子活了起来。
“不对啊,姜飞白你是不是给我下套了?”李浮问道。
“扯淡,我教你的是正宗《金蛇舞》。我耍了整整一年,一点不会错。”
“我说的不是你教的有问题。”
“那是什么?”
“你之前说这是佛域不传秘术,怎么就传给你了?”李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这个……谁都有机缘巧合,问那么些干嘛。”还施彼身本是嬴不疫的惯用套路姜飞白跟他拌嘴时间长了也是信手捏来。
李浮失书的懊恼以及练《金蛇舞》的哀鸣在演武场响了一下午。
傍晚姜飞白几乎是拖着李浮去找嬴不疫吃晚饭,经过一下午的静养嬴不疫也基本复原,看见累累如丧家之犬的李浮也是微微一笑。
“书看的怎么样了。”姜飞白还是惦记他的技法。
“基本背下来了,但是还不能口述给你,基本背下来和背下来是两回事。技法这东西……”
“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释这么啰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走吃饭去。”
三人吃过晚饭以后就在演武场漫步,一来消化消化食儿,二来让正在舒筋活血的李浮有点喘息的机会。
“你晚上干嘛?”姜飞白问嬴不疫。
“李浮,从今天开
始我们有事情就不背着你了,你的事情我们会守口如瓶,我们的事情也请你三缄其口。”
“放心。”李浮并没有多说,兄弟之间两个字足矣。
“我晚上要继续练逆行经脉,《孤星揽三清》还是给了我一些启发,最起码描述逆行经脉比我的书要详细一些。”
一听他要继续练,姜飞白李浮不仅不拦着他反倒一脸兴奋。
“我跟你一起练。”
“我也是。”
“我还没琢磨透,不敢保证成功,万一失败还得晕。”嬴不疫知道他俩都想涉足《孤星揽三清》。
“那就一起晕,三个人总比一个人办法多,万一成功了呢?”姜飞白永远想到是成功那一面。
“我又不是没晕过,借着经脉松开这个劲头试试。”李浮也想好了。
“既然咱仨都不怕死,就去我那里吧。一个人练两个人看着,慢慢循环。别三个人一起晕了,总得有清醒的。”
打定主意后三个人一起回到了嬴不疫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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