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开销了。”
“二……二百两?你知道我才多少军饷吗?四年了,我才拿了不到二十两!”
嬴不疫没有太关注钱的问题继续说道:“狗子哥你下山找工匠的时候只准找知根知底关系牢靠的人。咱们寺里的东西都压在房子底下,那些都是师父师叔们的遗物,我们一定要妥善保存。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次下山所办的事情不准告诉李浮或者飞白的家人,即便不慎被他们知道了,他们的钱也一点不准要,借都不行。”
“嗯,我知道了。你去写证明吧,写完你就赶紧休息。今晚我在这里守着。”
嬴不疫拍了拍狗子的肩膀:“咱俩一起。”
他本来打算几个人合力慢慢修缮寺院,但是他感觉这种事交个狗子办更为稳妥而且唐盼青和不鸣急需要一个安慰的地方也就同意了。
二人在大殿守了一夜,夜里除了嬴不鸣的啼哭与飞禽走兽的叫声没有其它别的声音。那些被嬴不疫听惯的叫声依旧响起,可人又在哪里呢?
第二天大清早,嬴不疫总是起的比太阳要早。
他没有惊醒还在酣睡的狗子,冲灵位一拜就去晨练了。
练了一小会姜飞白和唐盼青如期而至。
姜飞白的到来是正常的,细算起来从五年前姜飞白刚来山上到如今只有极少数的几天二人没有一起晨练。可唐盼青的到来却出乎嬴不疫的意料。
“看什么?我的作息时间和你们是一样的。四年间我一直按照和你们三位老大一样的作息时间修炼,不过没跟你们在一起罢了,咱们组的其他成员也都是这样的。”
唐盼青说完嬴不疫琢磨了一下问道:“既然都是一样的时间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练,我们肯定会带着你们一起练的。”
“切,你愿意带我们还不愿意跟呢。你们三位老大和铜墙铁壁一样,我们可跟不上你们的修炼强度。”
唐盼青刚一说完,嬴不疫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
姜飞白见此情景直接一步跃起留下一句:“我去练揽三清了,你们不用管我。”说完就消失了。
唐盼青见他靠近不由脸一红问道:“干嘛?”
嬴不疫见到眼前人颇觉感动,他知道唐盼青也刚痛失家人。现在的一切都在伪装,她把哀沉的痛深深埋进心里,只是不想感染嬴不疫的情绪罢了。
“你……”
嬴不疫刚一开口就被她拦住了:“别提家人或者其他有关家人的事,我现在很好。”
这种事经不住想,更经不住提,多少沾点就难免泪流满襟。
“照顾不鸣辛苦你了。”
“不辛苦,他喜欢跟我玩,我怎么都逗他只会笑不会哭,一点也认生。”
嬴不疫憋了半天只说了一句:“那就好,修炼吧。”
“这就完了啊?我当你要说什么呢?我那天问你的问题你还没说呢!”唐盼青都要被嬴不疫气死了。
他定了定神长舒一口气果断说道:“你那天问我,愿不愿意在同龄异性中,我的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个人。我没来得及说就集合了。”
嬴不疫原本低着头,抬头看了一眼她又继续说道:“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师父师娘之间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猜你也不知道。可我能肯定的回答你,我愿意。我愿意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后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愿意在所有同龄异性中,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