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聊了一会,后随便找了两个角落各自修炼去了。日落之后就会有人死去,但鹿死谁手,天定一半,人定另一半。
终于熬到黑夜,二人借着夜色走出船舱钻到丛林之中。
“他们会在哪?”
“我哪儿知道,慢慢摸呗。”
先在峡谷北侧山峰寻了一阵,没有任何踪迹,又转道峡谷南侧。寻着寻着,姜飞白小声叫回了嬴不疫。
姜飞白朝西南方向指了一下,是一处生过火的焦土。嬴不疫心领神会压低脚步,二人缓缓前行。复行一会,仍未看见人影,便寻了一颗高树窜了上去。
嬴不疫下巴一点东南山腰,姜飞白顺着提示看了过去,看了一会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笨!”嬴不疫小声道,“老鸹昼伏夜出且群居食腐。虽然看不见,但是那里的老鸹叫声最密集,说明那里与别处不同。你听,除了老鸹叫声还有什么声音?”
姜飞白静下心仔细聆听了一番:“翅膀扇动。”旋即明白,“鸟不落地,那里有人!直冲突袭?争取干掉一个让其减员?!”
嬴不疫二话不说直接踩上昆松,姜飞白用出最大气力控制昆松向东南山腰俯冲。昆松飞行高度极低,且又是向下俯冲速度极快。
飞行途中,嬴不疫突然跃下昆松!就在他跳下的一瞬间,姜飞白在他前方不远处随便捏碎两发云起。不得不说,二人配合真是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嬴不疫已经很靠近其中一人时,那人仍被云起爆炸吸引,始终背对着他。手刀斩下,人头落地。那个移花至死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着身后异响,那二人本能催动不动明王,虽是金光四射气场十足,可眼神是不会骗人的!回头的瞬间,已经能看出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在确定二人真是圣人后,这种恐惧愈发明显。
“四艘战船,老鬼。”毛民指着嬴不疫手中还在不停流血的人头,“还有他……都是你们干的?!”
“不然呢?”嬴不疫平静答道。
天上的姜飞白可没这么好的脾气,吼道:“战还是降?!”
短暂的平静之后,黑齿移花渐渐散去了金化颤巍巍地迈出了那一步,却被更加颤抖的毛民喝住:“不就是两个圣人吗?现在没有偷袭只有正面,咱俩凭什么输?!”
受到毛民的鼓舞,黑齿停下了脚步,似乎要克服恐惧准备大战一番。
嬴姜二人也读懂了这种表情,刚要动手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一只长毛血手从背后直透了还没来及再次金化的黑齿前胸,整个心脏都被掏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回头,便咽气了。
二人互视一眼,又看向血手的主人--毛民。
毛民用衣服擦净了沾血的手,散去金化直接跪在二人面前:“二位,我降了,这人就当投名状了。现在对你们有利用价值的仅剩我了,你们没理由杀我。”
这一番夸张的操作完全超出了二人的预期,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嬴不疫挠破了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姜飞白倒是渐渐平复了下来:“既然降了,那……那就饶你不死。但是……这个这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要摘了你的两臂,再将你捆牢,直到到了昆仑才能放你自由活动……能不能接受?”
姜飞白说到最后都有些不自信了,他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异族。
毛民无奈用右手摘下了左臂,忍着剧痛示意嬴不疫摘下另一只。嬴不疫也怕有诈,
小心上前摘了他的右臂。顺带寻了些枝条,给他捆了个结实。
姜飞白带着嬴不疫,嬴不疫拎着被捆实的毛民飞回船舱。
回舱后,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一切都太过顺利,好像做梦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嬴不疫挠头问道。
“在下……小的赐名嬴丰,本名巫丰。”
“呸,你也配姓嬴?!”嬴不疫啐了他一口又看向姜飞白,“还要问啥来着?”
“啥也不是。”姜飞白把他推到一边继续问道,“你们后续大军什么时候到?”
“大……大军?”巫丰有些困惑,“没有后续了啊!大军不都让你们用水淹了吗?我们本就人丁稀少,胜在高阶战力而已,能派出的兵力就这么多。”
听到这里姜飞白目光如炬:“为什么你们人少却有更多的高阶战力?”
“因为红枫楼从建立之初就疯狂敛财,现在已经多到你们无法想象。药石阁绝大多数的丹药都被我们用各种形式包揽了。到后来……”巫丰突然有些犹豫,磕巴了一下也就一吐而尽了,“药石阁的大多数药师虽然还留在药石阁但本质上都投靠了我们,各种丹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们三个就是一直吃丹用丹走到今天,现在再怎么吃效果已经不显著了。”
“那些异族王、先觉者还有那个楼主他们也是靠吃丹向上爬的?”嬴不疫皱着眉头问道。
巫丰摇了摇头:“毛民王肯定是,我亲眼见过。至于先觉者和楼主我就不知道了。”
“药石阁!”姜飞白吼道,“你们怎么挖的丹药师?”
姜飞白听到此处不由怒极攻心,牙都快咬碎了!嬴不疫见巫丰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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