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嗔道:“话都让你们说了,让我咋办?现在不光是这样了,还有复我族之河山!”
四人一听哈哈大笑,纷称妙哉!五人豪饮杯中酒,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姒天文扯了扯姒天岚的裙摆:“姐,你们说什么呢?听得我像打了鸡血一样,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你们的口号吗?”
姒天岚噗哧一笑:“这是我们‘舛’的行事宗旨,说是口号倒也不为过。”
“好厉害,谁写的?”
姬雨泽一指李浮:“你老公。”
见她小脸绯红,几人笑的更放肆了!
“我能……加入你们吗?”姒天文红着脸问道。
“我是你姐夫,你就是我亲妹妹。这事我批了,我看哪个敢不同意。”姜飞白霸气说道。
换来的却是一片“噫”声。
李浮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小心翼翼展开正是当年姒天文送的首饰信物:“戏谑之言不幸言中,走前幸亏有天岚提醒,要无此物恐怕真交代在封域了。”说完看姒天文的眼神都变了,那一弯清泉是不会骗人的,清澈见底洁白无瑕。
嬴不疫冲姒天文一鞠躬:“欢迎加入。”众人也纷纷表态。
姒天岚摸着天文长发笑道:“将来如果有机会,你千万记得让史官把这一躬记上,咱就写:封域天家受佛域大掌教一拜。”
此话一出二人当场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才几个月……这是什么情况?速速讲来。”
一行人在酒桌上觥筹交错胡吹八吹,倒把分开之后发生的事说了个干净。待李浮讲到他在封域如何抵抗异族,又在抵抗异族后如何被姒书容派的人抓获,姜飞白几近暴走:“我*****”
“飞白慎言……”姒天岚捂着眼睛笑道,“她妈也是我俩的奶奶。”
姒天文嘴里的酒干脆没含住,
吐了一地不说还被呛得眼泪直流。
“之后呢?天文咋把你救出来的?”
“夜里。”李浮陷入了回忆之中,“天文借着照看姒天京的名义来到驻地,打算用迷药蒙翻守卫把我救出来。结果……”
“结果怎样?你别卖关子啊!”姬雨泽催道。
“还是我来说吧。”姒天文清了清嗓子,“结果我第一次用这个玩意儿,横竖不知该怎么使。借着身份把守卫威吓住以后,顺势掏出提前装满麻药的手巾,结果……来了一阵邪风。麻药被吹散不说,全糊李浮脸上了……守卫啥事没有,他倒人事不省了。”
明明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被她这么一形容就连嬴不疫都憋不住笑了,李浮更是苦笑连连。
“后来。”李浮接道,“据天文回忆,她见事情败露索性劈翻了守卫,虽然把我救了出牢笼,可一来我迷迷糊糊二来弄得动静太大,整个城防营顿时惊醒过来。她无奈背着我一直跑,本就不善奔袭还背着一头死‘猪’,不消一刻就被人堵住了。那几人可能惧怕她的天家身份不敢乱来,一直让天文把我放下,她没听背着我转头就跑……”
说到这里,姒天岚眉头一皱插嘴问道:“妹儿,你大妖呢?”
姒天文小嘴一抿委屈道:“那几个浪蹄子不知道是谁反水了,当年你们走以后就把我送李浮首饰的事偷偷告诉了死瘫子。抓住李浮以后怕我救他,顺带把我的毕文收走了……”本来好好的,可能想起朝夕相伴的大妖被掳走从此各一方,不由泪如珠帘。
“姒!书!容!”姒天岚牙都快咬碎了。
“几个城防人见再这么追下去也不是事儿。”李浮继续道,“就朝我放暗器,天文虽然左右躲闪,我还是中镖了,就钉在我左手上。又跑了一会儿,天文实在跑不动了,一个踉跄就摔到了。眼看又要被抓回去,却被一个人救了。”
“谁救的你们?”
“姒语!”姒天文肯定说道,“虽然他着夜行服,自始至终一言未发,但我很确定他就是姒语,特有的气质是瞒不过我的。他击昏了追踪诸人,还给我们留下一只枭鹰,拿着树枝在土上写道:速速逃命,切莫归来,随后又把字迹抹掉了。我驾驭枭鹰不知该往哪儿飞,胡乱飞了好一会李浮总算是醒了指挥我往北直飞。本以为虎口脱险了,结果那群城防人居然在镖上淬毒,他的左手整个都发黑了。我在驻地听说三域都被异族占领,不敢去城镇找人看病,我俩又基本不通医理,为防毒之扩散,李浮当机立断……舍了左手。屋漏偏逢连夜雨,好不容易给他止住了血,结果刚到道域就被异族盯上了,最终藏在洞里靠打渔勉强度日。他康复之后,我们打算出去探探形势,又不敢从进口出去,就一直往下探寻,后面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哥几个。”李浮见他们神色凝重举杯道,“别那么沉重,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喝酒,一醉方休,明天就好了。”
几人碰杯后一饮而尽,嬴不疫又添一杯起身道:“这个姒书容先纵一己私欲害了天岚一家,后其女儿又放蠪侄为祸昆嵛害的我们家破人亡!在封域时还以天公之尊袭杀我们!现在不光把天文挤出封域还损李浮一手!她算是把好事给修满了!我还是那句话,必杀她!还要把她首级悬于荒遗城最高处以示天下!”
姜飞白姒天岚各斟一杯:“当年她不是要把我老婆做成人彘吗?行!我就让她先好好享受享受这个过程!”
姒天文先给李浮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还大姑呢!残害宗亲,薄情寡恩,神凤也不会原谅她的。”
姬雨泽左看看右望望端起了酒坛子:“这个玩意儿跟我倒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你们的仇就是我的仇!必杀她,算我一个喽。不过咱们可讲好,我这是义务劳动,事成之后可得给我也介绍个封域天家!至于那个瘫子……就算了,我配得上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