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将你抓住。”
她看向远处的广阔平原,已经高挂的太阳正洒下暖和的阳光,似乎如苏寒所说,一点也见不到她对于苏寒的惧怕。
“先生给我的感觉就不像是那些莽荒山的恶人,而且先生的名气可是早已经传开了,我对先生还是放心的。”
苏寒也没想到自己的名号居然能传的这么远,但好像也有些烦恼,别人都已经不怎么怕他了,或许以后要做两件大事,来提振一下自己在外面的凶狠。
“我或许是不像那些莽荒山的人,可你一场雪崩让整个天山下的民众为之陪葬,便是这一条,我就已经有理由将你给抓住,甚至杀了你。”苏寒的语气冰冷,甚至是有动手的意思。
可这依旧没有让她感到一点的惧怕,站在苏寒的身旁也没有逃走的意思,这种强弱悬殊,没有一点水分。
或许是她觉得自己就算逃也没有胜算吧,苏寒也说不清楚。
“先生,这话是那些莽荒山的人告诉你的吧!”
“确
实是他们告诉我的,难道你有什么新的解释?我并不介意听一听。”
“多谢先生的体谅,至少先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妾身确实有些争辩的话。”
苏寒也不会说对方说什么就会信了什么,至少暂时来说,那些莽荒山的人并没有说谎,但毕竟那两人都没有真正能够参与到那场战斗中,所以有些话是没有参考价值的。
他看着对方的眼神,确认着对方的状态。
这水妖也知道苏寒的意思,并没有抗拒,继续道:“先生知道我是妖族,我也不否认,我是一只蚌精,本就生活在天山脚下,一直在两百年前才化的人身,但就算如此,我也知道妖族在这片腹地会遭遇什么,所以都只是躲在天山上,潜心修炼而已,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人类的事情。”
这话还是可以相信的,毕竟现在如果有妖族敢对人类动手,恐怕也没办法活到现在,早就被那群喊着斩妖除魔的修士给扼杀在幼小期了。
“可这并不能否认你最后为了活命做出的选择,虽然有原因所在,可对于我来说,这同样不可饶恕。”
听到苏寒的话,这只蚌精的眼神终于有些飘摇,她或许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苏寒从本质上还是一个人类,自然更多的还是站在人类这边。
但想了想,她还是继续道:“那场崩坏并不是我造成的,而是莽荒山的那位长老自己做的,只是他不能承受这种因果,所以只能假名于我,只有这样才能让莽荒山倾力相救之后,还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这就是你的解释?”苏寒质问道:“有什么可以证明的证据没有?”
似乎那话语里的意思就是,如果她拿不出证据来,苏寒还是会将她抓住,然后送往莽荒山。
可她又能如何证明,能够从那位长老的手中逃离,便已经是她用尽全部的力量。
更何况她总不可能就证明一件她并没有做过的事情,这是无法证明的。
她看向苏寒,似乎也认清了自己的命了,眼神里有些尽是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