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来这里也只是为了自己可以找到一块地方沉下心。
虽然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他再次睁开眼,看着墓碑上的名字,段莹婉,一个听起来便秀气娇弱的女人。
他的舌根有些发苦,目光也有些空洞,一种想法占据脑海深处。
如果可以见见她就好了。
可刚刚蹦出,陆机便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并不是因为生死相隔,难以相见,而是这莫名的思恋情绪是为何而生出来的,老实说他没有见过母亲,自然也就说不上感情,那些表现出来的思恋行为也不过是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一个重视亲情的孩子。
而且只有这样,那些家伙才会相信,一个如此重视感情的人是做不出对亲族举起屠刀的事情,也就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可笑的一群人,他们迂腐,昏聩,几百年来的安乐日子早已经让他们没有了可以领着现在的陆家继续前进的能力,他们不过就是一群趴在陆家这个庞然大物上吸血的蛀虫而已。
如果想要让陆家能够持续下去,那么放血刀就必须割在这群人的动脉上。
不然,那位海外富商对陆家的觊觎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如果不是他陆机拯救了他们一次,或许现在便已经有人要开始承受苦头了,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的下一次,只会更加的凶残。
思绪有些飘飞,陆机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并不能理解自己想到这一切的原因,不过他很会控制自己,相信过一会儿就好了。
没过多久,他的思维便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中,而这里也就是他用来发泄的场所,没有人知道,也不会被任何人探知,他可以在这里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
一眨眼,一个靓丽的女子便出现在陆机面前,这个女人是陆机的堂姐,而这个月之中也是她做出太多让陆机觉得愚蠢的事情,所以陆机才决定自己的第一个惩罚对象选择了这个女人。
虽然他已经用了一些事情教训了这个愚蠢的女人,可毕竟还是亲族,陆机并不能杀了她。
他并不担心如果真的杀了她会被人发现,可是既然动手,就会留下痕迹,即使不会被抓住,可也还是会被怀疑,而只是怀疑都可能让他现在的地位不够稳定,那位陆家老祖最见不得便是手足相残。
陆机抬起手中幻化出来的皮鞭,一下打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的女人立马便痛苦的喊叫了出来,声音凄厉,陆机却感到十足的兴奋,他身体的血液都像是在沸腾,双目里充斥了是从海上归来的水手在见到裸露女人的目光,又像是从沙漠里爬出的幸存者看见了绿洲的狂喜。
这一刻,他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他似乎从未觉得在自己母亲的坟茔前会有什么问题,而这里是最偏僻的地方,也最不会让人发现此时他神情变化的地方,他可以做出任何他想要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