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可是有些小看我了,如果那位韩素真的是为了这两件东西,那么当我问他是否要确认一下的时候,他却如此信任我们不会作假。
如果我没有看出他隐藏在表层之下真实,我或许还会感动一下,但既然知道他在提防着我们,那么他没有去确认,就可以确信这两样东西虽然十分珍贵,却并不是他所求。”
魑师傅也是点点头:“确实有理,而有一点你却没有说到。”
陆机也是微微愣住,他觉得自己已经想的足够的细了,自然不可能还有什么会遗漏的,不过既然是魑师傅所说,他便恭敬的请教道:“弟子愚钝,还请师傅指教。”
“这两件东西一件是禅宗密卷,一件事寒山晨钟。似乎这两件东西是有所关联的,可是世人不知道,这两件东西却是完全相反的两件事务。”
陆机知道这两件物品都与一个强大而后来灭绝的宗门有关,他记得那宗门似乎叫作欢喜宗,该宗门修行的法门不受拘束,所以甚至在宗门里还能够见到一些魔修存在,也正是因为这种无拘无束,为日后欢喜宗的覆灭埋下了恶果。
“你或许知道这两件东西是出自同一宗门,听名字也应该都和佛家有关,但你不知道的却是这是两种不同的修行法门,那禅宗密卷是一位修行双修之法的修士所写,而寒山晨钟是一件需要佛门正气的法器。”
陆机也是大受启发,忙谢道:“谢过师傅提点,我本以为自己看出了这两件东西并不是对方所需,所以也就没有太多在意,但是现在看来,对方能够编纂出这两件稀罕之物,也就说明他必然知道欢喜宗的事情,而这种密辛,只有一些大宗门或者大家族才能知晓明白。
但是他却不清楚这其中关联,还是依旧说出来,依照他那谨慎的性格来说,他并不担心我们知道这一切,他是故意的。”
“孺子可教,只一点拨,便能想的明白,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教训之后,魑师傅还是宽慰了句,毕竟陆机现在这个年纪,过多的打压会让他失去信心,而自信一旦失去,想要再找回来可就难上很多。
“弟子还是有自知之明,这天下事情,总不可能事事皆知,只有不断学习下去才是正道。”
陆机谦虚了一句,随即又说道:“而再说回刚才的那人,本来我以为他只是敌视我陆家,现在看来,他还很自信,而这世上能够自信对付我陆家,却还敌视的人,虽然存在,但却没有他这一号人,师傅,不知道这又如何解释?”
魑师傅也同样蹙了蹙眉头,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事情,我大概有两种猜测,一来这是某个后进的晚辈,如你一样,是一个不得了的天才,初生牛犊不怕虎,自然有这份自信来对付陆家。
而另外一种,便是那几个与陆家不对付的老家伙化妆易容而来。这世上可以躲过我那天算之术的人倒也不是没有,或许刚才就是一位,我也无法看透。”
两人一通分析,却也没有猜测出苏寒真正的身份,可是另一边的苏寒却笃定了陆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才会做出这番莫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