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茶肆拉二胡的小女孩有个名字,叫莲花,是爷爷给起的,说是在捡到她的时候,那湖中的莲花开的正旺盛,爷爷便希望莲花也可以和湖中的那般的美好。
爷爷是她唯一的亲人,将她养大,也教她拉二胡,虽然生活很苦,但她还活着,便是最好的恩赐了。
她很笨,爷爷教了她很多曲子,可是能记住的只有两首,而且还有一首拉的非常糟糕,并不能拿出来卖艺,便是给苏寒拉的那一次,也是她唯一在人前拉出来,但爷爷也不怎么责罚她,知道她很用功,只是耐心的指点她的错误而已。
可是现在爷爷死了,被那个好心人给害死了,她心里痛恨却又不安,不知道是否应该找那个家伙复仇。
可就算是复仇,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不过是个孩子,才八岁而已。
从昏迷中醒来,莲花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干净的大床上,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而陌生与美好让她感到深深恐惧。
似乎这样的好地方与好东西用在她的身上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就在她醒来没多久,那个男人进到了房间中。
男人很俊美,甚至有些过了头的俊美,让他看起来带着些阴柔气息,少了几分男人的阳刚。
他就是带着女孩回来,在岩石上哭泣的人,也是将女孩爷爷的尸体弃置路旁的无情家伙。
只是这一切女孩并不知道。
她一眼认出了这个男人,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莲花还是畏惧的缩在那里, 并不敢和他说话。
俊美男人走到床边坐下。
“从今天起,银月便是你的名字。这里是斋心阁,也是你以后生活的地方,会有人教你认字,礼仪,还有修行的法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你的饮食起居都会有人照料,你只需要修行。自然也会有考核,若是到了月底考核不过,也会收到惩罚。”
男人淡然的望着莲花,又确认的问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我叫莲花。”莲花的声音有些颤抖,但那声音却极其固执,似乎不容许任何人改变这个爷爷给到她的名字。
男人正要冷漠的拒绝,开口时,却见到了女孩眸子里的执著,他犹豫了一下。
“这个名字你可以留下,但是其他的要求你无条件更改。”
连男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向一个女孩退让,或许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一个孩子吧。
莲花最终保留了自己的名字,但这也将是她唯一可以拥有的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男人离开了房间,在他离开后,四个打扮相同且精致的女孩陆续端着各种东西走进了房间。
她们虽然都很漂亮,可在莲花的眼中却更让她惊恐,她们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将她的衣服脱去,给她擦洗身子,又换上了一身让人很不舒服的衣服。
这过程漫长的让莲花痛苦。
走出房间的男人在莲花承受着这些本不属于她的一切的时候,他去见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抱着一只慵懒的白猫,用细腻的手不停的抚摸着白猫的毛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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