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丽华庄实在凑不齐,丽华庄的二掌柜就找锦绣庄的王掌柜说了许多好话,王掌柜才答应宽限他们几日。
周姨娘断了经济支柱,气焰立刻就消沉下去。走投无路的周姨娘很快想到了她的大靠山郑王。
郑王将周姨娘送到定远侯府,一是为了与崔叔明打点好关系,二来,也是想周姨娘从定远侯府传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是崔叔明自从回京,从没有来过阳春院,而他的书房也日夜有人看守,周姨娘不能接近,就传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慢慢的,她就成了弃子。
此次周姨娘写信会郑王府求救,郑王接过信一看就勃然大怒:“没有用的东西。整天争风吃醋倒是在行,半点实际作用也没有,不用管她!”
郑王一个姓皮的幕僚想了想就道:“王爷,微臣私以为不可不管。周姨娘在定远侯府的地位十分尴尬,王爷若不出手助她一臂之力,她恐怕真的要被那个林婉城打压的不见天日了。”
郑王沉吟半晌,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姓皮的幕僚道:“王爷不如指一个人给她用。想办法让她先扳回一局,在定远侯府站稳脚跟再说。崔叔明在朝中风头日盛,皇上对他又另眼相待,咱们若没有人人在他身边,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岂不是相当被动?”
郑王又想了想,权衡利弊之后才终于点了头。不就,郑王就指派了一个自己豢养的暗卫冷蝶去给周姨娘帮忙。
别看冷蝶是一个文文弱弱的女子,但是她的功夫正经不错。冷蝶连夜就进了定远侯府。可是她跳进深深的院墙时,似乎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冷蝶猛地回头,身后只有婆娑的树影。冷蝶定神打量了许久,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好一闪身,跳进阳春院。
冷蝶走了之后,阴翳的树影后才慢慢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叫木刻,是崔叔明的一个手下。他人如其名,整张脸呆呆的,就像是刻好的木头人偶一样。
林婉城入府以后,崔叔明就将木刻带到她面前,一来负责保护林婉城的安全,二来,如果林婉城有什么棘手的事要做,也不至于无人可用。
其实,周姨娘送信进入郑王府时,林婉城就已经察觉。她让木刻暗暗跟踪,以免打草惊蛇。今日,木刻见到冷蝶借着夜色掩护闯进侯府里来,就赶忙飞身跟上。
木刻很早救在崔叔明账前听令,功夫和谋略都不差,尤其是轻功,堪称一绝。可是木刻刚刚跟在冷蝶身后,几乎被她发现。这不由让木刻也小心起来:这女子实在也是个高手。
木刻见冷蝶进了阳春院,就不敢靠的太近,刚忙回浅云居复命。
浅云居里,崔叔明正抱着林婉城心猿意马,不想窗外却响起声音。
林婉城赶忙将他推开,自己就躲到内室。崔叔明好事被人破坏,一张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木刻觑着崔叔明的脸色,知道自家主子心情不好,就小心谨慎地将自己刚刚的见闻讲出来。崔叔明吩咐他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就挥手让他退出去。
木刻看着身姿有些怪异的崔叔明,心里暗暗奇怪:将军今晚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些佝偻。还有他今天怎么这么急着赶我出来。莫非是……夫人与他吵架了?
木刻一想到崔叔明待林婉城如心头宝,就暗叫不好。依将军的性子,在夫人那里受了气,岂不是要撒在我们头上?我还是脚底抹油的好!
木刻自以为想通了来龙去脉,匆匆行了个礼就赶忙退了出来。
林婉城躲在内室,眼见木刻走了,她才红着脸走出来。崔叔明一见林婉城满脸红云,赶忙笑着扑上去打横将她抱起来。
林婉城不由惊道:“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崔叔明勾唇笑道:“你说我干什么?自是继续我们刚刚做的事!木刻木刻,就是个榆木脑袋!坏了我的好事!不过榻上不舒服,咱们到床上去!”说着就抱着林婉城往内室走去。
林婉城低声斥责,崔叔明却是个死皮赖脸。林婉城无法,只好哄他:“你先放我下来。木刻刚刚不是回禀了要事吗?咱们先说正事好不好?”
崔叔明噘嘴道:“我这也是正事啊!更何况,怎么说都是传宗接代更为重要吧!”
林婉城简直无语,却也知道他的性子,只好按捺自己的脾气,温声道:“周姨娘在府里是个祸害,一日不除,咱们怎能安心?咱们还是先商量一下对付他的计策好不好?”
崔叔明已经将她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早一日,晚一日哪有什么打紧,你还是先乖乖地伺候好为夫,你相公我就给你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方式,让你永无后顾之忧!”
话没说完,就欺身压了上来。
林婉城起初还能反抗,可是崔叔明这家伙连日奋战,经验日渐丰富,已经找到她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