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已经”侍卫浑身发抖的看着琰郸,恐惧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敢再给我吞吞吐吐的我就宰了你喂鱼!”他再吼,那声音几乎快把眼前这个倒霉的侍卫给震昏。
“已经已经押往红红丝楼”
红丝楼!那不是妓院吗?
琰郸几乎不敢回头看兄长的表情,因为不必看他也知道会是什么骇人的模样。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兄长昏迷不醒,这个国家还有谁比他大?可是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昨昨天的事,大神官下的命令”现在那个刺杀圣王的女子,可能已经被许多男人玷污。
“郸。”琰的语气明显有着无比的怒气,他无法忍受她被任何人玷污,而这些都是姬洛儿那该死的女人所为。
“把姬洛儿那女人给我找来。”她完了,听的口气就知道他有多生气,谁都不能忍受心爱的人遭遇到那种事,她却蠢得那么做。不管佚衣是否要行刺,她都不能那么做。
他的儿她竟敢把他的儿送到那种地方!他真的太容忍她了,她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儿若真出了什么事,他决计不会放过她!
“微臣见过圣王、尊王。”姬洛儿恭敬的行礼,看到圣王没事她比谁都高兴,而她也知道他们这副不悦所为何来。
“姬洛儿,你好大的胆子,你凭什么判决佚衣?”琰郸握紧拳头,强压着怒气质问。她最好别惹他,否则他不保证他紧握的拳头不会揍女人。
“她刺杀圣王,这罪名可以让她死十次不止,可是我并没有下令处死她。”也就是说她这么做已经算很仁慈。
“你这么做比杀了她还残忍!”谁都看得出她是故意的,费了那么多的工夫才找到佚衣,她却这么折磨她。
“你有亲眼看到她刺杀我吗?”琰阴沉着脸瞪视她,他从未这么想杀一个人,她是第一个。
“侍卫进去时亲眼看到她手上拿着匕首。”圣王的意思是不怪那哑女?
可就算他真的不怪她,他也没机会再见到她。
“臣说过她是您的灾星,她会害死您,留她不得。”还好她早已做出判决,否则那哑女还是会威胁到她的地位,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你凭什么认定儿会害死我?”
“臣身为大神官,当然知道谁对您有何利害。”
“你什么都知道?”
“一切都在臣的算计之中。”她得意的看着圣王,他是相信她的能力了。
“没错,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中,就连儿会哪时刺杀我你也一清二楚。”
“当然,她的行动我”她突然顿住不语,他在套她的话。
“她的行动你一清二楚是因为你算计她,一手策划了这出刺杀的戏码。”她在修习妖邪之术他并非全然不知,只是还来不及调查她,她便展开行动。
“圣王”他怎么会知道?“臣不敢,请圣王明查。”就算他知道她也不能承认。
“我当然会查清楚,不过我很怀疑,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吗?”毫无悔过之心,这种女人他绝不能再让她留在身边。
“圣王”
“郸,马上去把儿带回来。”若不是他身上的伤让他连下床都不行,他绝对会马上去接她回来,不管她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放弃她。
“就算她已经跟几百个男人睡过了,您也要她?”她不信,他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不少男人睡过?
“姬洛儿,你把我们的感情看得太轻了。”他不想再回答她任何问题,现在他只挂心他的儿。只要她不让任何人碰她,他相信她会没事。她外表虽柔弱乖顺,但那晚她的身手却出奇厉害,他没见过有哪个女人的身手比她还利落,或许连城堡里的侍卫都没几个能赢她;为了他,她不会让任何人碰她。
“不必去找,她已经死了。”她冷冷的话有效的阻止了琰郸往外移动的脚。
“说清楚!”她又做了什么?儿怎么会死?
“她跟三个侍卫同归于尽了。”她终于死了,这下子她不必再费心想办法杀她,圣王永远是她的了!
“这小子说他是押佚衣到红丝楼的侍卫。”琰郸提着一名年轻男子的衣领,走回琰面前将他丢下。
“没错,他亲眼看到佚衣不甘受辱而杀了其他三人,而后跳崖自我了断。”姬洛儿语气里有着极力掩藏的快意,上次没让她摔死,这次她就不信她受了屈辱还活得下去。
“真的吗?”他若敢说一字假话,他会让他人头落地。
“是是真的,他们都死了。”凌以尘交代要他这么说,尤其是在大神官面前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佚衣没死。
“那你怎么没死?”琰郸斜睨着他,提出疑问。
“因为我没侵犯她。”他甚至一路上都在保护她。
琰静默的看着他,他不相信儿死了,他感觉得到她还活着。
“来人,把姬洛儿押人大牢,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放了她。”不管儿有没有死,他都不会放过这狠毒的女人。
“不,圣王,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您,佚衣真的会害死您呀!”她挣扎着不愿被拉走,她不信她会失败,圣王不可能这么狠心对待她的!
“等一下。”
“圣王”他改变主意了吗?
“不准给她任何东西吃,最多给她喝水。”在他决定要怎么处置她前,他绝不让她好过。
“不!您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我命令你们放开我!”
姬洛儿不停的挣扎着,但仍被侍卫拖离,现在她只是一名阶下囚,他们没必要听她的命令。
“把你看到的全说出来。”他看得出来这侍卫有话要说,但却很顾虑姬洛儿的存在,想必他刚刚那套说辞是故意要说给她听的。
这表示儿还活着。
“呃!是。”圣王怎么知道他有话要说?不管了,他还是把事实说出来比较好。
“救儿的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他看了眼身旁的琰郸,心里已经猜出那人是谁,能为儿杀人的应该只有他。
“知道,他说他叫凌以尘。”而且好像跟尊王认识的样子。
“该死的!你说他们已经离开了?”琰郸火大的一把揪起其羽的领子,简直把他当成那个人。
“呃是的。”好恐怖,难怪每个人都不敢接近尊王。他的火气就像风一样,说来就来。
太好了,儿没事
“该死!我要宰了他!”琰郸气得将其羽丢开,一掌击碎上等大理石制成的桌子。
“呃那个启禀圣王,他们离开前要我把这个”
其羽话都还没说完,琰郸便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信封交给琰。
琰拆开信封,里面先掉出来的是一条钻石项链,是他送给她的那条金橘色贝壳项链,另外还有一张字条。
“月之泪?你选她当王妃了?”这条项链虽然才出现一年多,但却是当他王妃的惟一信物。
不,不可能,他永远也无法让这份情随风而逝,他的爱不是说收便能收得回来的,既然爱过,她又怎能要他的心不留一点痕迹?
他会找到她,不管要花多少时间,他都会再找到她。
他爱她,永远不变。
“有没有尘那家伙留给我的话?”琰郸硬是把纸条从琰紧握的手中抢过来,看完不禁低咒出声:“如果这也是他要留给我的话,我会宰了他。”简直狗屁不通!
情随风,逝不存;
爱归零,化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