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做的太狠,我也不至于对你太差劲,只可惜你不长眼睛,不知道哪些人不该惹。”齐纳迪一反对田浇棠的低声细语,他冰冷的口气足以冻死许多人。
“我不是故意要让”许琉访急着开口,却还是马上被打断。
“管家,送客,以后闲杂人随便闯入,把狼犬放出来。”他压根就不想理会她,甚至嫌她浪费自己太多宝贵时间。
“狼犬?哇。”田谧棠小小声的惊呼,躲在他背后门笑。
真狠,狼犬,噗。许琉访黑了脸,也知道自己颇不受欢迎,但她还是勉强维持自己的气势。
“不要以为你玩弄了我,就可以随便要扔就扔,”她昂起高傲的下巴:“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不是你能承担。”
“欢迎赐教。”他齐纳迪什都不讨厌,就讨厌趾高气昂,随便乱放话的女人。
田谧棠悄悄探出头,又很快的缩回脖于,上回那记火辣辣的巴掌可让她记忆犹新啊。
不过为何她老是觉得那个凶巴巴的女人很面善呢?
“你,都是你!”见到一脸无辜的田谧棠时,她气愤的想直接抓住她。“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凄惨!”
齐纳迪高大的身子适时挡住许琉访的怒爪,他反捉住她的手腕施力。
“不要等我真正发火,否则难看的只有你。”他阴狠的警告,掌心的力量仿拂要将许琉访的手腕给折断。
“痛”许琉访吓得连冷汗都冒出。
“滚!”他用力一推,她马上狼狈的奔离。
田谧棠震惊的不知该把视线朝狼狈的女人身上投注,还是凶狠的齐纳迪那里,不过她相信自己不会喜欢齐纳迪恐怖的这一面。
“我们在家里随便吃吃就好。”他烦躁的爬过头发,原本大好的心情被破坏殆尽。
“她好眼熟。”田褴棠哺哺自语,随即被他给揪到厨房。
“疯婆子,没啥好理会,”他坐在高脚椅上撑着下巴道:“我想念上回你煮的广东粥。”
他一副吃定她的模样,田谧棠也只能无奈的说:“那是要用皮蛋加碎米摆上一天后才能煮耶,你当我天才?”
耙情这位大少爷吃东西都不管来源的?以为开了口就有得吃。
“我饿了,”他就像小孩般的耍赖。“快弄点吃的来。”
“好啦。”她嘟着嘴,很无力的打开齐纳迪家的超大冰箱。
她又是弯腰又是探头,而坐在后头的男人盯着她圆翘诱人的臀围曲线时,心痒难耐的邪恶又开始蠢蠢欲动。
难怪人家会说女人绑住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绑住他的胃,看来光是看着她在自己家厨房的画面就够他满足眼睛的了,现下,他才刚被她纤纤小手满足的欲望又被视觉效果撩拨而起。
当她拿着菜走到流理台时,他终于忍不住的起身折到门旁,将厨房与对外的通道上锁。
他走到她后头,亲密的抵住她。
“我饿了。”当田谧棠打开水龙头时,他俯下头附耳道。
“腑?”她整个人被他吓得往后缩,俏臀马上无辜的磨蹭到他早就恢复精神的小兄弟。
“我知道你饿了,可做菜没那快啊。”她可是很努力的保持镇定。
“我觉得自己还需要做更进一步的检查。”他啮住她的耳垂亲匿的说。
“很好啊,你是该回去找夏医师做个彻底检查。”田谧棠很佩服自己在被他挑逗得酥软之余,还能镇定的回答他的话。
“不,我要你亲自做检查。”他低笑道。
“我被你弄得不是护士了,你忘了?”她的手已经不稳的拿着刀子。
“可你的专业技术还是在的,嗯?”他边说过撩高她的短裙,邪佞的手掌罩住她光滑的大腿。
他一摸,她的手马上不稳的直接将小黄瓜一刀两断,看得齐纳迪有些傻眼。
“我该庆幸自己不是被你握在手里?”他对于剃毛事件还余悸犹存啊。
“知道了还不赶紧放开我。”她轻哼。
“宝贝,可我这里非常需要你的照顾啊。”他还是不死心的奋勇向前,而她这回一刀两断的东酉换成红萝卜。
这下他再有任何的冲动,也乖乖的扁嘴退回椅子上,不敢再轻举妄动。
田谧棠可是前科累累的人啊,他再怎想要她,在她手里握有凶器时,他还是乖乖的等满足口腹之欲再说吧。
齐纳迪小心翼翼的捧着她随便煮煮的面条,虽说田谧棠老嚷着她是随便煮煮,可却是营养丰富的包含了各种蔬菜和海鲜的杂菜面。
她早就霸占好想要的位置,开心的捧着碗,等着齐纳迪替她将面端到视听室来,手里的遥控器早就启动电视,开始无聊的玩起转台的游戏。
“遥控器不是让你玩的。”他拿走她手里的遥控器,反将筷子和汤匙塞进她手里。
嘟着嘴,田谧棠不甘愿的替他盛好面,然后利用他开始吃面条的机会,抢回遥控器开始漫无目的的转台。
“快吃,汤凉了、面也软了,就不好吃了。”他放弃与她争夺遥控器,只有催促她快点填饱肚子。
“嗯,台湾xxx?”手指突然停顿下来,她开始好奇的看着最近台湾炒得火红的百集连续剧。
“拜托,别这么无聊连这都看。”齐纳迪定眼一瞧,马上头痛起来。
“别这么小气哗,我耳闻这部戏有很多笑点,却一直不能天天有空准时收看。”她有些遗憾的说。
“想看的话改天我找人送来一整套,让你一次看个够。”他允诺,但就是不愿现在看这部超长连续剧。
“耶?”她好奇的瞪大眼。“还没拨完怎会有录影带。”
“我是这部戏的幕后投资人之一,要几卷带子来看看还不简单。”他平淡的告诉她。
“嗯啊,一定幄。”她可是开心得不得了,反正眼下她也没工作,多的是时间奸奸补看她以前错过的节目。
“耶?呃啊!”她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两个眼睛也忍不住的瞪了老大。“这不是那个想打我巴掌的女人”
难怪她会觉得面善,原来那个泼辣的女人还是个演员啊。
“嗯哼。”他并没有否认。
“难怪她会这么凶,原来在戏里早就练习过。”她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的脸说。
“她已经得到教训。”他闷闷的接过她不吃的红萝卜和黄瓜放进嘴里,才平淡的告诉她。
“得到教训?”她不解的问,突然她愣住了,因为画面上的女人被人拿枪杀死。
“啊!”她愣愣的发现,什么叫男人的复仇。
“嗯,我也没想到这刚好会看到她被赐死的画面。”齐纳迪看来很愉快的笑道。
“这样不会太狠吧?”她看到又有人在凶婆娘头上补了好几枪时,虽然画面没带到,但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谁让她敢动你,我不会轻易放过她。”齐纳迪的语气虽平缓,但却有不容忽视的狠劲。
她有些吓到的反应不过来。
“你该不会也拿那招来对付我吧?”她开始忧心自己的未来。
“当然不会,”他倾身亲亲她的唇办道:“你是最特别的女人。”
只是他的甜言蜜语,在她耳里听起来不怎保险。
“油嘴滑舌,哼哼。”她低着头专心应付手里的面条。
“你不相信我?”齐纳迪觉得自尊受到重创。
“你刚刚才无情的拒绝别的女人,要我怎么相信你?”田谧棠很实际的坦言道。
他无言,知道她的顾虑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给我时间,”他叹气的摸着她的头发。“我保证会慢慢改变自己。”
“嗯。”她回给他一抹甜甜的微笑,顺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
这些天他对她的好,其实田谧棠早看在眼里感受在心头,再坚强的堡垒也早被他一点一滴的侵蚀,她现在的不确定是对未来的恍惚,绝不是因为他过去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