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话裹的妒意。
“吃醋了?”他揉揉她的唇问“那陈两全握你的手你怎么解释?”他不喜欢徐苹柔弱无骨的手被那个色老头摸。
“拜托,人家是被他强拉去摸的耶!我都还没有跟你计较,你只陪陈育诱而不理我的事。”她嘟嘴说道。
“是,我的好小姐水冷了吧?你再不起来会著凉的。”他不顾自己的西装袖子,直接将手伸进水裹抱住她。
徐苹眨著调皮的眼,心想既然他的袖子都湿了,那乾脆就让他湿得更彻底好了。思绪一及,她便用湿漉漉的手圈住季碁鑫的脖子,然后一个用力,让他跌人快冷掉的水裹。
“这是我的报复,谁教你和陈育诱一起笑得那么大声。”她娇嗔的说。
“小妒妇,你知道我这一身西装浸水后就泡汤不能再穿了?”季暮鑫放下徐苹长长的头发,用手梳开纠结的地方。
“知道啊,不知道我还拉你下来做什么?!”她孩子气的说。
“你哦!”还好这个浴白恰恰好让他们两个叠在一起却不显得拥挤。
“你好重哦,先起来好吗?”她开始抱怨被压在下面喘不过气的亲密。
季暮鑫刻意让她的长腿缠进他的腿间,让她感到自己的热力。他诱惑的低语“以前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那是在床上的时候,要知道现在我的背是靠著硬邦邦的浴白。”她稍加抱怨的说。
季暮鑫接受她的抗议,但却只是将他俩上下位子对换而已。他重新扭开莲蓬头调整好温度。“我一身酒味,帮我洗澡。”他要求道。
红著俏脸,徐苹要他坐起身来好让她脱下他的上衣。她紧张得两手不听使唤的发抖着,心里很明白她今天就会成为季暮鑫的人,成为真正的女人。
徐苹专注的替他一颗一颗的让扣子和扣洞saygoodbye,而后她将湿透的衬衫丢到瓷砖上头。
只剩下他的裤子了,但她真的没胆拉开他的腰带还有拉链,于是她小小声的说:“裤子麻烦自己脱吧!”
季暮鑫才不会放过她,他拉住她的手按在他勃发的欲望上。
徐苹像烫著似的想缩回手。水是冷的,但她的手还有他的欲望却是热的。
“感觉到了吗?那是我的欲望,如果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他体贴的给她退路。
坚决的,徐苹摇摇头。她望入他的眼,慢慢的打开他的皮带扣,还有裤子上头的钮扣,最后顺著手势,她将拉链拉到最底下。欲望像是上了弦的箭,想冲破季暮鑫黑色的贴身内裤,徐苹近乎著迷的盯著它看。
“你再看下去恐怕我的澡就不用洗了。”季暮鑫揶揄的说。
徐苹羞红了睑,拿起搁在一旁的香水皂,不敢看他的睑,帮他搓着身体。她没发觉自己是张大腿跨在他的腿上,两人的下半身还暧昧的贴着。
“嗯,好香哦,和你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嗅嗅徐苹身上的香味,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道。
“当然,我就只有这种味道的香水皂,不过我会记得买你惯用的回来。”她不要他因为身上染了她的香味而遭人耻笑。
“不用了,我喜欢这个味道。”他发现徐苹只不断的在他上半身搓弄著,就是不敢进展到下面那部分。“小苹。”
徐苹不做多想的放下手边的事,她直接间他“有事吗?”
“是有事,我想问你,你洗澡只洗上半身吗?那你的下半身不就没有被照料过?”
不懂他的意思,徐苹单纯的抬起头看他。
季暮鑫指指自己被她压在下面却还穿著内裤的地方“它也需要你的照料呀!”
徐苹迅速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飞快的挪开视线。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不自在的说:“你可不可以自己脱”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她主动诱惑季暮鑫的,但真的遇上了,她还是得靠他来带领她。
他晓得她的害羞因子开始冒出头来,而他又舍不得她娇羞的模样,所以自动踢掉自己的贴身衣物。
徐苹正好是垂著头的状态,所以他的欲望虽然被水波稍遮掩住,可是她依然看得一清二楚。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承受得了他的巨大,于是她央求道:“我我们到床上好吗?”她想能拖一时就一时。
她的半点心思他可以猜得出来,擦乾了身体,季暮鑫依她的要求拦腰抱起她,然后将她抛在那张占了卧房大半的床上,将她压在身下。
徐苹紧张的咬住下唇,直到它出血。
他心疼的舔遇她的唇,舌头也扫过略带血腥味的地方。“别紧张,”他哄著她。季暮鑫让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抵住她的臀侧“放轻松点,不会太痛的。”
他强忍住想立即占有她的念头,缓缓的用唇吻遍她全身,直到徐苹不时扭动著身躯,嘴裹也跟著不停的呻吟及喘气。
他趁她意识溃散的同时分开她的双腿,让它们缠上他的腿,而后一个用力,他突破她的屏障,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
徐苹为突来的疼痛瑟缩了一下,季暮鑫强压下逐渐爆发的狂潮“要不要我退出来?”他心疼的问道。
她巍巍颤颤的说:“不要。最糟糕的部分不是过了吗?我没事的。”她想将自己给季暮鑫,因为她知道如果现在退出的话,他会很不好受的。徐苹挺了一下臀,长长的指甲掐人他厚实的臂膀,她鼓励的对他露出一朵脆弱的微笑。
季暮鑫深吸一口气,然后深深进人她的深幽律动著。
他领著她到达她从未到过的天堂,徐苹只听到某个陌生的女声不断的娇吟著,她觉得那声音像是自己的,而后她攀住他的手臂轻声的尖叫。
“不要控制自己。”季暮鑫沙哑的告诉她。
此时的他一心只在他身下的女孩上。直到最后,他听见徐苹忘情的呻吟时,才开始把持不住,欲望终于溃不成军的泄在她裹面。他心满意足的瘫在她身上,只小心的用一只手撑著床铺以免压坏她。
过了许久,他终于翻下身,慢慢的出来后,他才想到一件该做却未做的事保险套。他亲亲汗湿的徐苹问道:“你有没有避孕?”他小心翼翼的间,因为怕一个不小心又刺伤她脆弱的心。
“嗯哼!”徐苹累得只想瘫在那裹动也不想动。算算她的经期才过了一个多礼拜,应该是安全期才对“现在是安全期!”她轻描淡写的告诉他。
看到徐苹眼下一圈蓝黑色,季暮鑫也知道最近她一直在赶报告,而且她又初解人事,虽然他想再次的爱她,但却舍不得她太累。他拉上被子盖住她逐渐降温的身体,然后轻声的说:“睡吧。”
徐苹心满意足的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在睡神慢慢捉住她的意识前,她问道:“你会留下来陪我吗?”她希望明天醒来时可以看到他。
季暮鑫无法回答她,因为这是他无法承诺的。他说:“你先睡,有事明天再说。”他哄诱著轻拍她。
徐苹虽然想等到他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的阖上爱困的双眼,刚刚真的是累坏她了。
季暮鑫看她慢慢的沉睡后才重新起来,他让枕头替代他的位置。
自己对她的独占心也因为今夜发生的事一发不可收拾,说他不曾后悔是假的,至少道德上的自我批判已开始谴责自己。
她是年轻的,配上他这个已经步人中年的男人来讲,不啻是老牛吃嫩草。长久以来,他认为自己不该跟徐苹有任何肉体上的牵扯,但如今他也放不掉她了,如果真的有人必须下地狱,那就让他一个人下吧!
季暮鑫拾起被遗忘在一旁的衣服穿上,屋内的暖气早就将湿透的衣服给烘乾。
他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徐苹一个翻身嘴带笑意的呓语着:“季,不要走”
季暮鑫知道现在不走的话,那他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他们的关系还是十分的脆弱,他必须小心翼翼的维持表面关系。让任何人看出他们之间的亲昵,都会危及双方相关的人事物,那也是他们承受不起的负荷。为了她好,季暮鑫还是放弃回到床上的想法,他轻轻的关上门离去,让徐苹好好的休息。
徐苹在门板上的那一刻眼睛马上睁开。这是她早就料到的事,只是空洞的房子裹还存有他们激情后的气息。
徐苹不想更不敢叫住他,不敢再次要他留下,她也明白这会是他们以后相处的模式—上床后他离去,而她呢?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