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当时抬头就看到他的红舌头在舔空以后,立马刺溜的又缩回了嘴里。
庆幸的心情还没腾上来呢,紧接着就听到他的喉咙里“咕咕噜噜”的又是一声,我知道这老家伙的舌头还会继续的往我脸上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他的舌头还没再次伸出来的当空,我把脑袋往后一仰,尽量的伸直了脖子,以颈椎为支点,猛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把这口气飞快的憋到脑门上,象在部队里用头开砖一样,朝着这老头的脸上就磕了过去!心里叫道,老东西,还债的时候到了!
“嘣”的一声,硬头磕软鼻的这叫一个干脆,我就感到额头上一阵清凉,这老头的鼻血直接就被我的头槌给砸了出来,直喷到我的脸上,我还没感到疼通呢,就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我们进来时听到过的那种刺耳的“磁拉”声,紧接着另一个“哎呦”声也从他的喉咙里传了出来,和那声音交织在一穿过耳膜冲进我的大脑里,“嗡嗡”的响成了一团!
这会儿,我的脑子简直乱成了一锅粥,眼睛被这老头的鼻血给糊的红蒙蒙一片,半边身子又承受着他身体里刺激的冷热转换,各种感觉夹杂着,让从没受过这种滋味的我不由自住的大声嚎叫了起来!
这下可热闹了,我的声音加上这老头的声音,两下合一声,都快把这屋子的顶给它震掀起来。更绝的是,随着这两声歇斯底里的嚎叫,我身上的难受感觉竟然减轻了许多,不仅让我心里一喜,原来嚎叫还有这种好处呢,那感情好,反正司马教授也只是说过不让乱看,没说过不让乱叫的,那哥们我还客气什么,扯开嗓子,卯足了劲,朝死里嚎吧!
越嚎身上的刺激感越轻,越是舒坦,我就感到眼前的环境也随着我的嚎叫声慢慢的变的明亮了起来,抱着的老头这会儿也老实多了,看样子我的那下头槌给这老家伙弄的也够劲,这会儿软趴趴的倒在我的臂弯里,从他身上传过来的冷热感也减弱了很多,这时司马教授的声音也从我的嚎叫声中传了进来:“屁屁,差不多了,别叫了!”
我被司马教授的这句话喊的脑子一激灵,立时的停住了嘴,当下就感到眼前猛然的一片光明,直刺的我的眼睛都发痒生疼,司马教授的手臂这时经伸了过来,把那老头的身子从我的胳膊里接了过去,说道:“好样的啊,屁屁,快坐下歇会儿,把你眼上的血擦擦!你小子,竟然用叫声去缓解这种黑阴冰火卦阵的压力,真有你的!”
司马教授接过了那老头的身子之后,我感到身上猛然的一轻,突然的脱力让我再也支持不住,“哎”的一声,一屁股蹲到了地上,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叫道:“我的妈啊,累死我了!”
司马教授把一快手巾递了过来,说道:“辛苦了啊,屁屁,好样的!”我就势的擦了擦脸,那老头的鼻血和口水弄的我满脸都是,把我的眼睛糊的几乎都看不见了,擦了两下后,才又重见光明!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司马教授那张圆圆胖胖的笑脸,这会儿正眯着眼睛看着我呢,眼前的光亮让我的眼睛一时很不适应,不由的扭头看了看四周,刺眼的阳光把这屋子里照的亮堂堂的,和初进来时的那种黑霾阴晦简直是天差地别,我扭了扭脖子,转脸去看地上的那个老头。
司马教授的那个师弟这会儿委靡不振的倒在我和司马教授的身子中间,微微的发着抖,脸上那阵古怪的红绿颜色已经消失,也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和我在公园门口见到时的样子差不多,不过身上的衣服很是奇怪,黑黑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把手伸过去,想拽拽他的衣服,看看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屁屁,你在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