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颊边、颈项,粗热而富有侵略性,扯落浴袍上的结,白皙娇艳的身躯加深了他的欲望,他的手掌覆上了柔嫩的浑圆,放肆揉捏,聆听着她发出轻柔的低吟。
迷蒙着杏眸,汪梓洁看见了他刚毅冰冷的面容,只为了她而柔和,他的爱抚是那么轻缓、温柔,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的拥有着。
看着他额角跳动的青筋,她明白他的忍耐,笨拙地解开他的裤扣,释放了他早已火热昂扬的欲望,柔软的掌心,轻轻握住,听见了他粗哑的喘息,她得意地绽开浅笑。
可惜,得意不了多久,她的手被他一翻,锁在头顶,唇被密实地吻住,下一秒钟,粗重的挺立贯穿了她的柔软。
“晋”撕裂的疼痛感逼出了她的泪水。
她仍是处子之身?石晋没料到言行大胆开放的她,竟仍是处子。他一面自责着自己的粗鲁,一面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低头不断亲吻着她的泪水、她的唇,同时也忍住自己亟欲抽动的欲望。
当疼痛逐渐灭轻,汪梓洁感觉到他的煎熬,主动将腿环住了他的腰间,生涩而笨拙的挪动迎合,而她的鼓舞,令石晋释放了顾忌,狂野的一次次将自己沈入她的体内。
随着速度的加快,她娇弱的身子几乎要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她疼痛地咬住了他的肩头。
“我猜我很爱你”她喘息着迸出不愿隐瞒的爱意。“以前就很爱你现在也是。”
石晋动容的紧拥住她,他知道,他再也不会放开她了
一整晚欢爱的疲累,让汪梓洁作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里,充满了一个叫做“过去”的东西,像剪接不良的影片,在脑海里一幕幕跳跃着,可是有几幕,却特别的鲜明。
“爸,你有没有石晋家的地址?”
她神色紧张的问着父亲。
“有啊。你要干嘛?”
“没事。”她偷偷藏起手上的小卷录像带,若无其事地笑着。“我想到有个很棒的相亲人选要介绍给他,所以迫不及待想马上去找他。”
“你真是的。”老爸从抽屉里翻出地址递给她。
画面一转,是她站在街头接听手机。
“汪梓洁!要多少钱你才肯罢手!”尖锐的女声从手机里扬开。
“俐臻,你去自首吧!别再错下去了。”
“不可能!”斩钉截铁的声音带着尖锐的疯狂。“把录像带给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亏空公司的帐目我可以当作不知道,可是现在你杀了人!我怎么可能当作没看见!”
“汪梓洁,你看着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看着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汪梓洁猛然从睡梦中清醒,历历涌上的回忆,令她不自觉轻颤。
是的,她记起来了。
出事之前,她原本只是想察看究竟是谁在她的计算机里动手脚,所以私自去调了近期公司里的一批监视器录像带,却没想到在其中一卷录像带里,发现了邱俐臻杀人的画面。
其中遇害女子的长相并不清楚,但应该不是公司里的人,录像带中,邱俐臻和该女子起了争执,冲突之间,她拿出手枪,似乎吆喝对方几句,最后朝着对方的太阳穴开枪。
其实这种事情,她应当立即报警处理,但是念在邱俐臻跟她认识多年,她希望能在报警之前劝她自首灭轻刑期。
当她下了这个决定时,为了保险起见,她希望能将录像带备份,可是偏偏她是个电器白痴,这种不常见的小型录像带要怎么拷贝,她一点概念也没有,又不放心拿给不认识的人去做,脑海里只剩下石晋一个人选。
当晚她拿着录像带要去找石晋时,先是发现了自己拿错卷,要回家去换时,又接到了邱俐臻的电话。
原来当晚邱俐臻也去调了录像带,却没料到巳经被她拿走,所以才打电话给她做交易。
接完手机之后,她就在偏僻无人的转角被车撞了,肇事的人自头至尾都没有煞车的意图,之后听爸爸说,警方那里的纪录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目击证人,肇事者方面当然也毫无线索。
她想,对方应该跟踪她一段路,发现她拿出录像带时,才临时起意冲撞她。
不过不管原因为何,她都已经记起来了,记起来那个要她死的人是谁
“想什么?”一只铁臂忽然横出,缠上她的腰间。
“没有。”满脑子的烦恼,一听到他低沈诱人的嗓音,还能想什么?裸背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汪梓洁脸一红,昨晚火热的缠绵通通重回脑海。
“还痛吗?”闷了很久,低哑的声音扬起,带着些许不自在。
“如果痛,以后就不做了吗?”汪梓洁取笑着他此刻身下燥热肿胀的反应。
石晋闷不吭声,只是低头吻过她的发、她的耳垂、她的颈项,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昨晚他的需索无度必定累坏她了,她才初经人事,这么做法她必然很不舒服。
“晋,你真的去买了那盏立灯?”汪梓洁忽然开口。
“你记起来了?”石晋淡淡的惊喜扬起。
“一点点。”她不想跟石晋说录像带的事情。“很模糊,只记得你说它没什么用处,但你还是买了。”
石晋将她转过身,默然不语的凝视了她好久,才低低的开口:“有些东西是因为有意义才存在,这是你说的。”
“你找到意义了吗?”她促狭地用那水亮亮的杏眸瞅着他。
“嗯。”他俯身吻住她的唇。“你。”
骗人!他一点也不沉默寡言,他的情话好甜哪。
汪梓洁伸手环住他,将自己的所有通通给了他,紧密的不留缝隙。
虽然她还不太清楚,半年多前的她有多爱他,可是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她会很爱、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