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大客户在茶水间里谈笑风生呢?唉,悔不当初啊!
“晓米,你说,如果我请假,是不是今天就不会惹任何麻烦,而且‘老妖婆’也整不到我?”忽然她一扫刚才的要死不活样,抓住晓米的手,睁大无辜的杏眼,一副晓米你快点头说是的样子。
晓米露出一副你别做梦了的表情,怜悯地看着她。一看晓米的同情相,郁闷又是“砰”的一声倒圆桌面,再度引起业务部同仁的大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今天不会有好运,昨天晚上我明明睡得很早,今天早晨起来居然有黑眼圈,而且一连打了五个喷嚏。晓米,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那株‘水仙花’已经出国五年了,按理说,我不应该再出现这种预兆啊,不会吧?晓米,你说会不会是那株“水仙花’回来了?天哪,如果他回来了,那我不是惨了?我”她在桌上趴成一摊烂泥,喃喃着对晓米唠叨,浑然不知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办公室里已经风云突变。晓米急得猛冲她发暗号,她也看不明白“晓米,怎么了?你也很同情我的遭遇吧?那个可恶的家伙已经出国了,为什么他的恶势力还在呢?连老天都站在他那边,每次我倒霉,总会跟他有关系”
“是吗?何郁闷,我都不知道我的影响力这么大,这么多年你还依然这么牵挂我啊!”一道低沉的男声突兀地在她耳边响起,似乎又带着点笑意。
谁?有一瞬间,郁闷以为是她出现了幻听,为什么她会觉得那株“水仙花”就在她身边呢?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毕业后她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混于大公司里做一个泡茶小妹,只在今年才被“老妖婆”发掘出来;现在也不过半年光景、不会那么巧就被撞上吧?
“晓米,你说我是不是幻听?我居然听到那株‘水仙花’的声音呢,哈哈哈,怎么可能?想也知道他还在国外逍遥。辗转于金发白妞的床上,哈”不对,为什么耳朵痒痒的?以前每次那株“水仙花”出现在她身边,她都会耳朵痒。不会吧?
她悄悄地抬起头,睁开一只眼,没有嘛!呼,她坐正,拍拍胸口“晓米,吓死了,我还真以为他回来了呢。”然后她看到同仁们都看着她的身后,而且“老妖婆”面色青白,双手颤抖,指着她的鼻尖,哆哆嗦嗦地语不成句:“何郁闷,你,你,你”“我?”她也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怎么了?我今天又没迟到。”然后她听到一声嗤笑,很熟悉,就在她身后。
手指还来不及放下,她就僵在那里,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幻听,过了半晌。她才认命地转过头。果然“那西瑟斯”就在身后对她露出天使般的微笑,依然俊美如昔,如一株水仙对她绽放。
“啊”郁闷发出一声惊逃诏地的尖叫。没办法,打击太大了。可是尖叫声刚荼毒了大家的耳朵一下,就戛然而止.不为什么。因为那株“水仙花”在众目睽睽下,堂而皇之地吻上了她。
好、好、好怀念的吻哦!郁闷满足地想,晤,几年了?三年,四年,还是五年没吻过他了?不管了,先吻再说。
在他的主导下,郁闷浑然忘了这是在公司,在业务部,除了“老妖婆”还有很多主管跟在“水仙花”的后面,她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加深了这个吻。
屈可乔也陶醉在这个吻里,好想念怀里这个麻辣小东西啊!可是,好多人在看,为了避免当场上演天雷勾动地火的一幕,他只好强忍住想索要更多的冲动,勉强地拉开郁闷。
看着她星眸半闭、满脸潮红的模样,他忍不住低咒一声,打横抱起她,不管身后主管的叫喊,冲向最近的电梯。
郁闷被吻得晕头转向,浑然不知背后有多少双好事的眼睛以及“老妖婆”因惊吓过度而青白的脸。
电梯里,陶醉中的两人继续拥吻。男人一边腾出一只手将电梯按向顶楼,一边吻得女人天昏地暗。
哦,真养眼的镜头啊!监视室的几个警卫都羞红了脸,别开了眼。嗯,那个,何小姐的身材果然是一等一的好而这卷带子也被某个懂事的警卫给收拾好,后来作为贺礼送给屈可乔。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当到达屈可乔在顶楼的休息室时,激情就已经熊熊燃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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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的何郁闷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了。老天,果然昨天晚上的五个喷嚏加上今天早晨的黑眼圈代表没好事;果然,跟这个“水仙花”又扯上关系。老天,让她死了吧!她为什么这么没定力,被“水仙花”这么一吻就不知道姓什么了?为什么又跟他上床了呢?天哪,让她死了吧。这可叫她怎么出去见人哪?天哪“老妖婆”!她怎么忘了?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老妖婆”不整死她才怪呢。
“呜”连连捶打身边这个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的男人,郁闷地在他那可以让所有女人流口水的性感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爪痕“要死啦?你在国外待得好好的,回来做什么?”
即使她的爪子尖锐得令他有些无法承受,可他还是笑得很满足,翻个身把她圈在怀里“老婆,我夜夜独守空房,孤枕难眠啊。所以,一等到那边的事情全做完,我马上就回来向你报到了。老婆。这么久了,你不想我吗?”
她“呸”他一口“谁、谁是你老婆?被别人听到你就惨了,再说。美国那些金发碧眼的辣妞那么多,我就不信你没偷吃过。”呜,好累。
“老婆,这就是你的错了。你本来就是我老婆。”他脸色一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水仙花’啊,除了你,我谁都不要的。”
“呵呵呵呵”郁闷低低地笑,是啊,他是“水仙花”“你是自恋狂,有洁癖”又笑。
笑得身边的男人脸色有些褚红,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笑声依然闷闷地从他的胸膛传来。
“好了,不要笑了,小野猫,睡觉。”他警告地再按按她的头。
呜。确实好累,好困,睡吧,这个男人啊,就是这么小心眼。郁闷打了个阿欠,呜,不管了,睡觉。
陷入沉沉梦乡之前,郁闷心想,孽缘啊,当初为什么要逞一时之快,而跟这个男人牵扯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