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搬来了新住户,是一对母女。听说是房东的亲戚。
母亲大概三十岁的年纪,看上去依然青春的那种,长得很飞扬,就是长得略嫌丰满,胖了一些.不过老道喜欢。他不图别的,就图个结实.
那小女孩大约十多岁,白白净净,白萝卜的手臂水嫩水嫩,小脸蛋分外可爱,红扑扑象个人参娃娃,夏小剑一眼就喜欢上了。
师徒俩盯着母女俩,一起动坏脑筋。
母亲去楼下打水,老道连忙去帮忙,夏小剑立刻溜到隔壁去。
过了一会,母亲打水回来了,老道在后面悻悻地跟着。
一回到屋子里,老道就破口大骂:“MB,人家不是寡妇。”
汗!!!
狂汗!!!
夏小剑开始明白,为什么他们每次搬家不是住在寡妇对门,就是住在婊子对面了。
狗日的老道,狗日的色空,夏小剑发着狠地诅咒这世间一切不要脸的和把自己教坏的混蛋们。
然后他说:“晚上你自己吃饭,我有约会了。”
老道无言中。
。。。。。。。。。。。。。。。
小丫头叫江婷婷,今年十三岁,正是个懵懵懂懂的年龄。
初来贵地,就被邻家的大男孩约出来,她还是很兴奋的。和男孩子的想法不同,男孩子把友谊看成手段,沟通才是目的。而女孩子则直接把友谊当成目的。
所以江婷婷很健谈。
TMD,一说起话来简直没完没了,夏小剑要抓狂了。
从她牙牙学语开始,到她长大十年间的故事,从她父亲和母亲相识相爱结合,讲到分手再复合的故事,她讲母亲为了寻找父亲,从一个城市搬到又一个城市,为了梦想而苦苦奔波的故事。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
她讲述自己爱吃什么爱喝什么,爱听什么爱唱什么。她跟夏小剑讲述她的梦想是遇到某位白马王子,成就灰姑娘一般的传奇,夏小剑仔细地审视自己,认为黑马更符合自己的形象。她讲她喜欢赤着脚在小溪边洗脚,夏小剑说那小溪的水我常喝的,你以后还是别洗了。她讲她们村子里有个天才少年,象夏小剑这年纪已经开始做生意赚大钱了,夏小剑就问他手淫过吗?小丫头不懂什么叫手淫,一脸崇拜地看夏小剑。她说她喜欢没事时就一旁静静地看母鸡下蛋,夏小剑终于有了点精神说原来你也喜欢偷窥的呀。
小丫头忽闪着大眼睛问:“你为什么要说个‘也’字?”
夏小剑摸摸脑袋回答:“我经常看大型动物的交配。”
“比如说。。。”小姑娘的脸一红,又问。
MB,有没有点淑女品质啊?都脸红了还问,夏小剑在肚子里骂。
然后他回答:“类人猿。”
小丫头终于不问了。
街的对面有家牛肉面馆,小丫头说我饿了,夏小剑说我也饿了,咱们一起去吃面吧。小丫头说我没带钱,夏小剑说我带了,小丫头就说怎么能用你的钱呢,夏小剑一拍肚皮说咱俩谁跟谁啊。
那口气,仿佛已经相交五百年。
吃饭的时候,小丫头要了碗牛肉辣面,夏小剑要了不放辣的肉丝面。小丫头把辣椒都挑给夏小剑,夏小剑说我不吃辣椒的,小丫头就说,在我们家乡,不吃辣的男人让人看不起。把辣椒给你吃,是对你的信任。
夏小剑怒了,喊,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啊?老子就是不吃辣椒的,爱咋咋地。再说了你又不是我媳妇,干嘛你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小丫头眼眶红了,夏小剑觉得自己有些口重,但硬是挺着不道歉。
于是小丫头又把辣椒一个个夹回去。
两个人各自吃面,谁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小丫头悄悄问他:“你有媳妇了吗?”
夏小剑摇头。
小丫头就小声地说:“那我做你媳妇好不好?”
夏小剑浑身都颤抖起来。
“好不好啊?”小丫头问他,台子下面用脚狠命地踢他。
夏小剑颤抖着点头,MB,再不点头,腿都被你踢折了。
于是小丫头把辣椒又给夏小剑夹了回去:“谢谢啊,那你可以帮我吃掉这些辣椒了。妈妈说,浪费食物是可耻的,我喜欢吃辣菜,但不喜欢吃辣椒。”
夏小剑颤抖得更厉害了。
那个时候,他只想说:狗日的辣椒,狗日的小媳妇,狗日的牛肉面还有这狗日的世界为什么总是那么离谱。
初恋总是美好的,即使是在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年纪。
夏小剑认为自己在恋爱,他已经十五岁了,身体的某些功能正在完善,已经开始对女孩有了感觉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每天约小姑娘出来散步,一起聊天,一起嬉水,一起吹吹牛皮。小姑娘对他的口舌伶俐很钦佩,更加肯定了将来要嫁给他做老婆,两个人便一起勾着手指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夏小剑把江婷婷改口叫小媳妇了。
那个时候,日子是快乐而幸福的。
那个晚上,江婷婷半夜偷偷跑到夏小剑的被窝里,由夏小剑搂着她入睡。两个人什么也没做,就象一对兄妹,睡得安详。
然而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夏小剑却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夏小剑记得书上说,与未满14岁的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者,无论是否自愿,一律按强奸论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是在犯强奸罪了吗?
MB,为什么碰上死丫头不早两年,那时候自己还没满14岁呢。
可要是自己没到14岁,那就是双方都未成年了,那算谁强奸谁?夏小剑弄不明白了。
或者两个都不算?夏小剑觉得不可能。
那就是两个都算?
“MB,那就是说两个一起关进去。我强奸她,她强奸我?”
夏小剑有点害怕了。
这事太不值得了,明明是你情我愿的在一起,怎么就关进去了呢,夏小剑想哭,浑身又颤抖起来。
小丫头把他从梦里叫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还没被关进去呢,有些庆幸。想想还是等一年再说吧。
“让咱俩的爱情更纯洁一些吧。”夏小剑对小丫头说。
小丫头就更迷糊了。“我只是怕冷,想暖和点而已。”她说。
那是夏小剑度过的最温暖的一个晚上,那个晚上,他依然保持着纯洁的处男之身,心也依然青春,依然飞扬,直到两个月后的那天早上,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将他的人生彻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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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和那个江婷婷当时没怎么样吧?”
“没,我俩清白着呢。我到想不清白的,可那时候人小家伙不争气。”夏俊有什么就说什么。
年彩彩脸一红,用手敲打墙壁:“去,去,去,死不要脸的东西。”
夏俊乐呵呵的直笑。他感觉到年彩彩似乎有些吃醋了—这是好兆头。
当一个女孩对一个男人彻底失望的时候,心中的失落感大增,那个时候趁虚而入,无疑是最佳的时机。
对夏俊来,这的确是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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