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三,平日里在这安阳城的街面上混口饭吃,曾经见过胡管事的尊面,只是胡管事眼高身贵,小的猪狗一般的人物,自然不在胡管事眼中了。”
就在胡管事审问石三的时候,丁阳来到床前往床上看去,就见床上横躺的少女,面容酡红,清秀如水,娇艳如花,却不是慕容欣又是哪个。丁阳紧张的查看了一番,见慕容欣虽然依旧昏迷不醒,但是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什么侵害的迹象,这才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时候石三看到胡管事,哪里还不知道这次惹了大祸,为了保命赶紧一五一十的交代起来。
原来地上那个被丁阳杀死的男子名叫田伯芳,江湖上有个混号叫做“玉面小郎君”,是个采花贼。昨日才由外地来到安阳,和石三素有旧识,就落脚在石三家中。
昨日下午田伯芳到安阳城街上去踩盘子,看看哪里有标致的良家女子,好晚上动手采花,正巧遇到慕容欣三人进城,田伯芳顿时被慕容欣的气质和姿容深深的迷住了,偷偷跟在三人的身后。
由于田伯芳只是轻功很好,本身的修为不过和石三在两两之间,连锻骨境都没有达到,所以并没有引起胡管事和丁阳的注意。
到了晚上,田伯芳施展轻功来到丁阳三人住的院子,把鸡鸣五鼓返魂香从窗户吹入,等到慕容欣昏睡过去之后,将慕容欣带回了石三的家中。
石三看到如此娇美动人的慕容欣,也是食指大动,商量好由田伯芳尝过鲜之后,再由石三享用,哪知道田伯芳刚刚脱下上衣,丁阳和胡管事就追到了。
听到石三讲述了经过,胡管事不禁惊出一声冷汗,要不是丁阳召唤出来的那条“蛇”能够找到慕容欣的下落,再加上丁阳暂时恢复洗髓境修为,御气飞行而来,恐怕现在小姐已经被这两个恶徒给害了。
“胡管事,胡爷爷,这都是那田伯芳干的,和我真的没关系啊。胡爷爷饶命啊。”看到胡管事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石三吓得魂不附体,在地上咚咚咚的磕着响头。
胡管事强自压下怒火,沉声说道:“你刚才说你知道慕容会长的消息,赶快说出来,如果你说的对我有用,我可以饶你一命。”
“谢谢胡管事,谢谢胡管事。”石三听到胡管事说的话,顿时大喜过望,又咚咚磕了几个响头,磕的额头上鲜血淋漓,也顾不上擦,当下便开始讲述起来:
“那是半个多余之前的事了,那天晚上我在家闲着没事,就到外面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买卖可做的。”
丁阳这时候嫌石三屋中的被子肮脏,便把外衣脱下来给慕容欣盖在身上,回头斥了一句:“满口谎言,大半夜里到外面有什么买卖可做?你是否要讨打。”
胡管事道:“丁阳你有所不知,这石三是个蟊贼,他所说的做买卖就是去外面偷盗。”
丁阳哦了一声,这才明白过来,怒视着石三道:“少说那些没用的,赶紧说慕容会长的事。”
石三被丁阳一瞪,顿时汗流浃背,眼前这个少年虽然年纪小,手底下可是狠辣无比,两下就结果了田伯芳的性命,看起来胡管事还要让着他,千万不能得罪了,于是快速的说道:
“是是!小的捡紧要的说。那日我运气不好,一直到了子时也没能得手一家,就在小人来到一所不起眼的宅子屋顶上的时候,忽然见胡同里赶来一辆马车,马车四周还有十几个黑衣人护卫着。”
“小人心中大为奇怪,那时候已经到了夜里子时,街上早就已经宵禁了,除了我这种吃夜间饭的行当之外,不会有什么行人了,如何还有这许多人。”
“就在我纳闷之时,那群人却直冲着我所在的这所院子而来,突然之间有四个黑衣人冲天而起,跃到四面的屋顶四处张望,好像是看有没有异常情况。”
“好在我看到他们之后,把身子缩到屋脊侧面的走水沟里,这几个人并没有看到我,不过也吓得我够呛,因为从这几个人的身法,我能看出他们最少也都是锻骨境高阶的武者。而且看情形这几个人还只是这一群人中修为最低的。”
“看了看四面没有异常之后,那四个人向下面打了个手势,然后那辆马车就赶进了院子里。几个人一起从车上抬出一个大铁笼子来,由于并没有掌灯,我只看见铁笼子里黑乎乎的好像是关着一个人。”
“几个黑衣人把笼子搬进了正屋里,就听到里面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打开了一样,然后就没有声音了。过了一会,几个人从屋子里出来,一个黑衣人说了一句:慕容垂关在这保险没事。刚说了这一句,旁边一个好像领头的人啪的一声就给了这个人一个耳光,骂道:“谁让你说那个人的名字了。难道你忘了老六的下场了。”
“那个黑衣人顿时吓得要死,连连向那个领头的人求饶,可是那领头之人狞笑一声,一刀就把那个黑衣人砍死,然后吩咐人将尸体掩埋在院子里。”
石三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人,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被杀死,吓得我差点尿了裤子。我一动不敢动的在水沟里趴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悄悄的从那所房子离开了。”
胡管事紧张的问道“那你现在还记得那所院子的位置吗?”
“记得,小的愿意带胡管事去,只要胡管事饶小的一命。”石三连连磕头。
就在这时,床上的慕容欣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似乎就要醒转过来,丁阳一记掌刀砍在石三的后颈,顿时将石三砍得昏迷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