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陪着县长简单看了看学校,县长说:“光读书还不够,现在人人都要学电脑,不会电脑的都被人叫文盲,等我回去,在你们的扶贫款再追加一批电脑,我见过这么多人,象特琼自然村这样全都甘为孺子牛的村民,头一次见到。”
县长雷厉风行到了迅雷不及掩耳的地步。
转天特琼自然村就迎来了第一批电脑。一卡车扎着红绳裹着红布的电脑被搬到特琼学校。
县长亲自压阵,村长招待县长吃饭。
桌上摆着四盘菜,打开第一个一看,呵!真好!老醋花生!打开第二个,更好了!花生老醋!第三个打开,花生,没醋!第四个一看,一盘醋!
县长就着老醋吃花生,村长又从外面又拿来几个饽饽,说您老慢点吃,牙口不好咬不动这个。
旁边得随行官员一看这饽饽乐了“说这么大个?跟铁饼似的。”
县长瞪他说你吃就吃不吃别废话。
官员说我吃我吃。
拿一个饽饽咬了半天没咬动,就在上面印了两排牙印儿。
官员捂着腮帮子问:“我说村长,有酒吗?”
村长说对不住各位,我们这人吃粮食都得定量,没东西酿酒啊,要不我给您舀点凉水得了。说着去院里水缸那舀了一大勺凉水回来。
官员嘟囔现在还有用粮食酿酒的?县长瞪他,官员不敢说话了。
吃完了饭,天色见黑,走回去也来不及,大伙一商量,决定在特琼自然村住一宿,明早回去。
村长把炕加了两把柴禾,烧的烫手,说县长今您就住这屋吧。
县长说好,我打小就喜欢睡火炕。
到半夜,可要了命了,县长底下睡的是热炕,上面盖的棉被,一肚子凉水老醋棒子面,下面蒸上面捂,到了后半夜,肚子就开锅了。
县长半夜开始折腾,先是腹部以下有强烈的排气欲,县长估摸着这规模不小,如果大开闸门肯定会闹得满城风雨脸面说不过去,他采取缓慢提闸的方式一股一股的泄气。
村长鼻子灵,醒了,问:“您这是怎么了?”
县长说:“我肚子闹腾,想去厕所。”
抗美援朝期间尚无厕所这个雅称。
村长问:“什么?去哪?”
县长聪明,琢磨村长可能不懂这名词儿,憋红了脸说我要拉屎,上茅房。
特琼自然村实行肥料配给制,就是说每家每户上缴粪便,然后由大队按地多寡均分,大队在村中修了唯一一个厕所,储存加工产出分配一条龙,正因如此,村里那唯一的男女混便厕所恶臭是远近闻名的。
村长想那地方寻常体格的人都不敢去,对县长说:“您还是别去了,毕竟是性命关天的大事。”
县长没听明白,理解错了,说:“可不人命关天,这闹肚子还真难受,您接着睡,找个年轻的带我去就行。”
“咱那厕所臭。”村长直接说。
“我这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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