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旁边的柯莎莎眼里是异彩连连,沉默片刻,二师兄问道:“敢问师弟此曲名为?”杜潜往向天空,眼里闪现出些许沧桑:“千百度”众师兄弟无不屏息凝视杜潜,何谓天赋,天赋不止是在于武学,修真。还在于诗词,曲赋。
七长老如一孩童般的连连拍手:“好好好,好一个千百度,好一个灯火阑珊处!”掌门眼里也出现了赞美之色。而大长老依然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只是,眼里也多了许多东西。
只听古灵风道:“想不到,贤弟居然继尘封缘,在创佳作,真是好曲,好曲啊。”二师兄看了古灵风一眼,心里嘀咕着:“尘封缘?连大师兄都如此赞叹。看来我输的不冤。”杜潜嘴角挂起微笑:“是各位妙赞了,好了,我们进行第三场比试吧。”
杜潜刚才望向天空,并不是刻意的装B,而是他在考虑这第三场比赛,在他所有的绝活中,唯独这对子,是最不拿手的。眉头微微邹了一下,看向柯莎莎,而见得柯莎莎也正好看向杜潜,双目相对,杜潜眼里出现一丝歉然。
柯莎莎心中一紧,难道……“好,虽然我觉得这第三场不比也罢,我也觉得我并不能胜过师弟,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输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不战而退。是师弟先来,还是师兄我先来。”
对子,所谓对子,追求的不止是工整,还得靠着其中语句打击对手,让其心乱,心烦。而出对子,则占据先手,胜率为大。杜潜这次可丝毫不能在客气了:“那就师弟我先来吧。”杜潜毫不推辞的说道。
“还请师弟出联。”杜潜沉吟了一下:“不如我们规定一个时间,要不谁想个一天一夜,都无法想出。那岂不是让对方干等?”二师兄也点点头:“理该如此,那我们就以一炷香为时限。”说着,手中徒然出现了一把香,只是随手往地上一扔,一支香就出现在了地上。
青烟已经冒起。“每人若是思考时限过一炷香,那么,就当弃权认输。”杜潜略微想了一想,突然,一个绝色对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烟沿艳檐烟燕眼。”
二师兄神色一顿,心中感叹,果然是才学多能。却不知,杜潜这也是在前世一绝色对子之中所寻而来。七大长老也纷纷陷入了沉思之中,就连掌门也是微微邹眉。
柯莎莎则是长舒了口气,这对联不止是在口中押韵,更是在意思上难对只见二师兄眉头紧邹,不停的来回踱着步,突然仰空一望,随后,脸上挂着一丝喜悦,不多时,又急忙摇头,随之,低头沉思。
每当看到二师兄脸上出现喜色之时,柯莎莎就是一阵心紧。“啊!有了,有了!哈哈,有了!”不过,很快,二师兄口中的语言就止住了,因为,二师兄晃眼看到,香就快要燃完了。急忙开口:“笑消宵晓笑枭啸。”
众长老也纷纷抬起头,皆是一阵错愕的看着二师兄。大长老脸上则出现了欣慰的笑容,若是一次都赢不了,他这个长老面子上也无光啊。众弟子也是议论纷纷,皆是惊叹不已。而柯莎莎脸上瞬间就变得精彩无比。
要说最为震惊的,就要数杜潜了,在前世,这对联,可称得上是千古绝对啊!居然在这一炷香的时间内,就被二师兄想出来了。杜潜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声音有些不规律的颤抖着:“二师兄好才学,轮到师兄出联了。”
二师兄哈哈一笑,显然,能够对出这一千古绝对,二师兄显得很开心。二师兄并没有马上就出上联,而是对着古灵风说道:“这还得感谢师兄,若不是想起师兄战斗时的威能,我还真不能对出来。”古灵风也是报以微笑:“那就恭喜师弟了。”
二师兄面孔整了一整,沉默片刻,脸上再次挂起了微笑:“烟锁池塘柳。”杜潜心中一惊,也许,在外行人看来,这表明,也不过如此,但杜潜可不这么认为。字字嵌五行为偏旁,且意境很妙。特别是那随处可见的池塘柳,最是难中之难。
而且,在这五字中“五行”悉在左旁,此半联则把木、火、金、土、水放在了字的底下,且不可以普通名词以对。柯莎莎看着杜潜那渐渐沉下来的面庞,在瞧了瞧刚才二师兄丢出的那支已然至三分之二的香,心中一阵凄苦。这不是自己作弄自己,那又是何?
缓缓摇头:“我输了,好一个绝对啊!”二师兄微微一笑:“此乃千古绝对,至今无人能够对出,师弟不必如此。”杜潜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柯莎莎一眼。沉步向着文香阁走去。而掌门等人,则是一阵赞叹,两人的比赛,着实的让人惊赞不已。
只是,古灵风看到杜潜黯然离场,心中颇有感慨。柯莎莎一双可爱的大眼睛中充满了不谒,她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杜潜居然会输,不是她没想到杜潜居然会输。而是当他接触到杜潜那看她如陌生人般的眼神时,霎时间,只觉得杜潜是故意的。
一脸喜意的二师兄,捧着新娘服,缓缓的向着柯莎莎走近。轻微的脚步声,在柯莎莎心里是如此的沉重。多少年了,二师兄从未放弃过,直到昨天晚上,二师兄心里的激动一直就没有平静过,想着杜潜会出什么题。
却没想到杜潜居然会选择文斗。而当杜潜连胜两场之时,二师兄的心里彻底沉静了下来。杜潜的对子,绝对是他目前所对之中最难的。电光火石之下,二师兄居然想到了。“莎莎,穿上吧,你答应我的。”新娘服捧到柯莎莎面前。
忽然间,满脸喜色的二师兄脸色顿时变得僵硬了起来,一滴滴的泪水从柯莎莎的眼中流出,看也不看二师兄手上的新娘服。低声抽泣道:“如果是杜潜对我说,我会很高兴。”
说完,拖着显得无力的双脚,茫然不知前路的转身而去。二师兄没有发脾气,不过片刻,他笑了,却是满含苦涩的笑容。手上的新娘服依然好好的在他手上,只是,它的主人,已经走了。
猛然向上一抛,一团火焰从手上闪射而出,正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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