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口一阵恶寒。慕、慕妈妈竟然对她下葯!?
“玲玲,我看,你就不要再挣扎了”
甩着头,可玲想保持清醒,但葯效却教她不由自主地发笑。
“呵呵”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哪。
无力与葯效对抗,白可玲神志渐失。勉强留住最后一丝理智,她步子踉跄,困难地往房门口一步步移去。
***
代表御世企业参加雷集团在撒皇饭店举行的四十周年庆酒会,慕旨礼在与几名年轻有为、个性迥异的主人寒暄过几句后,即因心神不宁而找籍口提前离开。
联络不上应该到图书馆看书的可玲,他担心她出了什么意外。
离开撒皇饭店,在图书馆找不到人的他,沿途往回家路上找,一路上他情绪紧绷到了极点,注意着路上一切异样,就害怕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只是路上什么异样也没有,有的就是家门口多了一部进口机车,大厅茶几上也多了许多待客的点心和饮料,还有就是来自楼上可玲房间里的一声声异响
一心想离开房间的白可玲,一把猛推开对她笑得不怀好意的江俊能,使尽所有力气冲向房门口。
但是她的手才碰上门把,江俊能已自背后抓住她,还将她拖往一旁的大床,房门顺势被拉开。
没发现门外一脸震愕的慕旨礼,江佳能因为得到慕母的默许,与白可玲因为葯效发作一再对他傻笑,而笑得邪恶。
“不不要”无力反抗的推拒,在慕旨礼耳里成了欲拒还迎的娇吟。
“宝贝,别害羞,来,哥哥帮你脱衣服,凉快点。”江俊能兴奋地摩拳擦掌。
“嗯嗯”紧咬着唇,可玲想藉由痛意来保持清醒。
“对,这样就对了,就是要有这种声音才迷人”
“走走你我”不让自己睡着,也不让自己倒下,可玲有气无力地抱着床柱不动。
她想拖延时间,希望有人可以及时回来,希望有人可以救她。
可是,她在房里会有人发现吗?她是不是是不是应该到大厅去
“对大厅到大厅去”
“哇,没想到你这么闷騒,居然想到大厅做?这没问题,都听你的,我们就到大厅去,哇哈哈哈”江俊能大笑,想拉起她。
“走走”推开向她伸来的手,可玲一鼓作气想再冲出房间。
但,才冲到门口,她就被站在门口的人挡下了。
仰起因被下葯而绯红、傻笑的脸颊,她想辨识来人。
“你旨礼?是旨礼呵”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感受到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气息,她安心的笑了。回来了,旨礼回来救她了。
“你、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一声愤怒自他口中愤声吼出。
“呵旨旨礼我”
“慕旨礼!?你、你怎么”惊见慕旨礼意外出现,江俊能吓得脸色发白。
“你是江氏企业江董事长,那个不成材的儿子江俊能!?”一把将可玲搂进怀里,慕旨礼愤眼恶瞪他。
“什么不成材?我还在念书!”江俊能恼羞成怒。
“念书!?哼,谁不知道你之所以脑萍上大学,都是因为你爸爸的关系?”他嗤笑一声“不过那是你们江家的事,我管不着,但是这里是我的家,是谁准你来的?我邀请你了吗?”
“这这还要说吗?当然是可玲请我来的!”看到他紧搂住白可玲,江俊能打翻醋桶“你马上放开她,她是我的!”
“你的?你以为你有办法可以跟我抢人!?”他尾音尖锐而高扬。
“我喜欢可玲,可玲也喜欢我,我哪里还需要跟你抢人?哼!”“喜欢嗯真的喜欢”依偎在熟悉的怀里,闭眼休息的可玲,喃喃地念着。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旨礼好喜欢、好喜欢
“你”没料到可玲会在他面前,响应其它男人的感情,慕旨礼身子一僵。
“听到了吧?可玲是喜欢我的,你快放开她!”江俊能得意洋洋道。
“你对她下葯,是不是!?”他注意到可玲眼眸涣散。
“下葯?当然不是,那葯是她为助兴吃下去的。”江俊能故意道“怎么?不信啊?那我再多告诉你一些好了。”
仗着在t女中校门口缠她多时,及打听到的资料,江俊能说谎不需打草稿。
“为了跟我在一起,可玲常常跷掉一些晚自习的课,偶尔也会吃葯助兴,刚才她还想到大厅跟我亲热”他笑得暖昧。
“胡说!”他拒绝相信,但,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一切,教他信心动摇。
“喂,你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没风度啊!?我都说了那么多了,你还不信?”担心谎言被拆穿,江俊能心虚地不敢直视他的眼。
突然,他看到房门上有一道多加的门炼。
“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进来她房间的?你们跟她住这么久,会不知道她有锁房门的习惯吗?”他猜她一定有锁门的习惯,否则,门上不会多出一道炼锁。
“你”江俊能的指证历历,动摇了慕旨礼原就不安的心。
没错,只要他不在家里,可玲就会有锁门的习惯,这是他可以确定的事。
难道,可玲真的背着他跟其它男人交往!?
慕旨礼无法置信地瞪视怀里的人儿。
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掌控她的一切行踪,但事实告诉他,就算监视着她,她还是有办法背着他,跟别的男人胡来!
无法接受白可玲在外的一切荒唐行径,更无法忍受江俊能一脸嚣张,一再详述他与可玲间的龌龊事,慕旨礼愤指楼下大厅门口
“滚!”抑下心底所有愤怒,他眸光森寒。
“那、那你就快放开可玲,我要带她一块走!”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江俊能色胆包天,上前就想动手抢人。
啪。慕旨礼骤然出手挥开他。
“大胆!”俊颜紧绷,一道危光,疾速划过他的眼。
“你”被他冷凛气势惊吓到,江俊能傻掉。
“还是,你想等可玲醒来,再跟她当面对质?”即使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依然希望这一切全都是江俊能搞的鬼,仍希望可玲是无辜的。
“马上就给我滚,否则,别怪我动手!”紧搂怀里的娇柔,他黑眸幽冷。
“哼,走、走就走,反正被你这么一乱,我、我也没什么兴致了。”担心白可玲一清醒,就会拆穿一切,江俊能打算快快走人。
“以后,千万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否则,我对你们江氏企业是不会太客气的。”冷眼注视一步步往门外走的江俊能,他冷语威胁。
“你!?”不甘被他恐吓,江俊能气得想为自己扳回一点颜面。
看出慕旨礼对白可玲的在意,他故意道
“这恐怕有点困难,可玲她常会来找我,除非你们把她绑起来,限制她的行动自由,不然的话,我相信她还是会来找我的!”
看到慕旨礼脸色一变再变,江俊能是越说越高兴,也越说越顺口。
“不过,那没关系啦,反正我已经跟她在一起很久了,玩得也有些腻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她,没她不行,那我就大方成全你,把她让给你玩玩好了。”
“玩玩!?你说什么!?”刺耳的字眼,再一次激怒了他。
“我说什么,你会不知道?哇哈哈哈”江俊能放声大笑“难道你不觉得可玲在床上,很热情、涸岂野,还很能满足我们男人的”
被激怒的情绪,教慕旨礼再也忍无可忍,愤将倚他而立的白可玲,推向房里的沙发组,他旋身一转揪住江俊能衣领,一把将他推向二楼梯口。
砰!没来得及防备,江俊能被突来的强劲力道,推撞上梯口栏杆。
“啊,你杀人啊!?”他痛得倒地,扶腰唉叫。
“你以为我不敢吗?”怒到了极点,他俊美容颜冷似冰,言语森冷。
“啊、你你”冰冷容颜吓得江俊能脸色发白。他不知道外表看起来斯文俊雅的慕旨礼,说起狠话,竟会这样的吓人!
“最好,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否则,我绝对要你付出无法想象的代价!”
“我、我我说的本来就都是真话,我我”不敢直视他那一双像是要冻死人的黑眼,江俊能吓得全身发抖,匆匆下楼。
想到慕旨礼的威胁、想到他那一对吓人的黑眼,害怕会闯出大祸的江俊能,一边狼狈往厅外跑,一边急急拿出身上手机,想尽快联络慕母想办法。
***
她房间多了一个男人,她背着他跟其它男人交往,她,背叛了他对她的信任。
伫立在床边,冷眼凝眼床上的白可玲,慕旨礼眸光冰冷至极。
他不该这么快回家,不该破坏她的好事,更不该因为担心她而急得四处找人。
他情愿是在车祸中,找到一身血淋淋、奄奄一息的她,也不愿意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她!狠握双拳,他胸口气怒难消。
一把抓起她书桌上的水杯,慕旨礼仰喉强灌自己好几大口的水。他想熄灭心底狂燃的郁闷之火,想教自己稍稍冷静一点。
但误饮被下葯的开水,他气血攻心,葯效加速,越喝越多,也越喝越怒,才几大口而已,他就喝光了一整杯的水。
砰。他重放空水杯,愤眼望她。他还以为她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还以为她是真的喜欢他,还以为她跟她母亲一点也不像,不会到处招蜂引蝶。
可是,他看错了她!她就跟她母一个样,喜欢招惹男人,喜欢四处勾引男人!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欺骗他这么久时间,还把他当成傻子一样的耍,想玩弄他的感情!?可恶!瞬间,他激动的情绪,催快了体内葯效。
这时,休息片刻的白可玲,感觉已经不那么量眩,意识也清晰许多。
“旨礼旨礼,幸好你你回来了。”清楚看到站在床边的他,白可玲满脸的惊吓与害怕,一坐起身就想窝进他怀里。
但,砰地一声,她被他推开了。在床上弹了一下,可玲瞠大黑瞳。
“给我在床上躺好!”双拳紧握,他眸光迷乱,全身狂释出一股狂野气息。
“旨礼,你”她愕眼望他,脸色惊惶。
扑上她的身子,封住她的口,制住她的挣扎,已然丧失心志的慕旨礼,只能任由迷幻葯效催动他的男性本能
***
接到江俊能的通知,慕母立刻开车回家,在半路与江俊能会合。
听完江俊能说完一切事情经过,慕母要他放心回家,不必担心旨礼的报复。
因为她绝不会让旨礼有相信可玲的机会,也绝不准他为那个贱丫头,威胁恐吓江俊能。她会好好利用这次意外,将白可玲赶出她的家!
不久,红色轿车在慕家前庭煞住。走进大厅,慕母故作无事样,优雅地步上二楼,来到旨礼卧室前。叩叩叩。她轻敲了几下门,推门而入
“旨礼,你回来啦?我看到你的跑车就停在外面,你不是说会晚点”走进盈满男性气息的宽大卧室,她看不到该在的儿子“旨礼?”
听不到任何响应,慕母蹙拧细眉,往可玲房间走去。
才推开房门,慕母即因看见大床上裸身相拥的男女,而发出一声高频尖叫
“啊!你、你们在做什么!?”
寂静的房室,荡着她尖叫的回音,但床上两人却毫无动静。
“你们还不快给我醒来!?”慕母怒气冲冲,快步冲到床前分开两人。
她以为两人会因为她的尖叫与扯动而惊醒,但筋疲力尽的两人,依然沉睡着。
“贱丫头,你”愕见书桌上已空了的水杯,慕母动作顿停。江俊能明明说他进房间时,看到书桌上的水杯还约有八分满,那现在杯子怎么空了?
难道说看着沉睡中的儿子,与全身伤痕累累,好似曾惨遭蹂躏而昏睡过去的可玲,一抹诡笑扬上慕母的眼。
来回看着大床上的两人,一个几近完美的挑拨计策,已在她心底慢慢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