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问你为什么把我说成你哥,你只是傻笑喂,你是不是真的要给我戴绿帽?”我假笑着问道。
舒宁快手快脚地把小挂包检查了一下,走过来小手捏捏我的鼻子:“上次黄俊亲我,你也是酸话连篇的。我喜欢你这么为我吃醋,你放心,非到我特别特别有感觉的人,我不会乱来的!”
然后拉着我的手,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地转了一圈:“好看吗?”她的笑容格外甜美。“好看哼,等你回家后,一进门就要脱光了,我要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这是她第一次公开地和人约会,我心情非常复杂,扑上去拥着她依依不舍。“嗯—你在家里可以接着看了了了的文章,那篇叫今夜谁与你同眠的。我真想杀了这个家伙,写到一半又不写了,让人悬在半空中,心里痒痒的,怪难受!”
出门前还亲了我一口,低眉臊眼地一阵浅笑:“别苦着脸,我可不是梅雪,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哎,不要弄我,我得走了,拜!”
“前期得调戏得充分,这女人的活儿,你不懂不奇怪,我也是跟我们原先单位的一个老家伙取了经才知道的。
你这种调戏,首先不是要挑起她的性欲,而是要摧毁她的羞耻心,一旦你老婆面对我—嘿嘿嘿,去掉了羞耻心,她就会主动了。
她一主动,我就可以给她做些引导。千万记着,你要做的不是反反复复地抚摸她,女人本身就是一座压抑的火山,你只要挖破了那个点,她自己就会喷发出来!”车已经进入我家小区边上的一条辅道上。
施放一面开着车,一面评点着舒宁的肉体。在我的脑子里,这个邪恶的念头一经萌发,便不可遏制地疯狂生长起来:施放那样顸粗凶狂的阳jù一定可以毁掉她对于其他美好感情的向往,让她永远地沉沦在欲望的谷底不能自拔:“你真想上她?”
“问题是她答应你也不答应啊!”看施放已经停好车,我拍拍他的肩:“想上她不是那么容易的!就你这模样寒碴了点。”施放轻蔑地看我一眼:“你还别小瞧了我。我可是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略一包装,你还就认不出我了!
你小毛孩看不住自己老婆,得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问题。我跟你说,婚后的女人出轨,十之八九是因为性欲没有得到满足。只要她在我面前劈个叉,你看我怎么收拾她!”
“咱们打个赌吧,我给你创造这样的机会,如果你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拿下她,一句话:办转正,正式加入公司。”施放没有马上回话,只是飞快地瞥了我一眼。
那种神态,像是在怀疑我是否有病。“明天你来公司报道吧。我觉得你的社会经验挺丰富的,说话办事肯定比那些小孩子更稳当,就先当个办公室副主任,除了追我老婆,还得管管行政,月薪嘛”
“还包括追你老婆?”施放震颤了一下,也许是在思前想后之下,他开始相信,我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抛开打赌的玩笑不论,单就公司方面的工作而言,你自己觉得多少合适?”我正色道,再次给他出了个小题目。
“不一定要和职位相称,与交待我办的工作相称就行了,起薪只要比我现在的收入,三千五百块钱高一点就行,留点给我进步的空间。”施放恢复了正常,以为我说的只是一个有些过分的玩笑话。我笑了起来:这哥们挺有意思的,话说的滴水不露。
而且非常恰当,既表达了目前自身的弱势,也得体地提出了一种愿望。比我公司的几个海龟脑子都要清楚,甚至干个管行政和人事的副总都够格。
不过施放这样的人加入还是一个异数。小小地借助了一下我父亲的影响,我这家公司刚刚开了一年,就成了三个世界五百强企业retainer形式的vendor—其中有两个是在前五十名的,所以企业发展很快,公司里塞满了名牌大学毕业生。
连舒宁也在考虑放弃自己教书育人的事业,加入进来,帮我管管公司。我说了个令他意想不到的数。他颇为吃惊,但也没推辞,不卑不亢地说道:“谢谢您了,我会给你证明我的价值。”
“那也只有在三个月以后了。”我掏出六百块钱让他收下“到我家里坐坐?你挑间屋子,让她将来好给你表演劈叉!”
我没有用那种开玩笑的表情,语气中充满了因压抑而激发的怨毒与偏激。施放再次认真地审视了我一番,又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真他妈的疯了!”
“其实,你怀疑的是对的,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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