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争不禁叹道“好一个可人”此女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顾盼神飞,文彩精华,令人见之忘俗,虽二十七八,却难得的是有份少女才拥有的清纯。
“小女子凌烟,见过公子,这间画舫不租的!还请公子见谅!”
宁争的年龄比这个女子还要小不少,而这个女子却要称呼自己小女子,让他听得有些别扭,不过这个世界大多女子都是这样称呼自己的,他到也不介意,只是还不习惯而已。
聂恒此时也走了过来,虽然也觉得此女子貌美,但还是大声道:“你们总不是做生意的,哪有钱不赚的道理,俺出五千两银子租下你这船了!”
宁争却是愣,这聂恒出手也太大方了吧,看他粗布麻衣的,口气却是这么大,有钱人都是低调的啊!
“我出一万两!”
一个声音突兀的传来,众人朝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一群公子哥打扮的年轻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凌烟姑娘!我出一万两,这船口否租给在下!”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一身锦衣华服,虽然腰间有一柄佩剑,却掩饰不了那浓重的书生气息。
宁争发现船上的女子脸色有了些微妙的变化,随即那名叫凌烟的女子开口道:“小王爷,您是知道我凌烟画舫的规矩的,白天不做任何的生意。”
宁争诧异的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在听凌烟的称呼,惊讶于眼前人的身份,居然是王爷,而在他的前世,这种称呼要么是历史,要么是在电视剧中出现,今天居然真的见到了这种皇室子弟。不过他却是不会对这种身份感冒的,前世虽然人人平等,却也是拥有另类特权阶级的世界,任何世界都免不了弱肉强食,有能力者就能拥有特权,而他认为自己的特权就是手中的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规矩?是我大衍皇室说了算,你一个小小娼ji居然敢跟本王说什么规矩!一万两银子本王租下你这船了,如果不同意,你知道的”
宁争愕然“赤果果的威胁啊,果然是特权阶级出生的!”
聂恒点了点头道:“威胁一个弱女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聂恒向前迈出一步,道:“俺出一万两黄金,这船俺租了!”
跟着这位小王爷一起的一群公子哥面面相觑,这傻大个是谁啊?居然敢跟当今裕亲王的儿子争锋。
这位有着浓浓书卷气息的小王爷,抬头看了眼聂恒,脸色一沉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俺是来租船的,管你是谁!”聂恒咧开嘴道
小王爷打量了一下一身粗布麻衣面相憨厚的聂恒,怀疑这人肯定是从哪个乡下小地方出来的,没见过世面,随出声戏谑道:“就你这样,还有一万两黄金?”
湖岸边的一群公子哥,也跟着笑出了声道:“就是啊,就你这乡下小子,也知道来喝花酒,哈哈”
“喂!大个子,你还不知道金子是什么吧!一万两你知道有多少吗?”一个公子哥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向上抛起又接住了金子,随即戏谑道:“大个子,这个就是金子!知道了吗?要喝花酒就得有这个!”
聂恒摸了摸后脑勺,撇了撇嘴道:“俺还真没见过这东西!”
聂恒的话又引来了一阵戏谑的笑声,连船上的凌烟也有些忍不住,用纤细的手遮住了那红色粉嫩的薄唇,轻微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