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的消息,东庭派掌教江景生扫视了一下众长老,旋即道:“这宁争杀我东庭派首席弟子,又无视我东庭派,更是在本座面前以剑狂的名号威胁本座,本座引为平生第一耻辱,如今正与其他门派交战,不知道可有人愿意带本座前去,除掉这狂妄的小子?”
东庭派的数位长老,曾经也见识过宁争那不将东庭派放在眼里的模样,各各咬牙切齿,一片响应,都愿意前去除掉宁争。
江景生看了眼众长老,沉声道:“只须一人即可,这宁争既然是剑狂传人,恐怕有些手段,不如上官长老前去除掉这个小子如何。”
上官长老点了点头,道:“既然掌门吩咐,岂敢不从,老夫这就启程,天黑之前必带宁争人头来见。”
江景生眼睛微眯,缓缓睁开道:“有上官长老这句话便足矣!”
东庭派众长老,纷纷附和道:“上官长老罡灵二段境界的实力,要除掉一个只有八段罡气境界的毛头小子,恐怕是手到擒来,那我们就在此等候上官长老带来宁争的人头下酒!哈哈——”
而在船上的宁争早已经料到,这两大宗派肯定会派人来刺杀,既然流云宗都敢对他动手,而大衍六大派的北玄宫和东庭派就更加敢了,而如今他又如此光明正大的来到京都,这两派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如今已经是盛夏,炎热酷暑。
运河水光凛凛,大船破浪而行,随即有船员跑进了船舱,向宁争禀报道:“前方有一条小船,似乎故意阻拦我们的船只,我们的船改便航线,他的那条小船也跟着堵在了我们前行的航线上。”
宁争已经知晓这艘小船上,很有可能就是两大派之一派过来的杀手,宁争淡然道:“不用绕开那条船,辗压过去,出了事情我负责。”
这名船员正是从以前流云宗的货运船上挑出来的弟子,对于如今自己的新任掌教,也只好听令行事,随即恭敬的点了点头道:“小的知道了!”旋即转身离开。
宁紫韵疑惑道:“那船上肯定有人,我们这样撞过去,会不会弄出人命?”
易明月正磕着瓜子,听到宁紫韵的话,摇了摇头道:“这船明显就是故意阻拦我们的船,这船上的人肯定也不是好人,宁争说的对,就这样撞过去,看他们躲不躲!”
宁争笑了笑道:“如果预料不错,那小船上应该是我的仇敌!”
紧接着似乎应验了宁争所说的话,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宁争出来受死!”
宁紫韵眉头微蹙,担心的看了眼宁争,而易明月却是没有担心,而是自顾的磕着瓜子,宁争身上的神秘太多了,恐怕这个叫嚷着的老不死,等会却是他受死。
易明月想到这,抓了把盘中的瓜子,旋即拉着宁紫韵手走出船舱笑道:“走吧出去看热闹了!”
宁紫韵强行被易明月拉起跟着走到了船头的夹板处。
宁争也缓缓的跟在两女后面,也走到了船头,随即朝前方看去,一搜小船上,站着一个身穿青袍的老者。
紫瞳也抓了把瓜子,跟着走了出去,随即找了个能坐的地方,跳了上去继续磕着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