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王大胖雄躯剧震,心道这一趟EMI之游果然没有虚行,当今乐坛最出色的歌手、制作人、作词人,自己居然都能有幸见上一面。
王大胖不由得回忆起昨天看过的资料。凌夕,原名梁维文。八十年代早期,还在大学担任助教,念硕士的凌夕参加了电台举办的“非情歌创作比赛”,作品《曾经》(钟震涛主唱)夺得冠军,继而入行。随后为Raidas写的《吸烟的女人》,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开始引起乐坛的注意。其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作品无数,近十年乐坛稍微有点名气的歌手,几乎都唱过他填词的歌曲。
出道20年间,凌夕流传于世的歌词已经有2000多首。其中当然不乏精品,但也有大量的平庸之作。凌夕自己也承认:自己的词中每20首里有一首一等好词,两首二等好词,其余都是质量一般的行货。从数量上看,凌夕为黄菲填的词应该是最多的,有100多首;而凌夕也为邹华健写过60多首;给刘明、杨千华也都写过几十首之多。在品质方面,除黄菲的经典外,张国容、王耀明90年代中期以后的几乎全部代表作品、陈亦迅的《K歌之王》《十年》《背包》、林艺莲的《至少还有你》《我坐在这里》、莫文薇的《信徒》《幻听》、章学友的《有病呻吟》《一生一火花》、苏勇康的《越吻越伤心》、谢亭锋的《因为爱所以爱》、凌晓培的《娃娃爱天下》杨千华的《再见二丁目》等都出自凌夕之手。
王大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如果用慧眼去看非艺人,不知会看到什么?想到这,王大胖随即张开慧眼,只见在凌夕身上只出现了寥寥数字:凌夕,当今乐坛身价最高的天王级词人,写一首歌词的收费为八千世元。
“八千元,好贵。胡宗宪在台上声嘶力竭地唱一晚,也不及他随意写几十个字赚得多呢。”王大胖心道。
莫叔跟凌夕寒暄了几句,就介绍王大胖给他认识。王大胖脸上露出仰慕的神色,道:“凌先生在出道初为Raidas乐队写《吸烟的女人》时,我就已经十分喜欢凌先生的歌词。”
凌夕一愕,道:“那是我十多年前写的歌词,唱那首歌的Raidas乐队也早已解散多时,想不到王先生居然能随口道出歌名,实在令人惊叹。不知道王先生对彼人的词有什么看法?”
王大胖皱眉回忆了一下昨天读过的文章,露齿一笑道:“我觉得凌先生的词可以用清秀两个字来概括。‘清’是凌先生词的本质,‘秀’则是凌先生的表现手法。”
“哦?”凌夕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评价自己的词,饶有兴趣地问道,“何谓清?何谓秀?”
“所谓清呢。”王大胖感觉自己就像小学生背书,“是指歌词中感情的清澈真挚,凌先生的词,多数是描写个人恋爱的感受,这种感受,是一个人感受到的,并不是向对方诉说,而且,虽是太怀念、想念对方,也期待得到对方的爱,但绝没有怨恨对方,而是明白到爱不可强求,只好放手,正如凌先生在《爱情国》中说到的,‘不尤不怨之恋便成熟’。如黄菲《蓝色时分》,‘又是蓝色时分,没有清清楚楚的爱恨’;《暧mei》,‘爱或情借来填一晚,终须都归还,无谓多贪’。相比起别的词作者常常会以故事来诉说爱情的伤痛,容易陷入滥情,而凌先生的词却总显得比较清醒,而且还经常着保持对生活、爱情的信念。如陈亦迅的《幸福摩天轮》,‘当生命似流连在摩天轮,在高处凝望世界流动’。”
“所谓秀呢,则是指凌先生常以细致准确的细节描写,去讲述爱情的感觉和爱情故事,充满了秀气。其中最引人称道的,就是林艺莲的《至少还有你》中那一句‘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另外,凌先生也十分善于营造合适的气氛,以寄托感情。比如黄菲的《暧mei》中,‘天早灰蓝,想告别,偏未晚’,爱情如黄昏灰蓝的天一样,只留下尾声,想离去,却仍有可以留恋的地方,只好欺骗自己说‘偏末晚’,把一个痴情女子的矛盾心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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