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局长的yīn茎被我坐在屁股下,硬硬的顶着我,他把我屁股压紧,用力让yīn茎在屁股沟里摩擦,硕大的guī头刮着屁眼儿。我开始兴奋,这时候二京把yīn茎送到我嘴边,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去,将整只yīn茎完全含在嘴里,guī头一直顶到喉咙里。
二京抓住我的头发固定住我的头,yīn茎在我嘴里飞快地抽chā,次次都顶到喉咙。范局长已经把他的yīn茎插进我的屁眼儿,中兴跪在我双腿间也把yīn茎插进我的屄里。
三条肉棒同时抽动,我被插得就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颠簸摇摆不定。我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想要大声呐喊。
但是嘴却被yīn茎堵得满满的,只能从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三个人的下体都浸在水里面,浴缸里的水被我们扑腾的溅起水花,发出了“哗啦哗啦”欢快的声音。
这时四个人都很疯狂,我的乳房不知道被谁很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痛得眼泪流出来,却突然有种奇异的快感,一下子被带到了高潮的顶峰,我脑子晕晕的一片空白,全身颤抖不能自已。
他们还在继续着,我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候躺在床上,他们还在玩弄我,这一夜,断断续续他们都没让我休息过,直到天亮他们才放我回来。回到家我倒头就睡,整整睡了一天。我大病了一场。
我一直照顾着生病的姗姗。这是子成的意思,他的公司最近好象有点麻烦,不断的到b城交涉,根本无暇顾及家里。
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工作也不忙,照顾嫂子当然义不容辞,何况我还有自己的私心,我打算给姗姗创造一个好的出轨机会。
我一直希望她和子成分开,潜意识里我不愿意看着他们幸福,有时候我会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惭愧,觉得自己很卑鄙,不过这就是真实的自己。
我在人前表现的彬彬有礼,处事大度得体。那只是表象,只有我自己才清楚知道内心的阴暗。姗姗这几天很沉默,话很少。
她好象忽然之间垮掉了一样,常常的一个人靠在床头发呆,眼神空空的没有一点活力,这场病让她看起来更加哀怨纤柔和孤独无助,我觉得她很可怜。
但我能做的只有在饮食上把她照顾好,让她尽快地康复身体而已。三周过去了,她的身体明显好转,但精神反而更加颓废,我没看到过她笑,一次也没有!
我知道她的心情,这样的心情我曾经有过,愤怒哀伤无可奈何。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此时显得那么无助,就像是只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的鸟儿找不到避风港湾。我很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一个晚上,她突然对我说。
“我要和子成离婚了,可能很快”她说得很平静,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一直希望听到这句话,但现在却没觉得高兴。大厅的灯光很暗,电视开着,我坐在茶几旁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她真漂亮!
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粉红的丝质连衣长裙勾画出起伏有致的身形,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隐约的露出几根腋毛,引人遐想。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丝迷惘。“那也许是个新的开始!”我安慰她。“人生无常,没人知道走那条路是对的。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一定会找到珍惜你的人。”她看着我说。
“你可真会说话,我那里还年轻漂亮!都没人要了。”
边说边收起垂在地上的一只腿,粉白的腿从裙下露出来,闪入我的眼帘。“你现在爱我吗?”她突然问我。我猝不及防,愣住了。
我现在爱她吗?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问我这样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淑真,我那个不漂亮的妻子。我爱的是谁?
是姗姗?可为什么知道淑真背叛时会那么痛苦?我曾经是那么爱着姗姗,看到她和子成一起时是那么愤怒。可我真的还在爱着她吗?我一时竟然不能确定。她向我扔了个靠枕,笑着。
“我就那么差?还要考虑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笑得无拘无束。我还在想她刚才的问题,想着怎么回答。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我的困窘。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再接话。她优雅地走过来,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将脸凑在我眼前,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我现在勾引你会不会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想!我做梦都想。”这次我没有犹豫,那是我的梦想之一。我的确十分迷恋她的身体,但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得到这一切。她的脸很近,呼出的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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