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海藻一看到那粥上飘的香兰叶,就不想吃了,山药,听起来不像好吃的东西,勉为其难尝了一口,突然眼睛就瞪起来了:“这是什么?山药?”“是啊!”宋思明开心地笑了,他喜欢海藻瞬间万变的表情,从意兴阑珊到惊讶。“这个山药,好像很好吃啊!”“是的。这家的菜,每一道听起来都很平常,吃起来才比较独特。这碗羹是用野山鸡和鲍鱼做高汤吊的,你吃的一丝丝很润滑的东西,是一品翅。”“这个东西,它居然敢叫山药?它怎么好意思叫山药?”宋思明笑得更欢了。
说:“可是,很抱歉,它就是叫山药。”紧接着,海藻又吃了一个浇着奶油盖着黑鱼子酱的烤红薯,和塞了鳕鱼做瓤的芦笋,每道菜都超过被狂捧的什么外滩18号。“喜欢吗?”宋思明问。
海藻歪头看看宋思明说:“还行吧!最主要的是,我终于第一次在晚宴桌上吃饱了,那个烤红薯是挂狗头卖羊肉,那个芦笋是败絮其表金玉其中。我很想尝尝那个蜜汁藕,可惜吃不下了。”
宋思明夹了一块放进海藻的碗里:“尝一口,你不会后悔的。”海藻咬了一口,叹气说:“我真应该先吃这个的,这个最好吃。”
吃得津津有味的海藻,舔舔嘴唇,一边吃,一边还不忘以柔情娇艳的目光挑逗宋思明,似乎在无声地告诉宋思明:“你认为你宋思明的吻,美味更甚于面前的食物!”
在海藻的挑逗下,看到海藻狂啖美食,宋思明就情不自禁真想和她来个激情的热吻。宋思明招呼那个女人过来说:“买单,顺便帮我多打包一份蜜汁莲藕。”
海藻和宋思明肩并肩出来,海藻站在宋思明的车前不动,冲宋思明招招手说:“谢谢你的晚餐,andgoodnight。”宋思明不由分说开了车门把海藻塞进去,从另一边上了车,舒了一口长气道:“你的night太短。
而我的night才刚刚开始,前面的是预演。”宋思明又载着海藻去了第一次偷欢的别墅,一靠近那条路,海藻的心就开始怦怦乱跳。
她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她逃不开。这种奇怪的关系像一块磁铁,让你在正面相对的时候拼命抗拒,而在背身过后又期待被拽入磁场。从第一次这种欢喜愉悦的甜蜜体验结束后,海萍都会沉浸在绝对的满足中。
而且海萍知道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每想到这些都会使自己无法平静。还是二楼的那间屋子,宋思明将房间温度开到最大,拧开一盏散发着极度诱惑的橙光台灯。
这一次,宋思明不紧不慢,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急迫与不忍心,却悠悠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带着海藻起舞。
吻吻海藻的脸庞,解开她的大衣,将她逼到床边然后一点点在悠扬的班德瑞的秋叶中将海藻剥成赤条条的葱白。
青春女人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丝绒光泽,手指触碰之处,像蜜汁藕一样薷糯,像睡莲一样水灵。海藻这一次乖巧地闭着眼睛并不看。“看着我。”宋思明说。海藻不理。
“看着我。”宋思明深吻海藻,并在海藻的注视下缓缓将自己脱成一株白杨。音乐钻进屋子的每个缝隙,海藻能够感觉到宋思明的嘴唇一点点向下退去。
海藻一把抓住宋思明的头发,手轻轻地盖在芳草地上。宋思明吻吻海藻的手指,将中指在口中含着,咬一下说:“松开,这是我的芳泽,我的最爱。”
海藻都快羞晕过去了,她不敢想象,白天这个正襟危坐的男人,在夜色中竟如此狂放。“我喜欢这种味道,女人香。”宋思明说。海藻真快羞得背过气去了。
宋思明一路引导着海藻,用自己的手按着海藻的手,在他的身上或轻或重地抚摸,然后,宋思明坐在床边,让海藻跨在自己的身上,海藻突然发现,床头是一扇宽大的镜子,将两个人的裸体尽览无余。宋思明并不急迫,他时而跳着华尔兹,时而跳着奔放的拉丁舞。
突然的一瞬间,海藻的热血蓦地冲向大脑,从脚底释放出一种近乎麻醉的酥痒,迅速扩散全身,她止不住尖叫。蓦然间,一切变成了一个快乐的游戏。
宋思明运用温柔的手,撩拨着海藻潜藏的热情,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海藻颊上,肩胛,温暖的胸膛,温柔而深情,让海藻情不自禁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她摸着宋思明的阳jù,揉了又揉、捏了又捏,宋思明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软绵绵的阳jù,却突然暴涨了起来,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