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还有水饺,我去”心虚让海藻支支吾吾。
“不用了啦!”小贝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僵硬笑容。海藻自进门一瞥,就再也不敢正眼看小贝,在听到小贝的回答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急急忙忙低头走进卧房。
“我先换个衣服,你要不要吃些水果,等会儿我削给你。啊,等一下我还去市场买菜。”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海藻脑中乱烘烘一片,本来想说等小贝心情好一点后,两人好好促膝相谈的想法,也只好先作罢。听见海藻的话声,小贝回过头去,手中胡乱切换着频道,脸上似罩上一层冰霜。
时候已近午夜,沐浴后的海藻走出浴室,蜗居的房间里已熄灯,只有一盏夜灯在亮着,小贝正躺在床上,不知是否已睡去,打开衣橱,海藻挑了件内衣准备穿上。以丝锻为质料的浓白内衣在昏暗的夜灯照耀下,泛着晕黄。
那衬衣滚上重重蕾丝花边,在裙摆、在高叉处、在领口。那衬衣无领无袖,只有用两条斜布翻滚做为肩带,镂空的精细织花蕾丝,偶会出卖泄漏出乳沟的底细,让乳房有部分若隐若现。
至于是否会看到全部?喔,不!一点都不会,那质密的软缎是最好的掩饰,无从光凭视觉便可探得出虚实。海藻慢慢地套上衬衣,举手投足间溢出大量性感的韵味,末了并还在镜前搔首弄姿。
这样主动挑逗对海藻而言还是生平第一次。从镜子里偷窥一下小贝的反应,却是毫无动静,床上的小贝安静无声无视她的举动。
海藻略为失望,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翻身上床,平躺在小贝的旁边。“床头吵,床尾和”海藻想以此作为打破彼此僵局的方法,只是好像并无效果,小贝沉默依旧,如同这几个月以来的冷漠。
自讨没趣后,她干脆翻身准备睡去,原本晚上通知老板明天开始上班的打算,也就算了,到了夜晚,太阳暂时失去热力,沁凉微风徐徐吹来,整个房间安静无声,只有床头时钟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
睡不着!秒针规律的行进充斥在海藻的脑海中,她张大眼睛,没有睡,只感到那杂沓的声音绵长持续,永无止期。
海藻整个人精神沉窒,胡思乱想。越是不愿去回想,那影像反到越是占据在她的脑海中。海藻觉得惶恐不安,自己竟然在小贝的身旁想着另一个男人。“我是怎么一回事!”
海藻反问自己。那情爱来的如此急速,惊涛骇浪般席卷了她。在那相处的时刻,海藻全然陷入迷离的、强烈的爱恋中,只有仅存的微小意识,尚能知觉自己在沉陷。
不可否认,第一次见到宋思明,是他那种整个人显现出清新自然,阳光男人的神采使她迷惑。海藻感到有若置身于一个迷梦里,好像不真确且不真实存在。不是不曾爱过人,与小贝的恋爱记忆犹新。
但是却从来不曾,不曾有一个男人像宋思明一样,引导她走入那极乐的境界。海藻感觉到自己似乎刚自宋思明的身体下离去不久,那持久长剧烈的纠缠冲击,那下肢体的肌肤仍隐隐留下闷闷的感觉,那纯属生理上的满足又好像回来了。
仅是想象,海藻已整个人变的爱娇慵懒起来,她那身体的欲求,潜伏在自身深处,在作为女人的许多年中,不曾知晓,只有在经历了与宋思明的缠爱后,才赫然发现它的存在。
“啊!?”一阵颤栗让海藻从迷乱中回神过来,一只男人的手掌在海藻颈端缓缓游移,她随即明白是谁。海藻的肩头微露,乳房柔软,小贝的手劲,由轻抚到握捏,由握捏到摩擦。
他的身体密不透风地紧靠着海藻,火热的掌心、轻啮的舔吻,让海藻感到一阵阵非属下体接触的欢愉。
“嗯”海藻的呼吸急促,红潮涌上脸颊,极细的汗水冒出在身体四处,也沾湿了衬衣,骚麻的快感展开在海藻的全身。
夜光透过窗台,隐约照映到海藻白嫩的肉体。经由视觉和触觉的刺激,小贝的身体就像是一具巨大的火车,慢慢的开动。隆隆的车声反映在他剧烈的心跳,海藻朦胧地感觉到昂起的尖端正摩娑着她的后方。
不过他并没有长驱直入的意思,只是慢慢享受这一切。小贝的手由海藻丰腴的大腿内侧,伸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沿着纤瘦小腹下的耻骨轻入。
女人的心思是最复杂的,生理也是,层层叠叠下,隐藏了多少私密。火欲春情刺激着海藻,刺激阵阵传来,蜜唇是第一道,然后是yīn道,接着是阴蒂,终站则是子宫。经由小贝这样的触摸,海藻有了强烈的反应,她呻吟、她辗转,分泌了湿润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