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小贝对着杂志和海藻的图片爆发出长久以来都没听到过的欢笑,如此剧烈如此畅快,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滚在床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海藻都被他笑得心虚了,忙问:“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快说快说!”小贝边笑边说:“麦克风代表你的性欲,你对性的需求。画得越大表示需求越强烈。
你你你”海藻顿时臊得满脸通红,一把抢过图片,拿起橡皮就把硕大的麦克风擦去一半。那个麦克风与海藻画的人脸相比,比脸还长。海藻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那个头画得太小,画面太空,所以我用麦克风来补。这个不算。现在这样,这个就好。
“小贝摇着手笑到喘不过气来说:”别解释了别解释了,越描越黑。你那麦克风,不但有长度,还有重量,你那手都拿不动,得吊在屋顶上挂下来,还还还
这是什么?这个黑点儿?难道是痣?“海藻五雷轰顶。那个麦克风面对脸的一面上,半截处有一个如此熟悉的黑点!海藻脸色煞变,她背过脸说:“笔误。”
第二天早晨起来,小贝已经上班去了,屋里静悄悄的。海藻坐床上想心事,然后站起来换了套出门的衣裳去了从前的办公室。小贝打了个电话问候海藻:“在干什么呢?”“在路上。”
“去哪儿?”“辞职去。很长时间连句交代都没有,办公室里还有我的一些私人物品。”“哦!早去早回。”
陈寺福拿了钥匙正要出门,突然发现海藻从另一扇门进来,去了她自己的座位。他有些吃惊。才一段时间不见,海藻黑了,瘦了。
像朵枯萎的花一样神情落寞,瘦瘦地藏在原本合身现在看起来巨大的衣服下面,状态不好。他立刻掉转方向,向海藻迎去:“海藻!今天来上班啦!”
“哦!老总,我是来辞职的。本打算先收拾收拾东西,等过一会儿去您办公室。”“哦?辞职?这样,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一会儿吧!我现在在等个电话。”
陈寺福说完,折身回了办公室。他迅速拨通了宋思明的电话。“老大,说话方便吗?”宋思明在会议上,看到是陈的电话,原本打算挂了的,可突然心思一动,跑出会议室接听。“你说。”“你最好到我这来一趟。”
“我正忙着。”“你最好来一趟。海藻在我这儿。我看她不太好。”“怎么个不太好?”“就是感觉。”
“我现在正忙着,不能去。”“那我可提醒过你了,万一她要是出什么事儿,你可别怪我没跟你说。她在我这呆不长,来辞职的,估计一会儿就走了。
“宋思明挂了电话进会议室。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在会议的间隙,他悄悄跟领导打了个招呼,说家里有事儿,然后一路狂奔到陈寺福公司的楼下。
他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正见海藻站在电梯旁等着,四目相对,百味流动。海藻一低头想逃进电梯,被宋思明一把拉住,直接拖她到了逃生梯。两人站在楼梯的门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思明看着海藻这样瘦弱,心疼油然而生,他轻轻问:“海藻,你好吗?”海藻低头不说话,过半天,依旧低着头说:“好。”宋思明看见海藻的脚下已经滴答水湿一片。
宋思明的头都开始眩晕了,他得拼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一把夹着海藻冲下楼的冲动,带着她逃跑的冲动。海藻抬头看宋思明,满脸都是泪,很可怜地改口说:“不好。”
宋思明猛地一把抱住海藻,像巨大的金钟罩一般将她层层包围,紧紧又温柔地搂着她,一句话都不说。两人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直到一个男人推门走出来吸烟,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两人,他们才松开。
宋思明拉着海藻的手,一直冲下15楼。在昏暗的咖啡厅内,海藻无限感伤地说:“我要结婚了。”宋思明一句话都不能说。
除了看眼前步入憔悴的海藻。宋思明的手机在很不恰当的时分急促响起,宋一看电话号码,赶紧换一种毕恭毕敬的姿态说:“我这就回了。”宋思明缓缓站起身,说:“海藻,我得走了。
再见。”宋思明坐在车里,拿着手机想了半天,发出一条短信说:“海藻,回来,不要结婚。”
海藻收到短信,颓丧地闭上眼睛。怎么办啊?我究竟想要什么?海藻打开手机回复:“我已经回不去了,再见。”
海萍下了课到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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