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达纶早上起得很晚,没办法,昨天太过劳累了,起床后的王达纶心情很爽,想起昨晚的情景,他觉得现在的生活真是太棒了,虽然没电,但日子舒服啊,除了可以占占方雯儿的便宜,有空的时候喝两个漂亮的侍女胡天胡地一番。
正当王达纶暗爽的时候,吴良惊慌的走来禀报:“少爷,少爷,不好了,林小姐要来了!”
“谁要来了?吴管家,你那么慌张干什么?”王达纶暗暗鄙视吴良的心理素质,被个女人吓成那样。
“少爷,是林小姐,林晓箐林小姐啊!”吴良急道。
“林晓箐?这是谁?看你那么慌张的样子,一个女人有那么恐怖么?”王达纶不以为意的说道。
“少爷,你真的忘了林晓箐了?”吴良吃惊的问道。
“我忘了,你给我说说,怎么一个女人让你慌成那样。”
“少爷,你还记不记得,林晓箐的父亲是谁?”吴良尝试让王达纶回忆起往事来。
“废话,我连林晓箐是谁都不记得,哪里还记得他父亲是谁!”王达纶忍不住翻白眼。
“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草原一窝蜂你知道不?”吴良继续诱导。
“不知道!”
吴良忍不住也翻了翻白眼,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继续解释道:“草原一窝蜂是边境最活跃的一群好汉,他们在大明境内一般不生事,主要做贸易,有时也接保镖的活,偶尔也会干干杀富济贫的勾当,总体说在大明名声不太响。”
“但在草原上,他们是让晚上婴儿止夜啼的煞神,他们也做贸易,但主要是黑吃黑,打劫商团和草原上的部落这么事情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
“我靠,这不就是一群马贼么!”王达纶吃惊的说道,开始对吴良后面的话产生不好的联想。
“嘘!噤声!你别忘了林晓箐就要来家里。”吴良连忙捂住王达纶的嘴,接着说道:“而一窝蜂的头领就是林晓箐的父亲林破天。”
“那林晓箐和我家又有什么关系呢?”王达纶好奇的问道。
“这个就话长了,说起来和你父亲有关系。”吴良回忆道。
“怎么又和我父亲有关系?”王达纶打断问道。
“少爷你别插话,听我说完!”吴良不满的说道。
“话说老爷在时,大概是十年前吧,那时少爷你只有七八岁。有一天老爷去城里办事,路上遇到一个汉子,带着个小女孩。他们就是林破天和林晓箐。”吴良开始慢慢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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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雪很大,真的很大,漫天白雪让整个兴县成了白色的世界。吴良和王老爷办完事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胡子邋遢的男人,他带着一个小女孩,两人衣衫单薄,冷得瑟瑟发抖。
当男人见到吴良两人,连忙跑到两人面前跪下,咚咚咚的连磕了几个响头。
王老爷和吴良两人感觉很诧异,连忙拉起他,问道:“好汉为何如此?”
只见他抬起头,说道:“家乡遭受瘟疫,带着全家逃难至此,身上银两全花光了,老母亲和媳妇路上奔波,积劳成疾,结果全病死了。老母身死,不能下葬,愧为人子和丈夫,故愿卖身为奴,求老爷收留!”
王老爷和吴良两人面面相觑,搞不清这到底是什么个状况,简单的说,是被吓到了。
“我自幼习武,武艺高强,能为老爷看家护院,老爷只要有令,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求买两幅薄板为老母和妻子下葬!”汉子见两人不说话,连忙补充说道。
“好汉何出此言!”王老爷说道:“大丈夫顶天立地,不怕千难万阻,看你也是一条好汉,怎么一遇到困难,就想委身于人?看汉子你是做大事之人,我如何敢耽误你的前途。”
王老爷不待汉子说话,掏出十两银子道:“有困难很正常,谁没有个三穷五困,所以这点银子你拿去,安葬了亲人吧!至于什么卖命的话,不要再提。”
“谢恩人大恩!”汉子激动的又磕了三个头,然后说道:“在下名叫林破天,敢问老爷名讳,待日后定要报答老爷大恩!”
王老爷摆手道:“施恩不图报,与人为善乃快乐之本。大家相互帮衬,这乃应有之义,报答什么的也就别再提了!你快去安葬亲人去吧,我也要走了!”
“有恩不报乃是禽兽不如的事情,老爷,如果你不留下名讳,这个钱我不能要!”那汉子,也就是林破天坚持说道。
王老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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