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上天花的可能性呢?”
丹皮尔听了瑟西莉亚的问题却是不屑的撇嘴:“轻微的天花?天真的小姐啊,好像第一天我到您这儿来的时候就告诉过您天花是一种烈性传染病吧?要是能人为地控制天花到底是轻微还是严重,那我们俩儿现在就不用坐在这里进行这么愚蠢的对话了。”
瑟西莉亚被他教训的脸一红,可她还是不死心的说道:“我的意思是,不等天花来找我们,而是我们主动去找天花,例如,例如,用棉花蘸取一丁点儿天花病人身上脓包浆液放到健康人的鼻腔中……”
“不行!这样绝对会传染上天花的!光是跟天花病人共处一室就能染上病了,你还要将病人身上的脓包浆液弄到健康人身上?上帝,小姐,你是觉得你领地上的人死的不够快吗?”没等瑟西莉亚说完,丹皮尔医生已经厉声打断了她,“科学和医学并不是你们这些外行人靠着天真的想象就可以达到的!小姐您还是去忙别的事情吧,这儿不需要您来指手画脚。”
丹皮尔医生不留情面的话语让瑟西莉亚难堪极了,她只觉得怒气一股一股的往上冲着,原本对于种人痘的顾虑全部变成了跟丹皮尔医生叫板的冲动:“我还以为医生应当是个更加勇于尝试的职业呢,却没有想到丹皮尔医生自称医术高超,却还是局限于书本上的知识,狭隘还不愿意接受别人的见解!这样的固步自封,请问你如何能够在医学上取得更大的进步呢?再说现代的医学,难道不是在前人无数次的实验和总结下才发展起来的吗?难道那些前人所做的实验就没有失败过?现代还有这么多这么多医学所不能治愈的疾病,如果医生们都像你一样遵照着在医学院学到的有限知识来救治病人,那请问你所推崇的科学医学要如何进步?丹皮尔医生,就算我的提议是一个外人的异想天开,但是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现在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这样了,外边那么多人不是已经死去就是正在死去,死神的镰刀已经抵在我们的喉咙上了,就算试看看我的方法,也不过就是让死神的镰刀早一点带走我们而已!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孤注一掷的将所有可能的方法都来尝试一遍呢?总比现在束手无策的翻着这些没有答案的书来的有所作为吧?”
瑟西莉亚的一番话气的丹皮尔医生浑身都发抖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恐怖的脸色让瑟西莉亚觉得下一秒就会被他揍了。
但丹皮尔医生并没有对瑟西莉亚动手,他只是狠狠地瞪着瑟西莉亚好一会儿,然后才颓然的叹了口气耙了耙头发:“我竟然没有办法反驳你,你真是个讨人厌的小孩。”
……咦?瑟西莉亚被他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弄得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但很快的她就反应过来丹皮尔医生这是被自己说服了,她顿时大喜过望的一跃而起:“你也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家伙呢,另外,我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丹皮尔医生抱着胳膊瞟了一眼依旧娇小的瑟西莉亚嗤笑了一声:“即使你长到二十七岁,这个个子和身材,你就还是个小孩子。”
瑟西莉亚闻言低头看了下自己拿依旧平坦的胸口,顺手抓起桌上的一个研磨杵就朝丹皮尔医生扔了过去。
瑟西莉亚和丹皮尔医生经过商讨,最终还是没敢直接找人来做这种实验,而是偷偷去弄了几只动物回来尝试这个方法。
最后的实验结果是非常让他们满意的,那些动物在被抹上天花病人的脓浆几天后确实出现了些许不良反应,例如抽搐和食欲不振,但很快的它们就恢复了健康,而且经过检测,它们没有一只因为天花病毒而留下后遗症。
“哦,上帝,上帝啊,真的成功了?”瑟西莉亚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欣喜若狂又紧张万分,她身边的丹皮尔医生看起来也对这实验结果惊诧极了。
“怎么可能?竟然真的被你蒙中了。”丹皮尔医生不敢置信的扶住了一旁的桌子,瑟西莉亚这么一个完全的大外行竟然误打误撞就有可能解决了这个死神的忠实帮凶?上帝也实在是太偏爱她了吧?
而丹皮尔医生不知道的是,并不是上帝特别偏爱瑟西莉亚,而是她正好就有两个知识渊博还非常聪明的隐形师父,多亏了那两位和神秘东方之国的神奇医术,瑟西莉亚才能如此的“灵机一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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