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给我送来了一条裙子?”女王陛下听了瑟西莉亚的转告,有点疑惑的再确认了一遍。
瑟西莉亚正在监督着侍女们将女王陛下的衣裙熨好再挂入衣橱,听到女王陛下的问话回过头来答道:“是的,不过那条裙子真的非常漂亮,连我看了都觉得真是美极了,所以没让巴伦斯夫人先处理掉,想说等您回去以后看过了再做决定是否要丢弃。”
女王陛下想了想,直接诶说道:“不用看了,你直接送去给拉蒂奇夫人当结婚贺礼吧。我记得她的体型跟我差不多的。”
瑟西莉亚点点头:“好的,下次我回去温莎堡就让人把裙子送过去。”
女王陛下露出了一个微笑:“不过我倒也挺好奇的,就连茜茜你都称赞的裙子是个什么样子呢。”
瑟西莉亚笑着低下了头:“我还记得那裙子大概的样子,不如等做秋装的时候,就照着那裙子的款式再裁一条可好?当然了,我记得那条裙子还是有一些瑕疵的,如果可以的话,下次做的时候能再更尽善尽美一些。”
女王陛下单手支着下巴想了想,笑着说了声“好”。
过了三天,瑟西莉亚又回到了温莎堡,毫无意外的又“巧遇”了莱斯特伯爵先生。
“午安,伯爵先生。”瑟西莉亚矜持有礼的向他微微欠身问好,然后就想绕过他回自己的寝室去,因为刚才马普尔队长告诉她说前几天有信和包裹寄给她,瑟西莉亚猜想应该是路德维希收到了自己的信又写了回信来,所以现在心情还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
但莱斯特伯爵明显不想这么容易的放过她,专门挡在了瑟西莉亚的面前,脸色看起来也不怎么好。
“莱斯特伯爵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事么?”瑟西莉亚的语气有一丝不悦,按照爵位来说,他们俩儿也是平级,只是莱斯特伯爵有军功,而且还比她年长,所以她才对莱斯特伯爵表现出恭敬,可要是他在这般的咄咄逼人,那么她也不会再给他好脸色看。
莱斯特伯爵抱着胳膊冷冷的睇着她:“是你鼓动女王陛下前去塞西尔爵士家对我避而不见的吗?”
瑟西莉亚一听这话就乐了:“您觉得我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随意鼓动女王陛下么?陛下她向来是个自己有主意的人,再说这次塞西尔爵士性命垂危一事,整个帝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女王陛下向来尊敬塞西尔爵士,将他尊为自己的师长和至交,那么她在爵士命不久矣的时候去探望有什么不对吗?莱斯特伯爵,您应当比我更加清楚,女王陛下与威廉*塞西尔爵士的交情到底有多深,您不觉得您现在这么质问我是一件对女王以及对塞西尔爵士都不敬的事情么?”
莱斯特伯爵被她一番话说的脸色忽青忽白,竟然一时词穷找不到借口来反驳,瑟西莉亚也无心跟他多纠缠,整了整自己并不凌乱的衣服,瑟西莉亚目光炯炯的直视莱斯特伯爵:“伯爵先生,如果您是来找您的未婚妻筹备婚礼事宜的话,那么还是请您先去拉蒂奇夫人那儿去吧,女王短期内不会回到温莎堡,您的婚礼她可能也无法出席了,最后祝您一切顺利。”
瑟西莉亚说着朝他微微点头致意就快步离开了,莱斯特伯爵见状急忙转过头来叫了她好几声,但她都当做听不到,飞快的走掉了。
七月末的时候,塞西尔爵士终于没熬住,与世长辞了,女王陛下悲恸不已,亲自主持了塞西尔爵士的葬礼,而且向来在诸位大臣面前像是戴了面具一般冷静自持的女王在葬礼上哭成了泪人儿,引得不少人也跟着落泪。
塞西尔爵士下葬以后,女王陛下在温莎堡闭门三天不出,在临近莱斯特伯爵婚礼的时候,女王更显得烦躁不堪,动辄失控大哭或者发火,瑟西莉亚见女王陛下情绪这么不稳定,建议她再到乡下的避暑庄园去暂住一段时间,游说了好久,女王陛下总算勉强答应了,于是刚回到温莎堡没多久的女王陛下又再次启程去了位于西北郊的宁芬堡夏宫。
当女王正在宁芬堡治疗情伤的时候,一个消息飞快的从帝都传来——拉蒂奇夫人竟然在婚礼前夕离奇的死在了温莎堡中。
女王陛下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由的惊呆了,她愣愣地站在那儿许久,然后才喃喃自语了一句:“上帝,难道您真的听到了我的祷告?”
瑟西莉亚心中也是惊疑不定,忙追问那个来送信的侍卫:“这是真的吗?什么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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