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丝绸包起来的,包得很严实。
赵锦绣猜测应该是琴之类的东西,而那丝绸应该是江都的顶级丝绸绮文雪。
“原来戒严就是为了抓他啊?”围观群众甲小声说。
“不是吧?官兵搜索给过画像,不是这个样子啊。”围观群众乙回答。
“嗯,你们有所不知,这几年的江洋大盗贼精,很会乔装打扮的。”围观群众丙很懂行地说。
“这倒是。不过这乔装得——”群众甲打量着那人,单薄的思维明显无法理解其高深的做法。
“也是,哪有乔装得这么好认的?”几位围观群众顿时陷入深深的哲理思考中。
赵锦绣折扇掩面,在人群里轻语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本以为这句话一出,人群会做鸟兽状散去,毕竟是官兵抓人啊。虽说这个时空没有子弹飞来飞去,但有暗器这种东西,话说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可是人群却对于她的话语充耳不闻,众人皆无动于衷,还是在围观着。
怕是戒严十日,这些平素里的公子哥早就关得浑身发痒了,这会儿是好不容易有热闹,是冒着生命危险都要来围观了。
赵锦绣被这些围观群众的精神深深打动。但想来不喜凑热闹的她,准备折扇掩面走下桥。
正在这时,却听得旁边年轻的蓝衣公子悄声对旁边的青衣老者说:“前几天,我听说是江家那老头不行了,你刚从南边回来,这消息属实么?”
青衣老者看看四周,赵锦绣折扇扇着,假装关注着那对峙的双方。这才听得那青衣老者小声说:“是啊,听说江大公子都将桑国的第一神医都弄过去了。”
“呀。江家老头不行了,那下一任不就是八少了么。”蓝衣公子悄声问。
“谁知道呢,江家那老头,据说几百号儿子,排的上号的少说也有十来个,虽说八少名声大,但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何况传言这八少行踪飘忽,说不定早就被害了。”青衣老者悄声说。
赵锦绣眉头一蹙,大夏原来发生了这等事,那么“小白”作为江家的人,为何又会受到萧月国的追捕?
不是说,最近竞元帝与江家正在商讨结盟的事么?
这些权力斗争、外交上的事,还真是复杂。自己一定要远离。
想到此,赵锦绣不由得加快脚步往前走。
却听得那百无聊奈的男子,问:“你们,到底,要如何?”说话很奇特的断断续续,一个词一个词地蹦跶出来。语调却是清雅澄澈,跟那外表是一点都不相像。
“你,束手就擒。”那领头的人回答,语气冷到极点。
只听那男子颇不耐烦地说:“你们,赢不了我,没有,可比。”
“不试试如何知晓?”领头的男子语调冷冽。
“萧月,林家,我只跟林希,过招。”还是这种奇特的声音,但提到“林希”的名字,却是让赵锦绣不由得停下脚步。她不由得选了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加入围观群众行列。
男子缓缓站起身,提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剑对着对岸的男子,说:“让我,出城。”
“萧月国全面戒严,绝不可能放你出城。”领头的男子一脸阴鸷,语气一贯没有起伏,没有温度。
“我,江都,祭拜我娘,祭日,十五。”男子轻轻拍拍身后的包裹,却是抬起剑对着对岸的官兵。
围观群众们窃窃私语,舆论导向明显倒向这落魄男子。
“人家是去祭拜娘的,应该通融。”围观群众A说,具有侠义同情心。
“怎么通融?通融一个,法规乱了,那其他的还不都得闹腾啊。”此君明显站在政府这边。
“唉,总是戒严,不知多少时日才会开城门啊,我都在这里停留好几天了,盘缠都快不够了。”又有一人说。
还以为可以听到什么关于林希的事,原来就是这鸡毛蒜皮的事,搞得这么剑拔弩张。她甚觉无趣,快步离开人群,走到秀水街与锦衣巷的交汇处。
刚转过拐,却有人从背后伸手将她抱住,还捂住她的嘴。
(努力加油,令狐会徐徐讲故事,将所有的感动与辛酸,智慧与谋略,谢谢大家的支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