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拿以前来说事。”
楚江南动动唇,没有说出话,倒是手中的剑不知不觉垂下去,身形有些摇晃。却还是瞧着赵锦绣。
赵锦绣不忍心去看,只是暗中责怪这林希到底欠了多少风流债,这楚江南看起来也不是说谎,那萧元辉似乎也真情,这桑骏更是长情得要死。
这里面一定有惊天的秘密,可如何也解不开。
“你走吧,在这里多停留一刻,便多十分的危险。”赵锦绣的语气软下来。
楚江南颓然的神色一下子有了些神色,低声一句:“你担心我。”
这男人还真是不依不饶。赵锦绣烦躁得想仰天长啸,却只是淡淡地说:“那是自然。对我来说,凤楼的人,都是家人。我从不希望家人受害。”
楚江南的神色随着赵锦绣这句话黯然下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屋外的人还在催促:“当家的,快啊。”
楚江南像是没有听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赵锦绣很是着急,不知如何去说。江慕白却是轻轻拍一下赵锦绣的肩头,示意她不要着急下。赵锦绣瞧着他,烛火摇曳里,他如玉的脸上淡着一抹笑,低低地说:“相信我,我来处理。”
别无他法。赵锦绣也只得默许。
江慕白翻身下床,站到楚江南的面前,道:“苏相是看着如月长大的,且又在凤楼以楚江南的身份与她相处四年,竟不了解如月的性子么?”
“她的性子?”楚江南很诧异地看了看江慕白。
赵锦绣也是很诧异,江慕白才认识自己多久?就敢说了解自己的性子。这厮到底要怎么瞎掰,赵锦绣密切注视着,只见江慕白对着楚江南点点头,道:“先不论如月是不是失忆了。既然她叫如月,而不是林希,那么就代表着她与过去彻底决裂。而无论是你,还是桑骏,或者萧元辉,你们都是一边说不计较过去,让如月有新的生活,另一边却是不断地提醒她:过去的一切如何。你们统统企图以她不知的过去来束缚她,留住她。难道苏相不觉得这非常卑鄙吗?”
楚江南的脸色骤然变了,抬眸看赵锦绣,像是在询问。赵锦绣却是一脸震惊,江慕白的话正是他心中所想的,她只想做赵锦绣,不想做林希。虽然迫于无奈,曾想过做赵锦绣式的林希。但自己终究不甘心在爱情里,被人当作林希来对待。
“如月——,对不起。”楚江南慢慢地说。
“公子。这不是谁的错。我——”赵锦绣觉得有些内疚,毕竟是自己霸占着林希的身子。若是林希在,说不定,她真跟楚江南是一对。毕竟,一起长大,这男人才貌俱佳,哪个女子能与之长期相处而不动心?
“你生的那天,帝都飘着大雪,我在将军府,和林景松一起堆雪人。等着将军夫人给我生妹妹,后来我们一起长大,后来有太多的变故——”楚江南有些语无伦次,最后终于低下头,很抱歉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又说过去。”
“楚公子。”赵锦绣想要说什么,可是只是喊这一句。
楚江南低着头,摆摆手,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赵锦绣一惊,原本以为他会沮丧怅惘,可这一刻,这张风华绝代的脸上竟是绽放着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
“如月,你是我凤楼的三公子,如今要留在这里,我相信你定有打算。我也不勉强。”楚江南忽然说。
赵锦绣有点懵:这男人就这么突然开窍了?
楚江南也没管赵锦绣,而是对着江慕白拱手行礼,略一鞠躬,道:“楚某多谢指点。”
江慕白呵呵一笑,赞叹:“苏相领悟力非凡,江某佩服。”
“九少过誉了。这么多时日,尚不得领悟。哪里比得了九少。不过,在下有一事相求。”楚江南说着,又对着赵锦绣微微一笑。
赵锦绣觉得这变化太诡异,这笑容让她如遭雷击。太诡异,实在太诡异了。
“不知何事?”江慕白问。
楚江南言辞恳切:“如月如今虽不是大户人家,可背后有整个凤楼,还请九少不要看轻,从而对如月轻慢。”
江慕白闻言,哈哈一笑,道:“苏相的意思,江某明白,如月是我珍惜之人,我等着苏相。”
“好。”楚江南一转身,便挑帘走了。
赵锦绣愣在原地,有些怔怔的想:这男人就这么走了。刚才这两个男人貌似做了什么交易,挺诡异的。
赵锦绣不由得看看江慕白,那厮一脸悠闲的笑,很像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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