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陆军部会议室。
韩正明勾结土匪,受贿渎职,赫连翊把证据交给了上京,暂时将他收押。
陈松和裴有德玩忽职守多年,也跟着进了监狱,审判统统没下来,上头一纸批文,让赫连翊这个督军暂理掖城各项事务。
待批示的文件摞的小山一样高,赫连翊摊在椅子里,什么也听不见。
胡六子现在成了新兵营的营长,绺子们的脾性不好磨,他便多了个差事,每次陆军部开会,他都来汇报训练情况。
军服还没穿惯,但胡六子看上去倒像是个良民了,他背着手汇报情况,结果赫连翊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他恼了,一巴掌砸在桌子上:“我说督军,老子舌头都干了,你倒是吱一声啊!”
一旁的朱丞啸急忙拉住他:“胡营长,没见督军心烦呢吗?你少说两句。”
胡六子烦躁不已,道:“不就是个女人嘛,硬的不行来软的,苦肉计,要死了的那种,不信她不心软!”
在座的人满脸黑线,赫连翊就这句听进去了,腾的一下站起来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他起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江凛暗觉不妙,急急忙忙追出去。
贺阮阮在家呆了好几天,没哭也没闹,就是漠视一切,沉默的跟粒沙子似的。
贺老夫妻急坏了,贺元臻生怕她憋出毛病来,拽着她出去逛街。
车子开到文苑道上,贺元臻兴冲冲道:“姐,丽都影院刚上映了电影,武打片,一会儿咱们吃过午饭以后去看吧。”
他从小爱跟贺阮阮撒娇,这时候便挽着她的胳膊一个劲儿的求着。
贺阮阮难得笑了笑,道:“好。”
刚说完,面前大道上突然出现个人,百米冲刺的直奔车前,司机急忙刹车,只见那人砰的一声砸在车上,咣当一下躺在了地上。
警备司的大盖帽兵正在巡逻,听见声响急忙冲过去,一看来人哗的一下立正敬礼大喊道:“督军好!”
赫连翊明令,警备司、戍卫队按晖军铁律治军。
江凛一个没拦住,傻在一边脸登时就绿了。
赫连翊躺在地上,一旁警备司的兵还敬着礼,满街都是人……
江凛也不敢去掺,一咬牙一跺脚扑上去道:“督军!督军你没事吧!”
司机吓傻了,回头问:“小姐少爷,好像是赫连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