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流氓见任君飞嬉皮笑脸地走过来,正好走到两个人中间。见他十分配合,又低头弯腰表现良好,就心情大好,两个人都向旁边一站,从中间给任君飞让开一条道,花衬衫还得意地说上几句:“光棍不吃眼前亏,兄弟,算你有眼力,反正又不是你的妞,用不着替她挡事,是不是?等下哥几个好好玩玩……”
走到两人中间的任君飞突然脸色一沉,双眼冒火,恶狠狠地大喊一声:“玩你妈个头!”
话未说完,右手一拳狠狠地砸在花衬衫的小腹之上——小腹是人体最柔软最不经打的地方,轻轻一击就会巨痛难忍,任君飞全力一击之下,花衬衫猝不及防,叫都没有叫出来,就疼得弯下腰来,如同一个大虾米一样。
一击得手,任君飞毫不犹豫一伸手从花衬衫手中抢过啤酒瓶,抡圆了胳膊,一下拍在左边还在愣神的光背身上。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打中,只听“嘭”的一声,打得光背站立不稳,向前一冲,差点摔倒在地上。任君飞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一转身,双手抓住光背的头发,猛地向下一按,右腿上提,“嗵”的一声,他的膝盖和光背的脸来个了零距离接触,顿时让光背满脸开花,痛得哗哗直叫,原地转了两圈,终于支持不住,扑通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一旁的花衬衫突逢变故,又被任君飞打得巨痛难忍,正要直起腰来反击,不料任君飞猛然蹲下,以左腿为圆心,右腿为半径呼地就地一扫,正踢中花衬衫的小腿前面的胫骨之上。胫骨脆弱又不耐疼,被任君飞横扫一记,花衬衫吃疼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啃屎。
电光火花之间,在不到几秒的时间内,任君飞兔起鹘落,三下两下就将两个小流氓打倒在地,出手之快,下手之狠,让金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如同见到平生都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呆呆地愣在当场,动弹不得。
任君飞将两个人打倒,犹不解恨,又上前每人踢了一脚,骂道:“王八蛋,小小年纪不学好,非要学流氓。我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对女人用强的人,没本领连个女人都不能哄到心甘情愿地跟你上床,活着也是窝囊废……”
看着任君飞凶神恶煞一般的表情,金娟惊醒过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这是那个有点腼腆有点老实从来不和人发火的任君飞吗?他发作起来,原来这么可怕这么恐怖!
任君飞骂完之后,见金娟还在原地站立不动,上前一把拉过她的手,撒腿就跑:“还不快跑,愣着干什么?万一这两个人有同伙,我要是打不过的话,就只能牺牲你了。”
两个人手拉手,一路飞奔,一口气跑到停车的地方,两人才气喘吁吁地上了车,先是对视一眼,接下来金娟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混帐东西,流氓,狗流氓……”骂了几句,好象金娟骂人的水平实在有限,翻天覆地就几个词。
“任君飞,看不出,你还蛮对得起你这个发型的!”金娟一脸真诚,右手抚在胸口,正好落在两乳之间,仿佛是在故意揶揄任君飞,不过眼神之中却流露出感激之色,没有丝毫的挑逗意味。
任君飞摸了摸脑袋,嘻嘻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没什么!只要你不说我这个发型难看就好!”
金娟睨了任君飞一眼嗔怒道:“你丫的就小心眼,睚眦必报!”
刚才喝酒的时候,又聊到了金晓铭,任君飞很不服气,他说也看不出金晓铭怎么有风度,头上还不是留着小流氓一样的小板寸吗?金娟看了看他说,是啊,人家那个小板寸留的是精神干练,你呢,留的是痦里痦气!
车子很快驶往回凤阳的路上。
金娟把身子靠到座位上上,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禁一阵阵后怕,一手放在胸口处轻轻地拍打,一手放在大腿上摩挲,尽管在昏黄的灯光之下,骄傲的胸口和修长的大腿格外诱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爱惜。
过了半晌,金娟又冒出一句:“真的谢谢你任君飞,要不是你的勇敢,我今天真过不去这一关了!”
“别乱想了,大小姐,不是我说你,你今晚做得也很不好!”
“什么?你说我打那小孩子?”金娟腾地直起身来。
“难道你还看不出,这是一个诈骗团伙,那是有组织的。。。傻冒!”
“不管怎么样,那是个小孩子,你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