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么?一个男人为了你而不顾自己的身家性命,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冯传芳一句话也没说,一个动作也没做,仍由忐忑不定的罗明亮把他放倒在病床上,一件件地脱去她身上的只衣片缕,她木讷地望着天花板,只说了一声,“不会有人来么?”罗明亮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闷哼一声,就跃上了她的身子。
那晚,她如僵尸一样地躺着,哪怕再猛烈的撞击,再疼痛的撕裂都没让她感觉到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直到罗明亮事后摸了摸她的屁股,然后放在眼下看了看欣喜地道:“芳芳,想不到你还是处。。。”
那时,冯传芳流了很多泪,她也搞不清是苦涩的还是甜蜜的,她认定了这个男人,嫁给了罗明亮,成了罗明亮的老婆。
后来在一次兄弟喝酒中,罗明亮却在炫耀中泄露了秘密,原来英雄救美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那帮小混混就是罗明亮花钱雇来的。
离婚协议她来时都写好了,她拿出来让罗明亮签字,她认为罗明亮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异议,出了这档丑事,他应该没有脸,可是她却想错了,她完全低估了男人的寡廉鲜耻,罗明亮接过离婚协议,粗略看了下就扔了回来,“净身出门?决心蛮大嘛,为了离婚,你可以什么都不要了!是吗?多潇洒啊,冯传芳,你也太狠了,我走到这一步,还不是你给逼的,你掰你的手指头好好算一下,这几年你和我睡过几回,就是有那么几回,你也是权当可怜,应付了事,而我却把每一回当作过年啊!我是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冯传芳,我知道你为啥要闹离婚,是为了你表哥肖建军是吗?他回来了,你想甩掉我与他重修旧好是吗?你不要给我说不是,你也否定不了,你和你表哥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洞房花烛的那晚,你喝多了酒,知道吗,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迎接着我的冲击,嘴巴上叫出的名字却是肖建军,而不是我,这你知道吗?你当然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你肯定会注意的,你知道吗?在以后我俩的每次房事中,只要你到高潮了,你还是叫他的名字,是啊,我是男人,是男人谁受得了这样的事呢,可是我又想了,毕竟是我罗明亮得到了你的人,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们俩相爱多年,他竟然没要你的身子,充这一点,让我对肖建军的人格有点敬佩,冯传芳,我也不是什么好男人,人家说我风流成性也好,不务正业也罢,但我不会因为别人而做一点改变,我生活只为了我自己,告诉你,你可以和你的表哥好,我也答应以后再也不碰你,但想要和我离婚,那是白日做梦。”
是啊,我是不能把他逼得太急了,逼急了,他乱咬一阵,咬到了表哥那可不好,毕竟表哥前面是一片光明的仕途大道啊!
正想着,房子里传来呼噜声,冯传芳心一凛,这个小任,二楼卧室不睡,睡正屋沙发搞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太困啦?还是。。。
思忖了一会儿,冯传芳蹑手蹑脚地回到屋里,把门关了,瞥眼瞧见晾在椅背上的丝袜,不由自主看向躺在沙发上的任君飞,望着他出了会儿神,轻声说道:“我关灯啦?”任君飞睁开眼睛瞧她,道:“关啊,我没不让你关啊。.”冯传芳问:“原来你一直没睡啊?”任君飞说:“本来睡着了,让你给叫醒了!”冯传芳怒道:“强词夺理,我说话那么轻,睡着了你还能听见?”任君飞道:“我这人瞌睡浅,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惊醒的,你也是,知道我睡着了还故意吵醒我,以后睡不着得了神经衰弱我找就找你,呃,呃,关灯呀!”
听到他这略带挑衅意味的话,忍不住有气:“切,你自己怎么不关?我不关啦,你自己关吧。”任君飞笑道:“我那是好心给你留灯,方便你上厕所。”冯传芳哼了一声,道:“虚情假意!你会有好心?”说完,用她独有的潇洒傲娇走路姿势往客房走去。
任君飞坐起身叫道:“站住!”冯传芳站住后问道:“干吗啊?”任君飞笑道:“给我关了灯再走,不然不许走。”冯传芳忍俊不禁,冷笑道:“这是什么规矩?哼,我今天偏偏就不给你关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继续前行。任君飞片腿从床上跳下来,嘴里叫着:“你不给我关是吧。”已经冲她追了过去。冯传芳一路小跑进了客房,笑道:“要关就自己关,少赖上我。”
任君飞追到门口,想要推门进去,可手抬起来又放了下去,回到门口关了灯,回了自己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