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势必被她修长结实的大腿砸个正着。而她下落的过程中,自始至终,她两腿间的角度都没有改变过,始终都是一百八十度。
任君飞抱住她的大腿后,由于惯性,顺势砸落在自己大腿上,还好双手已经卸了力,砸得并不疼。而此时左人爱左脚据地,右腿压在他两腿上,摆出一个大拉跨的姿势,笑吟的瞧着他,也不起身,似乎在卖弄自己的腿功。
任君飞哭笑不得的说:“你要砸死我呀。”左人爱笑道:“我可不敢,开个玩笑嘛。”任君飞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是舞蹈队的队长了,佩服,实在佩服,你起来吧。”左人爱笑道:“我起不来了,你帮我一把。”任君飞奇道:“我怎么帮你?”左人爱递出两手给他,说:“你扶我一把就行了。”任君飞忙把手机放在席梦思上,傻乎乎的伸手过去接她的手。
两人四手刚刚接触,左人爱就将他手紧紧抓住,用力一拽,借力一跳。任君飞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左人爱已经从地上跳起,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不说,上身还将他撞倒在席梦思,随后她自己也惊呼一声,扑面跌倒下去。
“完了,这下可丢人了!”任君飞悻悻的想着,心中对左人爱的胡闹与调皮感到既厌恶又感激。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却偏偏同时产生。
左人爱压在任君飞身上后,呵呵干笑两声,娇憨十足的看着他的眼睛,歉意的道:“对不起,君飞老弟,我不是故意的。”任君飞苦笑道:“你把我当成你的舞伴了吗?”左人爱嘿嘿笑道:“我不跳双人舞,所以从来没有舞伴。”任君飞说:“你快起来吧,可要压死我了,你怎么这么沉?”左人爱奇道:“我很沉吗?我老师同学都说我很轻的呀。”任君飞说:“反正我是受不了,快起来吧。”左人爱很爽快的答应,从他身上爬起来,无意间瞥见他裤子上面有个帐篷,脸孔一红,忙转开脸去。
任君飞坐起身,也发现了自己的尴尬处,忙往里缩了缩腹,好把尽可能多的空间留出来给愤怒的小兄弟,看了左人爱一眼,又偷偷地看了厨房一眼,待听到里面刷刷的声音,方才倒舒了一口凉气。好险啊,如果刚才老颜打开厨房门,那不知道从何解释起啊!
闹了一阵,左人爱便把像框收起,不一会就走了出来,一出来她就把话题转移了:
“既然我是你姐姐了,什么时候也带姐姐出去透透气,姐呆在家里,闷都闷死了!”
“一定,一定!”任君飞正还自回味着刚才抱她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一样的女人,为什么学过舞蹈的就和那些没跳过舞的不一样,抱起来是那么得柔软而富有弹性,明明松开了很久还让人回味不绝呢,这和吃牛肉是不是一样,需要有点韧性而更有嚼头味更悠长呢,陡然听见问话,忙不迭口。
就在这时,颜长文端着菜出来了,啤酒鸭子,真香,任君飞站起来走到桌边,手往鼻子扇了扇,不住地点头说道:“色香味俱佳,我看啊,新东方厨师也就这个水平了,老颜啊,能里能外,你行啊!”
颜长文也很高兴,“只怕有点辣,”
“哈哈,这你可就小看我了,我还怕不辣呢,毛主席曾经就说过,不吃辣椒的人革命意志就不强,我的革命意志可是杠杠滴哩!”任君飞看了一眼左爱爱,“爱姐,你好福气啊!”
“哼,也就这个能耐!”左人爱白了颜长文一眼,大大咧咧地来到任君飞旁边坐下了。
任君飞这话说到颜长文心里去了,谁不喜欢别人当着妻子的面恭维自己啊,他自然也是神采飞扬,乐呵呵地把任君飞按到了左人爱的旁边。然后自己在任君飞旁边坐下了。
这样一来,任君飞坐在了中间,倒有点像主人的样子了。他也不拘束,
“这两条烟就当慰问你了,”把两条烟往颜长文手上一塞,打开了带来的酒,颜长文眼睛一亮,飞天茅台啊,这得多少钱一瓶?左人爱也轻轻地啊了一声,她知道飞天茅台贵得吓人,不相信任君飞就这样随便拿出来喝了就喝了。
任君飞自然得意,但在口里却是轻描淡写地说道:
“其实喝酒嘛,我也不太那么讲究,只要投缘了,水酒也能喝出茅台的味道来,这两瓶也是朋友送的,我一个人又不喝,拿来和老颜喝了!要不,爱姐,你也品一杯,如果你说这酒还好,那以后我就指定这个为专门用酒了!”任君飞知道,越是这样云淡风清,自己就越显得深不可测,左人爱越把自己奉如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