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娜娜双手枕着头,一动不动,乌黑头发两边散开,根本看不到她的头,显然是疼得晕死过去了,俯下身子,任君飞想仔细听她呢喃些什么。
“任君飞,想方设法骗我来扶贫,现在我让蜈蚣叮了,都快要死了,你跑哪儿去了,你这个天杀的,姐做鬼了也不会放过…你!”声音很轻,但听得出是牙缝间里挤出来的。
任君飞一听,也不由得好笑起来,瞧你这小丫头,都这样疼得厉害了,还不忘记骂自己,真心佩服。
邓永梅说了,人没休克,这就不用太担心。
陡然睁开眼睛,痛苦地叫道:“哎哟,嘶……疼死我了,我的妈呀,你怎么才回来?医生呢?”任君飞尴尬的说:“医生没来,他还有急事,不过我买了药回来了,涂上就不疼了。”欧阳娜娜虚弱的说道:“好,有药也行,那就涂吧,我看看什么药。”任君飞就把手里的药瓶递了过去,道:“蜈蚣酒。”欧阳娜娜想拧开盖子,可是疼得手麻了,根本就使不上劲,道:“管用吗?”任君飞说:“应该管用。你……你自己涂吧,我可不方便给你涂,我去院子里等着。”说完转身就走。欧阳娜娜如同被狼咬了一口似的,忽然叫道:“哎呀你别走,我……我疼得全身没劲,都动不了,我怎么涂啊,你……”
任君飞忙道:“我可不能给你涂,蛰的可是你……你的屁股。”欧阳娜娜说:“那政府里就没有女同志了吗?”任君飞立马肃起脸道:“这都几点了,还不都睡了,真以为人家像你那样黑白颠倒吗?”欧阳娜娜用哭腔儿说道:“难道要疼死我吗?”任君飞道:“你别那么娇气行吗?是蜈蚣又不是蛇,小时候我就没少被这玩艺儿伤过,我吱都不吱一声的。”
欧阳娜娜骂道:“靠,你小时候那蜈蚣能和这时候的比么?小时候没有那么污染,蜈蚣也没有那么毒,你要是不觉得疼那你去找个蜈蚣蛰一下试试啊。”任君飞也不生气,道:“那你说怎么办?你自己涂不了,这儿又没女同志,难不成真要我给你往屁股上涂?”欧阳娜娜闻言也是大为无奈,又气又羞,弄了个脸红脖子粗。任君飞趁机说:“你就自己涂吧,挣扎着,努努力,反正只是屁股疼,胳膊手又没事,对不对?”欧阳娜娜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那你出去吧。”
任君飞轻轻舒了一口气,刚走出门来,
就来了一个穿着长裙的黑影子,立马把自己的门打开了,不由分说把黑影子推了进去。
“急啥急啊,人家还要洗澡呢,一身的汗!”那个黑影子扭了几下身子,一点也不生气。
“小露,就在隔壁!轻点”任君飞关上门欲把反锁打上。
李小露甜甜一笑,电话里头还硬气说不想人家呢,原形毕露了不!
“你手里拿的什么?”
“蜈蚣酒!娜娜出去钓鱼,让蜈蚣叮着了…呃,还是屁股。”也是走得太急,这酒本是要留给欧阳娜娜的,一着急,任君飞给带出来了。
小露不是女同志,刚好给欧阳娜娜上药啊,
“要不,你给送去?”
李小露岂能不明白他心思,让她给娜娜上药,倒没有什么不可,问题是进去了还出得来吗?摇了摇头煞有介事地说:“使不得,使不得!”
“你俩不是好姐妹么?如何使不得?”
“你丫的,想害我啊,小露问我这药从哪里来,我怎么回答,来到这儿,不看她先看你,你猜她会怎么想,还不和我绝交了啊!”
嗯,也是!任君飞摸了摸脑门,若有所悟,听到隔壁喊起来了,药呢,药呢!
“那我去送了!洗澡,我水预热好了,你直接放了就是!”
“知道了!记得先敲门啊,快去吧!”李小露美美一笑,将他推了出来。
任君飞嗯地一声忙不迭地点着头。一再说了,李小露还要来,那活儿不做一次难道会死?换了他可不定有这胆量。
“你怎么不敲门啊!”推开门的一刹那,门里就响起了一声娇喝,任君飞停下脚步想转身,但一切似乎是马后炮了。
眼前现出了一幕他一生也无法忘记的香艳场景:欧阳娜娜单腿着地,另一腿跪在床上,上身微微猫腰,下边衣物都褪到了膝盖处,露着白花花的屁股,正在那打着颤,嘴里哀嚎不已,好像正在承受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任君飞刚要把门拉上,里面吼道,看都看了,还装什么装!
虽明心里有些委屈,但此时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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